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他可是受夠了別人的冷嘲熱諷。
傅梟正埋首於公文中,一面辦公,一面拿手去摸領帶,久久不肯放手,縱使他的頭也沒?,傅梟看不見他的表情,但也可以感到到他的喜悅。
他一咳嗽,傅梟才?頭,立刻露出迷人的笑容對他親切地說道:“小鷹,今天怎?有空來?”
傅鷹悶笑著,隨即又忍不住大笑三聲。“哥,我看櫻嚶真的把你製得服服貼貼了。”他用手指著傅梟的領帶及背後的大玩偶。“她真的用‘領帶’套住你了。”傅鷹說著又狂笑起來,並自命不凡地侃侃而談:“當初,在日本,櫻嚶只是好意想買領帶送給她的監護人,完全不知道臺灣大部分的情侶中,女方送這禮物送給男方,其目的,是想把男人拴住、套牢,而櫻嚶正好入境隨俗了!”
傅梟一聽到“櫻嚶”的名字,眼神立即?之一變,那裡只有冷冽、孤寒、凝重與嫌厭。“你真是荒謬無稽得可以。”他厲色說道:“搞清楚,我愛的人是‘櫻子’不是櫻嚶。”
傅鷹一愣,猛地恍然大悟,急急大喊:“哥,你還在一意孤行!愚痴荒唐,自以為是!櫻子姐姐死了,現在與你生活在一起,使你快樂、有朝氣的人是櫻嚶!”
傅梟不可捉摸,又不以為然地說:“‘櫻子’死了又如何?
我知道是‘櫻子’陪著我,也知道‘櫻子’是愛我的,這就夠了,至於櫻嚶是誰,我不會在乎的。“
“你在強辭奪理。”傅鷹氣結。倏地,他似乎完全明瞭哥哥的話了!他氣急敗壞,?手揮拳就朝傅梟擊去。
傅梟的左邊面頰馬上正中一拳,嘴角的鮮血因此汩汩流出。他並沒有還手,只是呆愣在原地,紋風不動。
“你真是心狠手辣、狼心狗肺的混蛋!”傅鷹一把揪起傅梟的領子。“你居然利用櫻嚶,讓櫻嚶作櫻子的替身,讓櫻子滿足你的虛幻、你的需要,你——不是人!”
“我……我無法控制自己!”傅梟沈痛地說出,轉而又振振有詞地道:“是櫻嚶自己活該,這是沈梧的報應,誰叫他要把女兒送給我,我玩弄她,這是避免不了的,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你瘋了,你真的瘋了!”傅鷹破口大罵。“大哥,你在?非作歹,你在地自作自受。你正從事慘無人道、滅絕人性的罪行!”他最後再次大聲提醒傅梟。“櫻嚶永遠都櫻嚶,不是櫻子,我希望——”說到這兒,傅鷹又雙眸與傅梟對上。“你的‘執迷不悟’真能如你所願!”
他?傅梟的無知感到深深的哀慟,他拂袖而去……
第七章
為了應付期末考試,櫻嚶卯足了勁埋首於課本之中,常熬夜苦讀。傅梟為了陪她,竟然也是整夜不眠,甚至親自下廚熬冰糖蓮子湯,泡人參茶給“櫻子”補身,傅梟對她實在太好了,櫻嚶深感傅梟是真愛她的。
雖然,她有時會疑惑傅梟只稱呼她“櫻子”,從未叫過她本名,但是隻要他愛的是他,那她是“櫻子”抑或“櫻嚶”又有什麼差別呢?
“櫻子,你好好努力,等你放假了,我們就去歐洲。”他再三叮嚀道。
為了讓他歡喜,櫻嚶也是拼了命地努力唸書,這一星期,傅梟為了陪她,都在窩在沙發上睡著的。
當她唸完最後一個字,看看錶,已經淩晨四點了,看著躺在沙發上的傅梟,他的稚容及貼心,深深感到著她,她真心一笑,他累壞了!
看他的睡樣,她就知道到了早上他鐵定淒慘了!為了讓他舒服點,她輕輕揉捏傅梟的頸部,肩膀……傅梟被這雙巧手吵醒了,他睜開雙眼,不由分說地擁她入懷,“‘櫻子’,這種種運動,應該在床上進行。”他調侃道,並以雙手在她胸部按摩,想回饋她。
櫻嚶失笑,她抗拒但又捨不得移動,因而嬌嗔道:“不行,天快亮了,我要去考試了。”
傅梟舉頭給了她一個又長又深的吻。“你欠我一次,‘櫻子’,下次我一定得要回來。”他嘟囔道。“好好睡一覺吧!早上我會叫你的。”不讓她有異義,傅梟已把她安置在懷中,又輕拍她的肩。
櫻嚶想起身抗議,但想想又閉上嘴。她放鬆自己,安然進入夢鄉。
一考完試,櫻嚶興奮得一股腦兒衝到校門口,招了一輛計程車便直奔傅梟的辦公大樓。
她騙了他,櫻嚶沾沾自喜地想,她騙傅梟說今天要考兩科,實際上她只考一科,考完了,她就有長達兩個月的暑假了!
她特別買了束紅玫瑰以謝他一星期來的不辭勞苦,下了計程車,她快速地搭上電梯。
這裡部門畢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