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木啞口無言,只是點了下頭,目光復雜的送近衛葉子和田慶雲離開劍道部。
良久,劍道部裡才開始大聲喧鬧起來。
植木安排劍道部的幾個人和京西高校的人一起,抬著大將去校醫務室檢查一下,校醫這時還沒有下班。
剩下的人聚在一起議論紛紛,這時,植木又讓副將安排部員們練習劍道。
進到部長休息室,看著外面已經開始練習的劍道部員,他開始撥打電話。
“嘟-嘟,啪啪啪啪啪”隨著電話接通,電話裡傳來的是連綿不絕的啪啪聲。
聽到這聲音,植木無奈的大聲道:“喂,又在練你的空手道嗎?不是我說你,有誰連線個電話都練武啊。阿毅,你這樣還有什麼人生的樂趣!”
電話裡的打擊聲停了,傳來回應:“噓--,怎麼了,植木。你找我有什麼事?我這時候可沒有多少時間理你。”
聽著從電話裡傳來的搖滾音樂,植木叫道:“你把你那該死的音樂關掉,還有,不要用擴音接電話。”
他的聲音太大了,引得遠處練習的部員都不由得扭頭看了過來,植木走到門口揮了揮手,讓他們繼續練習,然後隨手關了門。
“好好好,我馬上關了它。”不一會,音樂戛然而止,遠遠的傳來聲音道:“好了,你有話就說吧。”
“你在幹嘛?”
“我找瓶水喝。”
植木以手扶頭,有些無奈的說道:“你想找的高手出現了。”
噔噔噔噔噔,啪,電話被拿起:“你說什麼?!”
汽車安靜地行駛了良久,田慶雲開口道:“到底出了什麼事,你和我說一下,和人衝突了?”
被關心的葉子有些竊喜,故作無所謂的回應道:“沒事,不騙你。”
田慶雲撇了撇嘴道:“你騙不了我,要是沒事,你會連劍道部的衣服到沒換下來就走?”
聽了聽田慶雲的話,葉子才發現自己的樣子,不由的叫道:“咦,哎-哎-哎,這下麻煩了。慶雲,你把我帶回去,我還沒有換回衣服呢。”
葉子並沒有注意到,她已經開始很自然的稱呼起田慶雲來。
笑了下,田慶雲說道:“咱們走了十多分鐘了,這時往回走的話,會遇到堵車的時刻,到時候可就不是一會的時間了,最少會耽誤一個多小時。”
看葉子焦急的樣子,田慶雲想了一下說道:“你可以聯絡一下你之前拜託的植木學長,讓他安排女部員把你的衣服收拾一下,你明天去拿不就好了。”
“噢,你這個也是個辦法。”葉子認同了田慶雲提出來的建議,開始給植木打電話。
與此同時,谷沢開始清醒了過來,著眼處全都是一片白,他的第一反應是自己在醫院,隨後他發現了不同,他是被綁在了病床上的,身上穿的也不是病人服,而是束縛衣。
他想張口大叫,才發現他的嘴裡堵著封口珠,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你能用鼻子哼哼。
就在他焦急萬分的時候,門開啟了,兩個男人走了進來,看穿著打扮一個是醫生,另一個是護士。
男護士。
看到男護士,谷沢明白了過來,他這是來到了精神病院,要知道會用到男護士的地方並不多,幾根指頭就能數出來,養老院、手術區、精神病院。
他嗚嗚的叫,進來的兩個人,並沒有注意他,而是看了一下他的病歷牌。
“谷沢大佐,二十七歲,自認為自己二十四歲,姓自自知,名字不自知,認為自己不叫大佐,服過役,有嚴重暴力傾向,建議綁縛用餐,小心他傷人或自殘。”
醫生看著谷沢的病歷說道,完全沒有解開他的意圖。
男護士一邊整理床鋪,一邊說道:“這麼嚴重的病號,只待十天是不是有些少啊?怎麼也要幾個月,經過治療有所恢復後,再放歸社會比較好吧?”
“你懂什麼,這是院長親自接下的病號,是不同的。你不要瞎嘰嘰。”
說到這裡,醫生接著說道:“這人是個危險重度精神病,在他面前不許說出我們在那裡,醫院名字,十天後我會安排你把他帶到某個地方扔掉兒。”
“記住了。”男護士心領神會的回答。
重度精神病居然會隨手扔掉,聽到這裡谷沢就明白了,這前言不搭後語的話,是說給自己聽的,要是不配合,自己有的是苦頭吃了。
想起早前遇到的那個不怕槍的恐怖之人,他忽然覺得在這裡養一段時間還不錯,哪怕要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