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話,剛才安小雅一定會上去打雪的。
“爸爸,媽媽,我去學校了。”話說真心不想給雪請假。
客廳一下子安靜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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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機未成熟
雪一路開著跑車向義父那裡狂飆,義父已經隱居了,住在一座大山裡,雪開著車一路顛顛簸簸的來到了義父的家裡。
下了車毫不客氣的踢開了大門。
“義父,義父。”房子裡沒有人,雪大叫著義父。
這時,伊凌軒黑著臉過來了,“伊沫雪,你來幹嘛?”
“伊凌軒?你怎麼在這兒?義父呢?”雪好奇的問。
“義父有事出去了,我剛剛在睡覺,還以為有野獸過來了呢,原來是你,真是的,一個女孩子也不知道溫柔一點。”伊凌軒毫不客氣的說。
雪的頭上出現三條黑線,表示很無語,但依然臉不紅心不跳,“義父去哪了?”
“不知道,但是他告訴我你這幾天會來,就讓我在這等你,估計一會就回來了。”伊凌軒如實稟報~
“哦,你在這幹嘛?”雪冷冷的問,完全沒有做妹妹的樣子。
伊凌軒淚奔了,“喂,你怎麼跟你哥哥說話的?”
雪才沒有把伊凌軒當做哥哥呢,“不要讓我問第三遍!”
“是義父讓我來的。”伊凌軒無奈的說,他怎麼有這樣的妹妹啊。
要奔淚的有木有!
雪坐了下來,“義父讓你來有什麼事?”
“不知道,他沒說。”伊凌軒無奈的聳聳肩。
“哦。”
於是,兄妹兩人在房間裡靜靜等待著義父的到來。
傍晚,義父終於回來了。
伊凌軒和雪都站了起來,“義父,你去那了?”
“唉,不說也罷。”伊夜塵並沒有打算告訴他們。
伊凌軒說:“義父,你找我來幹嘛啊?”
“血煞都知道吧?”伊夜塵故意賣了個關子。
雪和伊凌軒疑惑的看著義父,義父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血煞怎麼樣?
“哈哈,血煞是我的好友,你們明天陪我去看望看望他老人家。”伊夜塵大笑一聲,眼裡全是狡黠。
“義父,我想問你一些關於我小時候的事情。”雪不在意什麼血煞,她現在只想知道自己母親的事情。
伊夜塵長嘆一口氣,“唉,雪兒啊,現在時機未成熟,等到時機成熟之時,就是真相大白時。”
“義父,這是什麼意思?”時機成熟?什麼時機成熟啊?
伊夜塵拍了拍雪的肩膀,“好了,你們快回去吧,很晚了。”
雪兒啊,你不應該在查下去了,這樣對你只有壞處沒有好處的。
“義父。”雪焦急的叫著義父,但是他沒有在回頭。
雪不甘心的走了出去。
時機不成熟?那什麼時候時機就會成熟?
義父,當年的事情,你是不是也參與了?不然怎麼會······
伊凌軒雖然不知道當年的事情,但是他也不希望雪在查下去了,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幹嘛一直咬著不放呢?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走吧,雪。”伊凌軒拉著雪的手離開了。
雪甩開伊凌軒的手,冷冷的說,“我回去了。”
伊凌軒無奈的看著漸漸開遠的跑車,搖了搖頭表示無奈。
這顆心,你要嗎?
雪沒有回家,她去了總部,她想親自查查當年的事情。
可沒想到剛進去就看到了憔悴了很多的邪。
邪也看到了雪眼睛放光,快速朝著雪走來。
“幫主。”大殿裡的手下們大喊一聲,便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了。
看著邪向自己走來,雪有點慌亂,這裡可是有很多人的。雪冷冷的說:“嗯,都下去吧。”
他們沒有多問就都走了,留下大殿的雪和邪。
邪憐惜的看著雪,說:“寶貝,為什麼?”
邪早就不當自己是雪的手下了,雪是自己的,永遠都是自己的。
雖然慌亂但是臉上沒有表現出來,立即想到對應之策,“我是幫主,請邪副幫主注意用詞。”
“幫主?那那天晚上······”
雪沒有等邪說完,“那只是一個意外,邪副幫主又何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