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9部分

,「倩兒,還不快去叫人來幫兄長?」

可別說歐陽不棄不理他,連柳倩兒都沒反應,安撫性的看了他一眼,又將視線轉回床鋪上的人。

揚起笑,魯清墨先在楊玉扣身上點了幾個穴位,「倩兒,藥端給我。」

柳倩兒聽話的端藥給她,完全不理兄長不斷重複的「化屍水」、「化骨藥」。

說也奇怪,明明已無生息的楊玉扣,還能緩緩喝下魯清墨喂她的藥,等藥碗空了,魯清墨開啟她的眼睛瞧了一會,隨即吩咐,「倩兒,笛子。」

拿到柳倩兒遞上的玉笛後,她開始吹起笛子,笛聲清脆卻不成曲,沒有章法起落到像是念咒。

隨著不成調的笛聲吹出,只見兩條墨黑色帶金邊的小蟲緩緩從楊玉扣兩邊的鼻孔爬山,在場其餘三人皆驚恐不已,柳倩兒更是急忙捂住嘴。

魯清墨則是不疾不徐的從腰間抽出一個小木罐,將軟塞開啟,一點恐懼也沒有的將小蟲抓進罐子裡,封住。

她站起身,走回茶桌旁,旁若無人的落坐、倒茶、喝茶,「好了,放開他。」

歐陽不棄一鬆手,柳半垂急忙跑回床邊檢視妻子的樣子。

只見她臉色微紅,還有細細的呼吸聲,果然如魯清墨所料——屍體消失了!

「怎麼會?」他不敢相信的驚呼,狂喜的心情難抑,但又有太多疑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歐陽不棄走到魯清墨身側落坐,似乎也鬆了口氣,喝了杯水。他也挺好奇,這叫人摸不透的辣手毒仙做了什麼?他這次甚至不能確定她是什麼時候布的局。

「墨兒,妳是怎麼辦到的?」

唉,玩完遊戲之後就是收拾殘局最麻煩,她又喝了口茶,才緩緩道:「給耗子的毒是真的,但跟給夫人的毒不同,給夫人的藥也是真的,但那是下蠱前的引藥,蠱是昨晚吃飯的時候下的,剛剛我幫夫人解蠱毒了。」

柳半垂細細想了一會,發覺有些不對勁,「那麼從頭到尾說要治好玉扣的不孕都是假的是吧?妳只是拿我們當妳的消遣?!」越說,他的火氣越大。

魯清墨精光一閃,她笑著問,但眼裡有寒氣,「莊主還是很介意無子嗣的事是嗎?我不介意幫個忙,你剛說了化屍粉是吧?我還是能讓莊主夫人試試。」

她抬手一抹,檜木做的桌子隨即少了一角。

柳半垂連忙擋在虛弱的妻子身前,「我的話不會反悔,無子就無子,我不在乎了,我是生氣妳把玉扣當樂子的行為,若真傷到她怎麼辦?」

「夫君……」漸漸轉醒的楊玉扣正好聽到這句,感動不已,心中對丈夫用情的懷疑立時消散,只剩滿滿情意。

柳半垂聞聲迅速回頭,為妻子拭淚,頻問她身體狀況。

「夫人的不孕之症已解,剛剛那蠱就是解法。」但只是其中一種方法,有更不費工的方法,她偏偏不用。

若柳半垂只是要一個會生兒子的妻子,是不是楊玉扣都無所謂,她又何苦自當好人,浪費藥材?

聞言,柳半垂自知理虧,連忙低頭,「……抱歉,在下太過急躁,請魯姑娘見諒。」

「那……」許久沒出聲的柳倩兒怯懦的開口,「清墨姊姊,那我的身子是否還有辦法?」

「妳是病根不是毒根,我沒辦法。」

這話讓眾人皆嘆了口氣,唯有歐陽不棄表面不動聲色,但已猜到事情不單純。墨兒在此不好說明,不過他得跟好友提點了。

忽地,從剛剛魯清墨開啟的視窗飛進一隻蒼鷹,眾人還不及驚呼,蒼鷹便很有教養的停在茶桌上,頭面對魯清墨,身上還綁著兩隻信封跟一包東西。

魯清墨習以為常般將蒼鷹身上的東西拆下,再將剛剛收進墨黑小蟲的瓶子仔細綁在牠身上,像在跟人說話般跟牠說:「鳥頭,師姊應該不在山裡了吧?」

蒼鷹似懂人話,乖巧的點點頭。

「這樣啊……好吧好吧,你去吧。」當魯清墨拍拍蒼鷹的頭,蒼鷹便像是得到指示,不多做停留約又飛出窗外。

不理眾人的不解,她徑自拆開封套上畫上銀針的信,另一封信則收回內襟。

「嗯,有解。」她轉頭對還掛著失望神色的柳倩兒說:「妳的病我不能解,但我師姊可以,我前些天去信問她,並在信中言明妳的狀況,這回,她可是把藥方給我了。」

此話一出,柳家人包含楊玉扣都是一臉喜色,柳債兒生怕自己聽錯,還再次確認,「這是真的?」

「嗯,妳叫人照這信裡的藥方抓藥,這裡連服用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