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哥哥!你就醒醒吧,你看看她現在哪裡還看得到你?她的眼裡又怎麼會有你的影子,她現在滿腦滿眼滿心的都是那個賤男人伊月啊!”
泰云溪還是掛著對我的溫柔的笑容,轉向了司馬幻琪說:“雪然就是這麼的溫柔多情,她從不輕易的動心,但是隻要她放在心上的男人,她都不會放棄,就像是她對每一位夫郎都是全心全意的疼愛,這也是她迷人的地方之一。”
司馬幻琪不可思議的看著泰云溪說:“溪哥哥,你竟然會那麼溫柔的看著她,你竟然會有這種表情,溪哥哥,我一直以為你就是冷漠冷清的人,我一直想用自己的全部柔情來喚醒你,甚至我都以為你是沒心沒肺的人,沒想到,我的付出都成了笑話,一直都是個笑話……”
泰云溪淡淡的說:“我也以為自己的心是死的,知道我遇到了雪然,我才有了喜怒哀樂,才有了目標,才有了期盼,我不是沒心沒情的人,只是,我的心,我的情早已給了雪然,我的今生都是她的,就是死了,我也會在她的身邊守護。”泰云溪又轉向了我的方向,溫柔的微笑。
司馬幻琪終於哭了出來,“溪哥哥,你太殘忍了,我一直都在你的身邊啊,你怎麼沒有看到我呢?”
泰云溪的嘴角一勾,笑著說:“幻琪,你知道你為什麼你會喜歡我嗎?”
“以為你是溪哥哥,你是我唯一看的上的男人。”司馬幻琪堅定的說。
泰云溪淡淡的說:“因為我們是一種人,一種極其自私又霸道的人,我們都喜歡什麼事情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我們看中的東西就是毀掉也不會讓它屬於別人,你對我的執著,我對雪然的執念都是如此,但是,我的心性比你還要強烈,你知道當初,我為什決然的離開雪然嗎?因為,我知道我再痴纏下去,我會綁著雪然一起隱居或者與她一起走向滅亡。幻琪,你會想著霸住我,哪怕是霸主我的身體,你也甘願,我卻不同,我要的是雪然的心,就是死也要在她的身邊,我就是努力一輩子,我也會讓她喜歡上我,然後讓她承諾與我下一世的牽手,等到了下一輩,再讓她承諾與我生生世世的牽手。你現在明白我對雪然的瘋狂了嗎?我若是瘋起來,可是我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就算是你把雪然殺掉,我也會殺了你,就算是你在地下,我也會讓你死不瞑目,當然,我若是先死掉的話,我會魂魄在雪然的身邊,等著她來地府與我相聚,到時候我會繼續痴纏她的。”好似看到了我與他重聚時的樣子,臉上帶著深深的滿足。
司馬幻琪已經悲切的不成樣子了,所有的信念都被摧毀了,像是從來不認識泰云溪似的,抱著最後的希望問:“溪哥哥,你說過我們是一種人,那麼她也是與我們一樣的人嗎?所以你才會看上她嗎?”
泰云溪笑了,“她不全是,她聰慧,敏捷,膽小,懶惰,什麼都知道,但是什麼都無所謂,在她心裡最在意的竟是我們這些沒有任何地位與期望的男子,但是她知道什麼時候應該堅強,什麼時候應該軟弱,我跟她在一起,體會她的喜怒哀樂,欣賞著她的各種姿態,很幸福,很滿足,只有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我才知道什麼事生活,什麼是真正的活著。”
“不!溪哥哥,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他有那麼好,我更不相信你會對她是那麼的絕對,你騙我,你在騙我!”司馬幻琪在拼命搖頭。
泰云溪靜靜地看著她,說:“這是我第一次跟你說實話,你既然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我也是看在我們以往的情分上,告訴你所有的事實,我從來就沒有想過你瞭解雪然有多好,只是想讓你知道,我對雪然的感情,她對我的重要性,不是你能想得到的,也不是任何人能動搖,能比擬的。”
司馬幻琪頹廢的低下了頭顱,無力地問:“溪哥哥,你怪我嗎?你怪我對你做的一切?在我為你付出了這麼多之後。”
“原本,我不怪你,可是現在,你竟然傷害了他,你竟然讓她難過,我就不會原諒你,所以你給我的傷害更多。”泰云溪淡淡的說。
司馬幻琪原本已經青色的臉龐已經有了灰色,聽了泰云溪的話之後,再也支援不住的倒在了地上,還是痴望著泰云溪,悽慘的笑著說:“這也好,既然你不能以為喜歡我而記住我,那麼你因為恨我而記住我也好,那就永遠的記住我吧,溪哥哥,記住我這個一生都是追逐你的人吧。”
泰云溪看著只有出氣而沒有進氣的司馬幻琪,說:“不可能,我的腦海裡只有雪然,現在又多加的是雪然在乎的人,至於其他的,我沒有心思也沒有必要記住。”
司馬幻琪再也說不出話來,只有默默的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