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說一說,你是怎麼讓他帶你過那道深崖的?他連自己一脈的人都沒帶過來,竟然把你帶過來了!”秦雲習慣性拍了拍葉小天肩膀,眼中掩飾不住的笑意。
對此,葉小天內心不由一陣苦笑,明明是自己帶他過來的,但到了大師兄這裡,卻是自己找的他了,難道自己在大師兄眼裡,竟是這樣不堪?
他抿了抿嘴,正要解釋。這時,那道嘲諷的聲音又是響起,“辰源師弟,雖然你天資出眾,被譽為天劍門十大天才之一,但這智商,可是完全不行啊!你就算要像秦雨師兄那樣找幫手,也該找自己一脈的親傳弟子吧!而你竟然找了兩個內門弟子來當幫手,這還真是可笑啊!哈哈,真是可笑至極!”
無疑,出聲嘲諷之人,正是那陰狠青年。他這話雖然是在取笑辰源,但間接也在諷刺秦雨,於是性情比較急躁的秦炎直接怒罵出口,“他奶奶的,臭小子你罵誰呢?”說話間,他右手已經抓向了背後的大劍。
“哼,像你這等山野匹夫,竟然也能修仙,而且還成了親傳弟子,真是我們親傳弟子的恥辱!也只有你那個矮胖如豬的師父,才會愚昧地收你為弟子!”陰狠青年冷哼一聲,也是毫不示弱。
然而他這話卻是觸怒了紫霞峰一眾,除了比較冷靜的秦雲和秦雨之外,其餘五人都是“鏘”的一聲,直接拔出了背後的仙劍。
出乎意料,那陰狠青年面對這種挑釁,卻沒有祭出仙劍以作回應,反而是看向秦雲,冷冷道:“怎麼,你們紫霞峰是想以眾欺少了?”
“哼,我們可沒有你們植草峰那麼卑鄙!但是你再這般狂言亂語,那就休怪我等要教訓一下你了!”秦雲冷哼一聲,神色微冷。說來,這還是葉小天第一次見到這般凌厲的大師兄。
那青年聞言,明顯是窒了一下,但他可能是覺得面子上過不去,轉而又道:“若不是我紫霞峰一脈幾個師弟被某人偷襲而得手,也輪不到你們紫霞峰囂張的時候!”
他這句話便是明顯地撐場面用的了。因為在修真界,若是別人祭出飛劍了,那便是對你最大的挑釁,若是你連自己的飛劍都不敢祭出,那任憑你怎麼說,也是要矮別人一截的。於是秦雲沒有再說他,而是與秦炎幾人相視一笑,皆是心知肚明。而秦炎更是在收回飛劍的時候,嘀咕了一句,“哼,有膽說沒膽做的小白臉,竟然還想在爺爺面前放肆!”
聲音雖低,但洞內眾人皆是聽得一清二楚。葉小天甚至看到,那陰狠青年的臉變得像豬肝色一樣難看了。然而最終他還是忍住了。他又看了看站在東面一言不發的雪逸,心想,將植草峰幾人給清除的應該就是他吧!
經過這麼一鬧後,葉小天也沒了將事實解釋清楚的念頭,反正他覺得大師兄知不知道,都不甚重要。四方人便這般專注地等了起來。
葉小天從秦雲口中知道,出現玉簡的情況有兩種。一種是整個空間中只剩兩人,那樣玉簡會直接落到他們手中。而另外一種,便是到了一定時間,玉簡會出現在某個特定地方,其他空間他們不知道,但這個空間,出現玉簡的地方無疑是中央的那個圓形拱臺的兩個玉盒中。他們等待在此,便是等那兩個玉簡的出現。
就這般過了半個時辰,一直沉寂的圓形拱臺突然光芒大作。耀眼的光芒直接讓眾人忍不住閉了眼,當光芒散去,眾人睜開眼來,那圓形拱臺已再次沉寂。然而那上面的兩個玉盒,卻發出一陣陣濃郁紫光。
幾乎是同一時刻,四方靜止的人都開始動了起來。懶散的辰源不再懶散,淡漠的雪逸不再淡漠,陰狠的青年更顯狠厲。而紫霞峰這邊也是一哄而上。
然而,他們速度再快,也快不過那兩隻靈鳥,他們齊齊尖鳴一聲,以急速接近了那兩隻玉盒。難道,這玉簡就要這麼被兩隻靈鳥給奪了?眾人皆是愕然,等待了這麼久,終是一場空嗎?
然而下一刻,他們便發現了他們想錯了,那沉寂的拱臺突然旋轉起來,生出一道狂烈罡風。竟硬生生將小白和小黑給逼開了,然後在這劇烈旋轉中,那拱臺竟是直接往地下陷去。
“難道,這地下還有古怪?”葉小天這一念頭剛閃過,那拱臺便完全陷入地中,消失在眾人眼前。沒有任何遲疑,雪逸一個縱身,直接跳入了那拱臺消失後所形成的缺口中,隨之一起消失,緊隨其後的是眼神凌厲的辰源,然後是植草峰的那個陰狠青年。再就是紫霞峰一眾,葉小天和小雪,是最後進入的。
當葉小天和小雪安然落地後,視野中已經沒有了秦雲他們的身影。他很是奇怪,自己和小雪是緊隨而入,怎麼轉眼之間,就看不到大師兄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