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就像個推理家似的,葉溪一臉的嚴肅。
“嗯,你認為我還有留下來的必要嗎?而且——到時候他也不會再要我吧!”在隱月的心裡,這件事必然的結果就是這樣的,是不可更改的。
“那你就死守著這個秘密到死吧,這樣一來他就永遠都不敢拋棄你了!”葉溪總算說出幾句孩子氣的話來了,此刻,她能夠想到的只有這個了。
“別說笑了,你會幫我吧?”葉溪說的這個主意是隱月從來就不曾想過的,儘管之前父親也這麼說過,但是她從未想過為了維繫這段關係而死守秘密。
“嗯,我會幫你找出你想要的真相,也會幫你永遠做我的大嫂,也許你不會相信,但是我真的找不出會有男人不愛你的理由!”葉溪的話很明確——如果我是男人,我會義無反顧的愛你,就像那個暴躁的機車男一樣!
“不要說笑了,沒有人可以保證永遠!清香四溢的事就麻煩你了,我也會向以前幫我父親做事的叔叔打聽一下,希望能夠得到答案。”
“可是——為什麼你不直接問我哥呢?”
“他說即使說了我也不會相信,所以不肯說。”
“也對,他想說什麼都行啊,如果他真的那麼迫切想得到的話!好吧,我現在就去做事,希望得到的答案能夠讓你滿意,那你一個人在家沒事吧?”
“沒事,這裡的環境我都熟悉了,你別擔心。”適應了環境倒是沒錯,只不過昨天葉震霆把她的語音書給沒收了,到最後也沒有還回來,搞的她書聽到一半還怪惦記的,現在沒事可做了,很想去安樂窩,卻總是隱隱的擔心會見到安琪駿,想著還是讓他冷靜一下再見面可能沒那麼尷尬,因此只能聽收音機了度日了。
還是那句話,適應環境遠比適應人要簡單的多,少爺走了,小姐也出門了,只留下這位太太獨自在家,會發生什麼事,誰也不知道。
昨晚歐曼婷受到了羞辱,想必一定會找莊嫂訴苦的,雖然看不到莊嫂的臉有多臭,可從她說話的語氣就能聽得出她的心情有多麼的糟糕了——“太太,今天就你一個人在家,我就不大費周章的準備很多菜式了。”她莊嫂不過是個工人罷了,那口氣可不是一般的橫。
“沒事,我沒太多要求。”莊嫂的冷漠已經不是一兩天了,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隱月也逐漸熟悉了。
“那好,我做了炒飯,熬了湯,應該不會太將就吧?”莊嫂繼續說道。
“不會,麻煩你了。”不管莊嫂有多麼不客氣,隱月還是保持她自己的禮貌。
可俗話說了,小人自會是得寸進尺的,你對她太客氣,她自是不會領情的,而此時只有莊嫂和隱月二人在家,莊嫂想做什麼怕是也沒人管得了她了,這好端端的一碗湯端了過來,她偏偏就要那麼‘不小心’的一時手軟沒端穩,溫度不低的熱湯就這麼灑在了隱月的胳膊上,好在是隔著衣服的,卻也不知燙成什麼樣子了。
“真是對不起了,太太,我手上有油,太滑了,沒拿穩,沒燙傷你吧?”帶著一副假惺惺的臉,莊嫂湊上來‘內疚’的關心道。
“沒事,我樓上有藥,順便把衣服換了。”忍著燙傷後的焦痛,隱月還是淡定的可怕,雖然整件事的過程她並不知道,可是憑著判斷來看,莊嫂一定是故意的,她甚至感覺這碗湯就是直接潑在自己身上的,可是她又能如何呢,這只是她的猜測,她除了忍,無能為力。
看著這位很好欺負的太太緩緩的上了樓,莊嫂自然是開心了,“就知道裝可憐,現在我看你怎麼裝,反正沒人看到,你裝也是白裝!”
隱月上了樓,找出了燙傷藥,小心的處理著傷處,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大的範圍,觸感上應該是沒有起泡的,只是疼的厲害,只能慶幸的說現在是秋天,穿的還算是厚衣服,不至於是直接接觸到那麼燙的熱湯了。
可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如果多了和莊嫂單獨在家的機會指不定還會發生什麼事呢,但總不能直接問她說‘你到底對我有什麼不滿,為什麼要如此害我’吧!
本來以為只要不對著葉震霆,日子應該會平淡一些的,卻不想處處對都是如履薄冰啊。
換好衣服下了樓,尋著路坐到了餐桌旁,桌子上放著一盤炒飯,先前莊嫂已經介紹過了,可這盤飯裡到底有什麼,卻是隱月無從猜測的,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這裡面有搗碎的蝦泥,即使只是少量的加了一些,隱月還是可以聞的出來,也許,這是個可以好好給莊嫂一點警示的機會——
儘管要冒著當場休克的危險,也要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