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鑼打鼓!!!某蛇終於月榜第一了……我曾經跟某隻說過,要是做了第一就可以安心了……好吧,現在第一了……所以……熱情的通知大家:某蛇這兩天就要把這個坑徹底平了……
哦呵呵呵呵……
旅團的人們
過去,我一直很奇怪芬克斯為什麼總是喜歡去找同一個女人。
“習慣她了……”芬克斯靠在門框上,露出少有的微笑“畢竟是流星街的女人,膽子大,半夜摸上床她最多就是踢我一腳讓我先去洗澡……要是換了外面的女人,早就嚇得不敢動,或者扯著脖子喊開了。”
那女人死了多久了?三年,四年?記得那時候芬克斯看著那具滿是傷痕的赤裸屍體什麼話也沒說,扭頭出去,後來我們聽說西區奇塔老大被扭斷了渾身的骨頭掛在竿子上活活疼了兩天才死掉的事情。從那以後,芬克斯再也沒有什麼固定的女人了。
俠客一直是經常換女人的,可是我們都知道他其實很喜歡基地附近那個很兇的姑娘。她一手叉著腰,另一隻手拿著俠客剛剛送她的匕首細細打量著,忽然衝俠客喊“你這隻只會笑的臭蜘蛛,有本事打倒我我就隨便你啊!”於是俠客笑的更歡,可是誰都知道他是捨不得打她的。
那樣囂張的女孩子當然活不長,跟她一起住的小女孩兒在深夜裡衝到基地的門口哭喊著敲打那扇平時沒有人任何人敢碰的大門——可最後俠客找到的跟芬克斯當初找到的一樣只有一具冷冰冰的屍體——她用那把匕首割斷了自己的喉嚨。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俠客哈哈的笑著,越笑聲音越大 “這裡可是流星街啊……明明,不用死的……”
幾年以後,那個衝到基地大門前給俠客報信的女孩子成了俠客的女人,俠客經常換女人,可唯獨那個女人他一直沒有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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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很慶幸自己找了一個估計全世界都沒人敢招惹的女人——她的實力不用說了,重要的是她住在那種恐怖的地方,就算團長,那次以後也再不提走親戚這類他自以為幽默的詞彙了……
好久沒有跟大家一起吃晚飯了……小滴把孩子丟到了鯨魚島——那孩子起名兒叫奇那塔,已經認了蘇珊做乾媽。所以我昨天帶著小滴回了基地。
氣氛不知道哪裡有些不對,一年多沒有回來,什麼時候開始柯特坐在了瑪琪跟團長之間?
我看看一身和服的柯特,他坐在了瑪琪原先的位置上,正挨著團長……芬克斯曾經打電話跟我爆料說:柯特一定是因為仰慕團長,所以才處處阻止團長跟瑪琪單獨相處,瑪琪跟團長一向密切的關係之間,現在硬生生被柯特給插了一槓子。
“那個小子真TMD不是東西,只要瑪琪跟團長在一起他準去搗亂……”芬克斯打電話的時候聲音明顯是興奮的“從來沒有見過誰敢這麼囂張的挑撥瑪琪跟團長的關係……嘿嘿,我看瑪琪早晚得修理他了……”
我看看那衣著華麗動作嫵媚眼神哀怨的柯特,情不自禁打了一個冷戰……
可能是好久不見,大家的情緒都很激動,激動之餘大家就開始喝酒……喝了半截子大半人都熬不住回去睡覺了,只剩下我,信長還有芬克斯……
然後,反正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芬克斯跟信長就打了起來……嗯……信長的刀真的蠻利,芬克斯的握力也不錯,所以眼睜睜的,我們看到正對著臥室區的那面牆沿著刀痕跟芬克斯的拳頭散落,然後,崩塌——前後最多0。3秒鐘。
一片煙塵中,躺在床上一臉愕然的柯特呆呆的扭頭過來……
信長已經傻了,他依然維持著揮刀的姿勢,眼睛死死盯著瑪琪——沒錯,他死死盯著的絕對是瑪琪裸露的上半身……
“看夠了?”瑪琪扭過頭,臉上依舊一絲表情也沒有,彷彿她不是半裸也不是坐在一個全裸的男人身上“看夠了就給我滾!”
這輩子,敢跟我吼一聲“滾”的女人,只有蘇珊……而敢同時跟3個蜘蛛吼一聲“滾”的,看來唯有瑪琪了……
話說回來,瑪琪的身材真是好,那個腿那個胸那個細腰啊……
不,不是這個問題……我究竟在想什麼?想什麼啊!!!瑪琪跟柯特……天啊!!
直到呆呆的走出基地大門,我們三個人才異口同聲的大喊一聲“瑪琪???”愣了三秒,又是異口同聲的喊了一聲“柯特!!”
天啊!!!我們一群人不僅是聾子(人家就在隔壁XXOO你們這群念能力者居然聽不見),而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