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舉動,只允許刮鼻子”這兩條之外就沒有別的了,她說等想到一條就加一條。她只說“條約”卻沒說懲罰規則,所以這兩條對我來說是沒有約束作用的。高興的時候遵守一下,不高興的時候就由不得我了,我的“*龍抓手”可是名不虛傳。
我們雖然是情侶,但是想多看她一寸肌膚那是不可能的。她的睡衣從來都不是性感的,也不是暴露的。而是封閉得很嚴實的那種,但是也別有一番風味。每次她要換衣服,我總是迴避到客廳。平時的“親密接觸”也就是她靠在我胸口看書或者我枕在她大腿上讓她給我掏耳朵。我們依舊是上下鋪關係,有時候會在沙發上打鬧,偶爾碰一下嘴唇,但也是蜻蜓點水般的那種。這樣的日子雖說有點奇怪,但是彼此之間永遠保持著新鮮度。這好比一個億萬富翁的青年依舊每天坐著擁擠的公交車去給別人打工,他完全可以開著名車到處閒逛或者自己開一家公司當個老闆,但是那樣的生活沒有目標沒有矛盾沒有束縛,這是一種糜爛。我完全可以輕而易舉的把冰兒“生米煮成熟飯”,但是我不忍也不願意,我無法確定我們的愛情是否會有結果,不管跟她走到最後的那個人不是我,我希望我能給她一個完整的人生。
“壞蛋,我哪裡會笨頭笨腦啊。我就是那麼傻才會喜歡上一頭豬,一頭好吃懶做又會欺負人的豬。”我之所以被稱作“豬”,不是我身寬體胖,而是我的睡覺習慣。每週週日到週六,我凌晨兩點睡覺,早上七點半起床。週六晚上通常是不睡覺的,週日再把週六晚上的覺全部補回來。據說我睡覺的時候還會流口水,所以冰兒就給我一個“豬”的稱號。
“我現在不是下廚給你炒菜做飯了嘛,人家說女人要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進得了臥房,但是目前你只上得了廳堂,至於廚房和臥房還有待於提高。”說完我扭一下屁股輕輕的撞了她一下,她的海拔雖然比我低一點,但是由於有一雙修長的大腿,所以下半身幾乎是和我的一樣高,我剛剛好能撞到她的臀部。
“切,別以為你的廚藝比我好就很了不起。我告訴你,你退步了,住手!那是糖,不是鹽。”她一把奪過我手裡的小瓶子,瞪大著眼睛看著我。我拿過來看了一下,剛才顧著調戲她,竟然把白糖當做鹽了。也怪現在的食鹽生產商,沒事幹嘛把鹽磨成粉呢?
“這個這個,失誤,純屬失誤。”我有點尷尬,自稱廚師,竟然把白糖當鹽用了。
“你到旁邊給我打下手吧。”她脫下我係在腰間的圍裙,奪下我手裡的鍋鏟,一個屁股把我撞到洗菜池旁邊她剛才站的位置。
“這個,我們繼續剛才的問題。你問我那天為什麼要辭職,那我告訴你,工資太低工作量太大。這是很不人性的,還不如在街上擺地攤賺的多。”為了掩飾一下尷尬,得找個話題轉移她的注意力,不然我這“大廚”的連該往哪裡擱。
“人家三十幾個人都能做你怎麼就不能做?你別想一步登天,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現在企業的老闆,特別是中小企業的,根本就不看重你的能力。在面試的時候看你爽就把你招進來,他怎麼知道你的能力呢,當然是靠時間咯。所以做得越久的員工在他們眼裡就越高階,技術也自然就越厲害。你別有大材小用的想法,到哪家公司都是一樣,高不成低不就的,遲早會吃虧的。”本來想轉移話題,沒想到話題一轉移就招到她的一頓訓。雖說心裡很不服氣,但她說的還是蠻有道理的。有時候踏踏實實做事就是做大的成就,好高騖遠只能讓人覺得無所事事不學無術。我告訴自己,在公司一定要低調,不該管的不要斬頭露角,不然在這個潛規則的社會里毫無立錐之地。
“可是······”
“別可是了,把這個端走。”她兩下子就把洋蔥炒好端給我,完全不給我任何訴苦的機會。
“但是······”
“也別但是了,豬肉切好了沒?切好了拿給我。”
“你!”
“我?我知道我冰雪聰明,性感迷人,美麗可愛。這個你就不用表揚太多了,我會很不好意思的,有時候接受太多的讚揚也會驕傲的哦。”說完還不忘眯起眼睛,右手做一個“yes”的手勢。
“我,我死了算了,哼。”我翹著蘭花指,挪著小碎步,頭也不回的飄出廚房,最好再來點配音,“咚咚鏘···”。別以為我變態,我可是學過薌劇的,薌劇是漳州本土的戲曲。
“好啦,去洗洗手準備吃飯。”她做飯的速度快了很多,而且越來越可口了。這裡面也有我大部分的功勞,每天在她旁邊喊著“好了沒?餓死了”可不是白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