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遠古之時的一縷幻身而已。

“好一個逆天的鬼帝，一式神通騙過當代所有強者。”

鬼帝令牌突然的躁動起來，地面更是開始顫抖，墓葬開始大範圍的崩塌。

陰冷，肅殺，厭惡，曾恨，彷彿集中了天地間的所有負面因素。

在另一個方位其餘的五面鬼帝令牌飛來，在眾人的目光中所有的令牌竟然合成了一個。

“嗚”

地面顫抖的更列害了，陰冷的氣息衝入幾人的內心，幾人的眼中都是出現掙扎之色。

唯一還有些清醒的就是潘辰，因為他經過魔刀內的淬鍊，心智已經不能用堅韌來形容了。

“鬼帝這就是你隕落的原因嗎？”

忽然潘辰朝著天空喊道：“鬼帝遠古的大能之人，頂尖強者之一，我不信你就這麼點手段。”

地面依然顫抖，似乎地面下的異靈感覺到了他的反抗，攻擊更加的猛烈起來，化作一條千丈大蜈蚣。

潘辰立在原地大吼道：“我不信你會敗給異靈，我不信你的靈魂會消失在天地之間。”

千丈蜈蚣十分猙獰，數十萬只腳爬動，它的速度飛快無比，帶著獰笑撲向潘辰。

“我不信你苦等數萬載歲月就是為了坑殺幾個低階的弟子，我不信你會背叛種族！”

說到最後他是吼出來的，在他退出鬼帝環境的時候，他能夠感受到鬼帝出現時那份對於族人的不捨。

風停了，一切的異靈消失不見，在他的面前出現了一個偉岸的男子。

他站在哪裡，哪裡就是焦點，他彷彿就是宇宙萬物的中心，一身黑色的鎧甲覆蓋全身，一對寒光閃閃的翅膀從鎧甲的縫隙延伸而出。

“鬼帝！”

潘辰的腦海轟的一下炸開了，曾經遠古時期的最強者之一，天上地下無敵的強者，就站在他的面前。

“為什麼！”

鬼帝接下來的動作讓他徹底的呆滯，因為對方竟然單膝跪地，向他表示尊敬。

“你是你，又不是你，你是他，又不是他。”

鬼帝的身影消失了，離開之時說的話還在他的腦海之中迴盪。

“我是誰！我究竟是誰！”

空曠的宮殿群中，只有一個身影在嘶吼，那是對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