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直讓二姐“遊說”我去廣東幫忙。我同樣也給大姐夫提了一個我自認為很有前景的網路營銷模式,大姐也有意讓我“歸順”他們。但是這些不是我想要的,我希望透過我的不斷摸索,走出一條讓自己出乎意料的商業idear。我也不知道這個想法是否太過於幼稚和自大,但是任何事情都是在人們不看好的情況下發展,新生的事物總是讓人難以接受。
“先練著吧,我打算明年開一家公司,就是還沒想好做什麼。”忽悠,肯定要忽悠,不然他們還是認為我一事無成,爛泥扶不上牆,雖然我的商業頭腦讓他們不得不信服。
“我相信你的能力,但是目前最要緊的還是給我找個弟媳婦,其他的我都當你是放屁。”大姐發話了,這女人說話從來不給我留半點面子,一下子打擊我士氣高昂的創業理論。
“你確定你真的沒有女朋友?這太讓我失望了,想當年你是如何三言兩語把一個女孩騙到手的。”瞧這話講得,什麼叫“騙”,那是人家情投意合。姐姐和姐夫都知道我高中時候的女朋友,因為是悲劇,他們也都不太常提起。
“姐夫你用詞很不當,首先那不叫‘騙’,再者那是年少輕狂,根本就負不起責任,有能力負責人的時候,伊人卻在水一方。”
“你眼光太高了,不要動不動就是才女美女的,現在社會很現實,只要生下來的孩子是你的就可以了。你過年要是不帶個女回家,一過完年我就馬上安排你相親,我那些還沒出嫁的姐妹們可是對你虎視眈眈。”姐姐的好姐妹很多,有一些我也很熟,但是總覺得輩分不同,在我心裡她們和大姐是同一級別的,談起戀愛怪彆扭的。
“這婚也逼得太緊了,就算有女人願意嫁給我,可是咱偉大的《婚姻法》不同意啊。”男人很可悲,為什麼要滿二十二週歲才能結婚呢?女人為什麼二十週歲就能結婚呢?那麼又為什麼男人十八週歲就能當兵呢?突然想到在網上看到的一個故事,原來女人比敵人還難對付!
“你還說沒有女人,這包是什麼東西?”大姐從洗手間出來後手裡拿著一包東西,滿臉得意的向我興師問罪,好像她很希望我的房間裡真的有女人。
“這不是紙巾麼?有什麼好奇怪的。”大姐把那包東西拿到我眼前的時候才看清楚本來面目,我發誓我在檢查洗手間的時候它就是一包紙巾,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在一個單身男人的洗手間裡出現一包衛生巾,你不覺得這很奇怪嗎?難道你每個月也會有那麼幾天?除非你找小姐!”大姐一步步逼近,姐夫則在一旁壞笑。
“好啦好啦,有女人,但目前還不是男女朋友關係。”我可不想擔一個“找小姐”的罪名,就把冰兒給“供”出來。我一直是一個誠實的孩子,說謊本來就不是我所擅長的。
“冰兒,回家吧,事情敗露了。”在大姐的百般“威脅”和姐夫的“旁敲側擊”下,我打電話把還在公司“加班”的冰兒叫回來。
“這是我姐,這是我姐夫,這是冰兒。”要是在平時,這一句話我一般會說成“這是姐,這是姐夫,這是冰兒”或者“這是我們的姐姐,這是我們的姐夫,這是我的冰兒”。但是現在情勢緊急,“外交”敏感,弄不好會“魚死網破”,緊要關頭決不能貧嘴。
“姐姐好,姐夫好。”冰兒的嘴出奇的甜,別誤會,我至今都還沒嘗過。
“來來,坐。加班啊,別太累了。這點小小意思,來得匆忙,沒給你帶什麼禮物。”大姐變戲法的從手提包裡拿出一個紅包,難道她先前就知道我有女朋友?!紅包很厚,裡面估計有不少銀兩。
“這怎麼好意思呢?不行不行,你們來了順子也沒告訴我一下,我公司還有點事情就加班了。”冰兒不知道要不要收這個紅包,眼睛詢問的看著我。我心裡樂著,收了這個紅包你就是我洪家的人了。我示意她收下,反正等會也要“充公”,不拿白不拿。
“我們來得太突然了,會不會打擾到你們?”姐姐明顯把冰兒當做自己的弟媳婦,長一句短一句,東一段西一段。兩個女人湊在一起沒完沒了,完全不把我們兩個男人放在眼裡。
“喂,吃飯時間到了,你們餓不餓?是要在家裡煮呢還是去外面吃?還是家裡煮吧,不然放著兩個女人太浪費了。姐,鰱魚要煮湯的哦。”肚子實在是餓了,那兩個女人還在不亦樂乎的聊著天,不給她們一個提醒,恐怕會把旁邊的兩個“猛男”活活餓死。
自從家裡有了冰兒以後,冰箱就一直是滿滿的。冰兒經常拉我去逛商場,每次我雙手都提得滿滿,冰兒還是不亦樂乎的把東西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