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麻煩你先出去一下,順便把門帶上,我叫你進來的時候你才能進來,我沒叫你進來你就不能擅自把門開啟。快點!”不知道她又在耍什麼新把戲,但是女人永遠是麻煩的,特別是一個月裡的那麼幾天,或許今天就是那幾天的其中一天。
我出去後把自己“摔到”沙發上,這套沙發很柔軟,要不是房東留下來,恐怕這輩子永遠無法享受這麼柔軟的“包容”。隨手拿起冰兒放在桌上的那本《小學生作文大全》,小學生時代已經如逝者,一去不返。匆匆走過“作文”和“論文”的年代,翻開這本作文選,有種陌生的熟悉感。小學的時候記憶力特別好,考作文之前看一遍作文選中的一篇作文,考試時下筆如有神,連老師都以為我是直接抄作文選上的。
不知冰兒為何有如此興致去看小學時代的書,翻開封面,書的第一頁一般是寫年級、座號和姓名的一頁。歪歪斜斜的“謝婉瑩”旁邊用很漂亮的楷體寫著一句“媽媽是你唯一的親人”。
我無法理解這一句話的含義,一個人親人再少,只要是完整的家庭,父愛也是親情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在中國的家庭裡,父親永遠扮演著威嚴的角色,而母親這是一個寬容庇護的港灣。正如我和我媽開玩笑說的:“你們兩個很有意思,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我就是在你們的‘威逼利誘’之下茁壯成長的。”
正當我開始對冰兒的家庭完整性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