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兒把一盆熱水放在桌子上,動手就要脫我的衣服。
“你幹嘛?”我先雙手緊緊抱在胸前,然後再做格鬥式,“男女授受不親,你把我衣服這樣一脫,我的清白也就沒了。”
“沒個正經,那你自己脫。我又不是沒看過男人光著上身,你看沙灘上不是有那麼多人沒穿衣服嗎?我就不見得人家的清白就沒了。”
想想也是,我連動都不想都,於是一副“任你宰割”的樣子任由冰兒把我上衣脫掉。
“這個是什麼東西?”冰兒手裡拿著一個四方形的小包裝,滿臉怒色的問我。
“不知道,可能是咖啡吧,你等下衝給我醒酒吧。”我艱難的睜開眼睛看一下後又很快的閉上,真想就這樣永遠閉著。
“咖啡!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杜蕾斯’是什麼東西?老實交代,這東西哪來的?你究竟想幹嘛?”冰兒一把揪住我的耳朵,還好我的神經末梢因為究竟的麻醉而不能很清晰的感受外界的攻擊。
“我想睡覺。”我真的想睡覺,我一喝醉酒就吐,吐完後就是想睡覺,可是冰兒很明顯理解錯我的意思了。
“流氓!”我的左臉一陣刺疼,這一巴掌打得不輕,這是她第一次對我的“疼”。這一巴掌也把我打醒了幾分。
“幹嘛?”我一下子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捂著左臉,真不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
“幹嘛?!”冰兒揚了揚手裡的東西,“你別告訴我這個不是你的,也別跟我說你不認識這個。”這下我看清楚了,正是春給塞在我口袋裡的橡膠套!
“我終於知道他們為什麼會灌我酒了,你們早就通氣好了,把我灌醉了你就好下手。然後你又於心不忍,就把所有的酒都擋下,是不是這樣?你們男人真卑鄙!”冰兒再次理解錯,我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苦笑。
“大姐,我冤枉呀。”我把我和春哥的談話全部告訴她,我發現自己在女人面前特別老實,尤其是我喜歡的女人。男同胞們,這是一種好習慣還是一種壞習慣呢?
“那你自認為你現在能不能把我的心融化呢?噢對了,難道你一晚上就只用這一個?你也太沒本事了吧?”冰兒把橡膠套扔在我胸前轉身把臉盆端進衛生間。
萬惡的冰兒,不僅在生理上摧殘了我,更在心理上對我極其不留情面的攻擊,我可憐的男人的自尊就這樣被掃在地上。不過···
“這是多少女人的夢寐以求,這叫持久戰,不僅省錢更省事。”我不知道她有沒有理解透徹,她還是那副可愛的“不求甚解”的表情。
“順子起來,我的電腦好像中病毒了,幫我看看。”睡覺雖然不是我的最愛,但是喝酒後絕對喜歡睡覺。昨晚的酒勁還沒全部消散,第二天還是頭昏昏的。
“大姐,讓我再睡一會兒吧,今天又沒上班。中病毒又不會死,‘熊貓燒香’都沒能把我燒死,還有什麼病毒那麼可怕。”
“豬,快點起來,你再不起床我叫警察叔叔來抓你哦!”真搞不懂在她的世界裡賴床也是犯法的。我這時候很想來一個“鯉魚打挺”,可是上面還有一張床。我起床倒不是因為怕警察叔叔來抓我,而是一旦被人吵醒就很難再入睡。
“什麼破病毒?我看看。”也不管拖鞋是否穿錯了,“飄飄蕩蕩”的來到電腦前。大家可能會有疑問,為什麼我起床後好像少了一個“穿衣服”的環節?因為我根本就沒有機會*服睡覺,這一直是我很煩的事情。
螢幕的右下角經常彈出一個對話方塊:“美女,你的電腦已經中了我的木馬啦。哈哈!”
冰河信使?!我揉一揉自己的眼睛,都什麼年代了,還有人中這種木馬?“冰河信使”是國產第一款木馬“冰河”裡的一個即時聊天功能,真搞不懂冰河為什麼要在木馬裡嵌入這個東西?難道就是為了嚇唬人的?自從我接觸電腦後就很少見過這款木馬,現在能中這款木馬的電腦可能為數不多了。我看一下冰兒的電腦,我很想確認一下她到底是不是計算機專業的。桌面一大堆檔案,也沒裝個防毒軟體,雖然我一直認為殺軟這東西很不靠譜,但是對電腦新手來講還是很有幫助的。
我試著開啟記事本,在上面打下一行字,我在猜測客戶端肯定也在監控冰兒的螢幕。
“朋友,別再搞我女朋友的電腦了。你說你也真是的,都什麼年代了還用冰河。”
“哦,原來你也懂得木馬?”不一會兒螢幕右下角彈出一個訊息框。剛開始玩木馬的人無非就是監控別人的螢幕,偷窺別人在幹什麼,然後就是上傳下載什麼的。我也是這麼走過來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