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一定文字組織能力的話,去寫小說絕對沒問題。
“我很正常,也不是說不喜歡這裡吧,其實我倒是對這裡有了感情。至於我喜不喜歡你,相信你心裡有數,不用我說太多的肉麻話吧?”我沒好氣的說,這丫頭總是喜歡疑神疑鬼,生怕我哪天真的不要她了。像我這麼個沒錢沒才、人又不帥的男生,上門女婿都不一定有人要。好不容易有個美女主動住進我家,我怎麼能輕易就不要了呢?
“是不是師傅他們走了你也想走?他們想自己開公司,你有想過嗎?現在工作也不好找,你就先待著吧,等有一定經驗的時候再走也不遲。”Welson是冰兒的“師傅”,冰兒的網頁設計知識就是從Welson那邊學來的。
“本來我對91抱有很大的希望,但是我想得太少了。事情沒有我理想中的順利,這個論壇讓我單獨做,我或許能把它做得比現在好。他們在的時候還能開開玩笑,暫時忘記工作上的不順心。現在他們走了,我覺得這個部門也沒有繼續存在下去的必要,遲早我也會被捲鋪蓋走人。”如果我沒有開公司的想法,那全是扯淡。天天跟創業諮詢打交道,自己心裡也有了一套所謂的“創業模式”,恨不得馬上就註冊一家公司把這套模式付諸實踐。但是目前我只有少量的經驗和少量的金錢,創業談何容易,最大的希望是能利用寵物結婚吧賺點外快。
“可是你走了我怎麼辦?我和公司簽了合同,要走也得等到今年結束。”冰兒進公司比我早,算是老員工了。我是無合同在身,只要提前講,隨時都可以走人。以前在其他公司上班,辭職非常瀟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分工資。
“我走就好,你留在這裡,我要是找不到工作還要靠你養我呢。”冰兒的工資是我的兩倍,誰叫人家資格老呢。其實我也捨不得離開她,在沒有她的辦公室裡我也無法靜下心工作。如果分開,一天相處的時間就不長,說不定我還會得相思病什麼的。
“不要!你走我也要走,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說不定你到別的公司又利用你‘陷害’我的手段去‘陷害’別的女同事,我可不幹!”冰兒呀冰兒,你老公我是花心的人嗎?好歹我也是經過國際認證的專一男生,哪能隨便就變心呢?
“去去去!我不是雞也不是狗,好歹我也是人模人樣的。你是不是怕我跑了?如果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飯,我就跑不掉了。”我發現自己不僅是一個專一的人,也是一個執著的人,我一直忘不了那個還沒辦的“正事”,處處提醒,時時*。
“好,那我們晚上去砍柴做獨木舟,完了以後我煮飯給你吃。但是你不許辭職,你才來多久?都還沒來得發揮你的蠢才能就想走?”她知道我打消了辭職的念頭,說話也可愛了。我一般要是說到男女之間“不正經”的事的時候,她就知道我已經被她“征服”了。這麼可愛的女人,離開她半步我都捨不得,更何況是兩家不同的公司。她怕我去“陷害”別人,我何嘗不擔心別人去“陷害”她呢?公司裡對她虎視眈眈的男生還是有的,只是我平時在公司是一副強勢的性格,誰搶我女人我就滅了誰全家。
“其實不用砍柴,你就是一艘很好的獨木舟,我趴在上面剛剛好,不怕翻船。”媽呀,我開始幻想趴在冰兒身上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壞蛋,不理你了!”冰兒最近有所長進,不再用“流氓”和“色狼”來形容我,而是直接用“壞蛋”。“壞蛋”這個詞包含的意思很多,“流氓”和“色狼”只是它的子集。
當一個女人對自己的男人說“不理你”了,通常的畫外音是“不準吃我做的飯”、“晚上不准你上床”,如果冰兒也是這類女人的話,我晚上估計是沒晚飯吃。至於上不上床的問題,從來都是她上我的床。她的床在上鋪,實在不好活動,所以不准我上床也是不太可能的。最多就是“晚上我不上你的床”。
下班的時候冰兒故意氣哼哼的走在我前面,走路的時候搖頭晃腦的。搖頭就算了,她還要扭屁股,真想上去捏她兩下。
正當我在思想上對冰兒進行“入侵”時,口袋裡的手機響了,這鈴聲太陌生了。其實手機鈴聲很大眾化,只是自己的手機鈴聲響起讓我有點奇怪。我算是半個“隱士”,不泡吧、不出去鬼混。冰兒沒出現之前,我上班下班,兩點一線。冰兒出現後也是如此,只是有時陪她逛逛街。所以朋友很少,大學同學一般都用網路聊天工具,犯不著浪費電話費。能給我打電話的要麼是有公司通知面試,要麼就是推銷產品的。所以我的手機就成了手錶和鬧鐘,如今竟然有人打進來,著實嚇了我一跳。掏出手機一看,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