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上官狂有點疑惑,暗地裡還是吩咐了人盯住梁振天的動向。
“為什麼沒有立刻向我彙報!?”
上官狂淡淡的掃視她,神色平靜卻可以讓羅琴感到十足的壓力。
“我……是我的疏忽。”
羅琴咬唇,那幾天先生的心情因為顏小姐的事格外低迷,她不忍心去打擾他,想說等過幾天在彙報,卻沒想到這次那個展家的惡魔就出事了。
“梁振天的動向呢?”
“很抱歉,先生。”羅琴沉默了一下,還是照實說了。“我們的人跟到中東,就失去了聯絡。”
“中東?”上官狂的眉頭緊緊的躇著,斂下眼睫思索。
為什麼會去中東?就算不留在臺灣,梁振天應該也會回日本才對,中東那邊一直戰火不斷,不算是很好的落腳點。
“準備一下,我要去中東。”
“先生!”
羅琴驚呼,急急的勸阻,“先生,不可以。中東那邊情勢很亂,如果要找人,我們可以派最好的人手去。”
“我要親自去找。”上官狂的語氣不容人質疑,他臉上神色冷淡。
雖然不是他的本意,但司冠爵這次的失蹤和他還是有關,他必須親自去找,為了自己的清白,也……為了她!
伸指撫上臉頰上剛被萱萱打的紅印,上官狂微微出神。她的力氣並不大,即使用盡全力,對他來說也沒有多麼痛,但是這一下,代表的是她的不信任,他覺得痛的是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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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白色的刑房裡,被鐵鏈吊著的男人依舊昏迷著,不同的是,這次他的身上多了許多傷痕。 那一道道鮮血淋漓的傷痕讓人怵目驚心,黑髮拂過的臉孔上有一絲不正常的蒼白。
“還活著?這傢伙的命可真硬。”一個猥瑣的中東男人怪叫著,戳了戳他流血的傷口。
“別亂動,老大說了這個是重要的犯人。”另一個看起來嚴謹一些的日本男人說著,他臉上的一對三角眼,讓人莫名的不舒服。
“重要的犯人?我看不止吧,真不知道這傢伙怎麼得罪老大了,弄的現在這樣明明只剩半口氣了,還不給他一個痛快。”
“那些和我們無關,我們只要從他嘴裡問出該知道的情報就行了。”
“展家的情報嗎?嘿嘿……”猥瑣的中東男人拿起一旁的電擊棒,帶著一絲興奮道,“交給我吧。”
日本男人瞅了他一眼,不置可否的聳聳肩,退到一邊去了。不一會,整個房間內響起了刺耳的用刑聲,中間偶爾夾雜著男性的悶哼。
日本男人靠在牆上看著正在施虐的中東人,他的目光落在被吊在中間的男人身上,眼裡隱隱的多了一絲佩服。
這就是展家的惡魔?
在這間刑房裡不求饒的人幾乎沒有,但這個展家的惡魔卻從始至終沒有發出過一絲聲音。就算是再狠毒的刑具用在他身上,他也沒有求饒,就連眼底都沒有出現過一絲驚懼。這樣的男人,為什麼會落到這個境地?
“該死的,這對他不管用!”
中東男人氣餒的扔掉手中的電擊棒,瞄了一眼司冠爵半裸的上身上佈滿的傷痕,終於認輸。
“幹嘛這麼麻煩,要想知道什麼,直接用自白劑不就好了!”他不滿的嘟噥著。
“你以為沒用過?早就用過自白劑了,但是他受過抗藥訓練,就算是超量在加倍,他依舊什麼都不肯說。”
“該死的,他是鐵打的不成!?”
中東男人洩氣的看了一眼司冠爵,一個連求饒都不會的人,他沒了虐待的興致。
‘喀拉’
門被推開,梁振天一臉嚴肅的走進來。
“老大。”日本男人和中東男人站起,恭敬的出聲。
“他怎麼樣了?”梁振天瞥了一眼還在昏迷中的司冠爵,淡淡的問。
“還是什麼都不肯說。”日本男人嚴謹的回答,考慮了一下接著建議,“要不要換一種方式?這樣下去我們什麼都問不出來,他就會沒命的。”
“換一種方式,你就能保證他一定肯吐實嗎?”
“這……”
“用RX3。”梁振天勾起殘忍快意的笑容。
“RX3?”日本男人驚呼一聲,遲疑的說,“可是RX3還是研究階段,藥效也太過強大,人體實驗還沒做過,初步判斷會對腦部和身體造成巨大的傷害,老大,這要是用了他萬一熬不過去,直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