P4和幾本雜誌,以及言樂的通行證,全掃在地上。然後坐在床邊,用一種貓捉老鼠般的眼神望著言樂,笑道:“這麼玩,你沒什麼意見吧?”
言樂頓時臉顯怒容,指著地上那些屬於他的私人物品,沉聲說道:“你給我撿起來!不然要你好看!”
張少宇理也沒理他,起身將放在另一張床上的行李包拎了過來,拉開拉鍊,清點整理起裡面的換洗衣服。
他拿著那幾件外套,走到掛衣櫃邊,將門開啟,在言樂眼睜睜的注視下,把言樂佔著的有一半屬於他的衣架上的衣褲都取下來扔在掛衣櫃裡,再把自己的衣褲掛起來。
這麼一來,言樂終於被張少宇激怒了,他仗著身材比張少宇高,走過去雙手猛然揪住張少宇的衣領,惡狠狠地說道:“你是不是欠揍?”
見對方先動手了,張少宇哪還會跟他廢話,右膝猛撞而出,頂在言樂的小腹上。
言樂痛得雙手鬆開了張少宇的領口,捂著小腹彎下了腰,嘴裡也“哎喲”痛叫起來。
張少宇似是這一膝撞還不解氣,他一把揪住言樂的頭髮,將言樂的頭提了起來,左手在對方的臉上不輕不重地拍了拍,陰陰地笑道:“小子,就你這德行,也想學人打架?操!”話落音,順勢一記耳光抽出,言樂的右臉上頓起五道指痕。
“打人啦!救命啊!”言樂像個孩子般的大聲哭喊起來。
他這一喊,聲音傳得老遠,很快,房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房門被服務員用房卡開啟,從外面湧進來七八個人。
這些人裡面有四人是組委會的工作人員,其中有一個張少宇曾經和對方在紅歌匯KTV打過交道,是馬科。
其他幾個估計是和張少宇鄰房的參賽選手,過來看熱鬧的。
馬科見是張少宇,看了有點狼狽的言樂,不由皺眉問道:“少宇,怎麼回事?”
在這個情形下,張少宇當然不能讓言樂惡人先告狀,他搶先將剛才房內的情況向馬科描述了一遍。
說完後,指著自己的領口,還有胸口處被言樂抓傷的紅印,繼續說道:“長這麼大,還真沒見過像這孫子一樣囂張的傢伙,居然敢動手打人,馬科,我當然做不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所以,只能正當防衛。”
言樂恨恨地瞪視著張少宇,咬牙切齒地說道:“如果不讓你這雜種後悔,我就不姓言!”
聽言樂出言不遜,張少宇臉色一沉,指著言樂的鼻子,冷聲說道:“你嘴裡再吐個髒字,老子保證打得你滿地找牙!”
馬科馬上示意同伴將張少宇和言樂分開。事情已經發生,當然不能再讓這兩個人共處一室,馬科作主,讓張少宇換個房間。
張少宇當然不幹了,要換也得是言樂走人。
這麼一鬧騰,來看熱鬧的人更多了,趙靜不知何時也來到了房內。
聽完馬科把事情的由來說明後,趙靜擺明了肯定是站在張少宇這一邊,她對馬科說道:“你先把言樂帶走,這事我來處理。”
言樂見趙靜如此偏袒張少宇,加上馬科顯然和張少宇也是熟人,他家在長沙雖然有點勢力,但組委會里認識的人卻沒幾個,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原則,他咬著牙一聲不吭將自己的行李收拾好,臨出門,狠狠地瞪了張少宇一眼,恨聲說道:“小子,這事還沒完!”說完便隨馬科安排的一個工作人員出房離去。
馬科揮手示意看熱鬧的選手都散了,房內最後只留下他、趙靜和張少宇三人。
“張少宇,這還真行,這集訓還沒開始,你就給我添亂子。”趙靜瞪眼望著張少宇,嗔怪道:“你就不能忍一下啊!”
“實在是這孫子太欠揍了。擺橫擺到老子面前來,真是瞎了他媽的狗眼。”張少宇理直氣壯地說道。
“少宇,你是靜姐的朋友,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言樂他們家在長沙還有點關係,只怕,這件事沒這麼容易就此善了。”馬科嘆聲說道:“我看,這件事靜姐最好還是出面去調解一下,別將事情鬧大了。不然,對少宇在多方面都沒什麼好處。”
趙靜怔然問道:“馬科,你認識這姓言的小子?”
“不認識,但我知道言樂的父親言必行,在長沙還算是人脈相當廣的名流人士。”馬科正色說道:“如果不是家裡有點聲勢,你覺得言樂這孩子會如此張狂嗎?”
“操!我管他家裡有什麼人,我有理走遍天下。”張少宇不以為然地說道:“他如果真想玩,不管是黑的白的,我全接著!”
“知道你狠,你強,你能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