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他衝著遠處一座孤零零的土坡一個揮手,“厚土宗趙遠山長老,已經來了這麼久,是到了該出來的時候吧!”
話音未落,一個褐色的身影從哪土坡中一躍而出,迅的落在了眾人面前。
這人中等身材,活動起來竟是無聲無息,與之前四名長老出場時驚人的氣勢相比,這個人卻是一點靈氣bo動都沒有。
何長老和水神姬長老對望了一眼,從彼此的眼神之中,兩人都看到了一絲不妙的預感。
“老朽來的遲了,真是罪過罪過。”趙遠山衝著四名長老連連作揖,臉上浮現出人畜無害的神色。
“不過老朽來的好像正是時候,剛才何長老好像說要表決什麼的,既然是兩儀廳長老表決,又怎麼能缺的了xiao老。”趙遠山的眼神中浮現出一絲令人難以覺察的利芒。
東方長老和彭長老對望一眼,兩人臉上1ù出一副jian計得逞的味道,異口同聲道,“就依何長老和趙長老所說。”
何長老面1ù苦笑,想不到彭宇和東方炎為了今天的事情,都已經早有預謀,甚至都預先將趙長老說通,今日之事恐怕難以善終。
一旁的張xiao邁自然也看出了這裡面的玄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若是對上彭長老和東方長老,自己憑藉著靈獸之利,就算不敵還可以逃走,可是現在自己若是同時對上三名長老,恐怕真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兩儀廳五名長老到齊,開始集體表決,三比二,彭長老,東方長老和趙長老判張xiao邁有罪,當即處死,何長老和水長老則反對,結果並不出乎張xiao邁的預料。
水神姬氣得牙根癢癢,“hún賬,想不到彭宇,東方炎,趙遠山這幾個老xiao子居然聯合起來坑咱們,這幫畜生,尤其是趙遠山這廝,平時一貫是一副兩邊都不得罪的老好人模樣,現在終於1ù出了尾巴,真是隻狡猾的老狐狸!”
可是生氣歸生氣,剛才集體表決的決定畢竟是己方做出的,現在又不能反悔,雖然水神姬和何毅非常想保住張xiao邁,但是也總不能公然和兩外三名長老動手,畢竟幾人都是長老,意見不合可以,但若是公然相鬥,那就成了長老內訌了,必定會受到掌門的嚴懲。
一時間何毅和水神姬也有些彷徨無計起來。
彭長老兇狠的目光轉向張xiao邁,“xiao子,你不是狂嗎,終於叫你落到我手裡,看本長老飛把你千刀萬剮,為我徒燕青宗報仇!”
彭宇,東方炎,趙遠山三名長老互相一個眼神,立刻將張xiao邁圍在了中央。
三人計劃今天之事,已經很久了,這個時候,自然不會放過張xiao邁。
張xiao邁立刻感到身上的壓力驟然劇增起來,趕忙將三隻靈獸召喚出來,分別佈置在自己身體的周圍。
咬了咬牙,眼看著今天的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張xiao邁索xìng和對方拼個你死我活,就算是自己死在這裡,至少拉上那個彭長老為自己陪葬。
可就在這時,人群之中忽然傳來一聲低喝,“你們兩儀廳長老表決,為什麼不叫上我?”
一陣濃重的酒氣忽然從空氣中飄了過來,燻得彭長老皺了皺眉頭。
“什麼人,兩儀廳長老處置門下弟子,誰敢搗1uan!”東方炎轉頭面向聲音出的方向,厲聲道。
人群之中,一個喝的醉醺醺的人影晃晃悠悠的走了出來,那人影衣衫破爛,鬍子邋遢,頭1uan糟糟的一片也不打理,手裡還拿著一個酒瓶,走起路來歪歪斜斜,腳下虛浮,滿身都是酒氣。
修仙之人,一般都是仙風道路,不說俊逸瀟灑,也是儀表堂堂,哪有這般做派之人,這個人一走出來,周圍一眾弟子頓時就皺起了眉頭。
“李進酒,兩儀廳長老議事,你一個內門弟子出來幹什麼,關你什麼事,還是回去喝你的酒去吧!”一名弟子被李進酒身上的酒氣燻得夠嗆,捏著自己的鼻子說道。
居然是師父,這個時候,張xiao邁見到李進酒也是目瞪口呆,印象中自己自從進入五行門,就沒看到師父清醒過幾次,每次見到他不是在喝酒,就是喝醉了酒在睡覺,想不到今天在自己的生死關頭,他居然跑到這裡來了。
“誰說不關我的事,張xiao邁是我徒弟,今天他們兩儀廳幾個老傢伙要處置我徒弟,我自然要來了。”李進酒打了個酒嗝,瞪眼道。
他的身後,倩影一閃,竟是上官嫣然出現在那裡。
“師弟,你沒事吧?我聽到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