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唯獨庶出三子,聰敏多才,但性情爆裂,在外多次惹是生非。還五次三番意圖敗壞將明州知州的獨生愛女的名聲。”
許薇姝把翁山郡王的事兒說了一遍,包括他都有什麼愛好,家裡的妻妾情況。
“對了。順便提一句,我懷疑翁山郡王嫡出的子女都有問題,不只是他倒黴,和他娶的是他嫡親表妹。應該也多多少少有點兒關係。”
夫妻兩個血緣關係太過密切。
霍齊的妻子。正是他小姨的女兒,偏偏他小姨和他孃親,還是雙生姐妹。
袁琦目瞪口呆,嘆了口氣:“為什麼妖孽總是一出現就成群結隊。”
他當年被逼著背書,恨不得把所有的書都點把火燒成灰吞下去,甚至看到密密麻麻的字兒就頭痛。
可他遇見個過目不忘,過耳成誦的公子爺,只好安慰自己。個把天才總是會出現。
現在可好,又冒出一個頗有過目不忘異能的小姑娘。
袁琦皺眉:“上天要真有偏愛。為什麼不肯偏愛,偏愛我!”
他也會嫉妒的好嗎?
只是以後若有什麼機密,怕要避著許家千金一點兒,像她這樣的女孩子,有時候實在很可怕,在她面前,也不知怎樣才能保守住秘密。
走了有很長時間,終於上了官道。
到天色將暮,前面就出現一個驛站。
方容他們自然是佔據驛站最好的房間,許薇姝還借了驛站的廚房,給自己做了一堆好存放的美食,弄了一罈子醃黃瓜條,還煮了幾個茶葉蛋。
燒餅也做了幾個肉的,幾個菜的,各種醬雞腿,醬豬蹄,燻肉,簡直是像沒有這些東西就要餓著一樣。
袁琦一邊吞口水,一邊慶幸,幸虧許美人跟了來,否則一路上他們為了避人眼線,怕是少不得要走僻靜的小路,也很難找到大城池留宿,想吃點兒舒心的食物,恐怕還確實困難的很。
許薇姝在廚房裡忙活,先招呼一群侍衛坐下吃飯,他們一路上也辛苦。
驛站的衙役也樂於奉承,把能找到的好吃的,都貢獻了,連養的幾隻母雞也捉去殺了吃。
方容看了一眼,就道:“可以喝點兒酒,適量,別醉了便是。”
侍衛們頓時大喜,轟然應是。
他們都是武人,向來嗜好喝酒,一年到頭,可以沒有肉,卻不能少了酒。
如今一路上辛辛苦苦,又得緊張主子的安全,肚子裡的饞蟲早就開始翻江倒海了。
許薇姝收拾好東西,她見方容有點兒胃口不開,就煮了點兒瘦肉粥。
叫上袁琦,三個人坐下慢慢喝。
方容如今都養成了習慣,但凡是許薇姝端給他的食物,哪怕平日裡並不愛吃,也老覺得十分香甜,口水橫流。
弄得許姑娘只覺得,這公子哥不挑食,好餵養的很,不知怎麼,膳房那邊老有人說他不好伺候。
正吃飯,驛站外面又有人來,是一對年輕夫婦,像是新婚不久,還恩愛甜蜜。
男的那位,始終扶著女子的手,牽著她走路,婦人到似是很害羞,一直低著頭,還戴了面紗。
這驛站往日也招待行路人,而且那些行商們還是這些衙役的主要經濟來源。
不過今天有貴人在,他們可不敢隨便留人。
幾個侍衛也都支稜起耳朵。
許薇姝看到有個年輕的侍衛,端著碗坐在他們這一桌前面,正好護住方容,就是讓袁琦白了一眼,也堅決不肯挪動地方,很是盡忠職守。
“走開,走開,趕緊走。”
侍衛們沒動,手不離刀,一個衙役推搡了幾下,那男子臉上略帶了愁容,掏出一錠銀子就往衙役手裡塞:“這位差大哥,天色晚了,我們夫妻不小心錯過宿頭,我也就罷了,皮糙肉厚不怕凍,可我妻子體弱。露宿荒野一定會受風著涼,還請差大哥行個方便……”
衙役先是不允,許薇姝看了方容一眼。方容就低聲和身邊一侍衛說了幾句話。
侍衛就走過去道:“偏房分他們一間也無妨,只是晚上不許隨便走動,否則出了事,可別管我們沒事先提醒。”
那男子立時千恩萬謝。
衙役多賺了銀子,還能多賺點兒酒菜錢,卻也高興。
方容也不是什麼霸道人,既然人都留下。便請他們夫妻一塊兒坐過來用飯。
那對夫婦推辭不了,只好後者臉皮坐到了旁邊。
他們顯然也知道,能讓衙役如此奉承的。肯定不是一般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