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
“哼,海格拉德斯,你應該很期待朕能和你單獨打一次吧,朕會讓你對所玷汙的一切神聖感到後悔!”皇帝拿起了地圖,把目光集中到了吉爾利蒙城那個點上,慢慢露出了精光,彷彿他已經看到了某個頭像印在了這座城市的上方。
大陸光明歷2772年一月十日,普洛林斯烏達利爾省首府溫靈頓城。
繁華而高雅的城市依然是和諧平靜的,雖然幾百裡外的西邊,同樣的共和國省份正在經歷著最為殘酷的戰爭,而且每日都有從西邊的奧奇涅斯省逃來不少人。但這座以詩文聞名地城市依然顯得過於慢條斯理了些,彷彿那戰火是不可能蔓延到這個高雅的城市的。
城外是綿延的兵營,那是這兩個月來在溫靈頓地區地方執政官圖梅勒·希維裡奉最高元老院命令親自督導進行的軍事動員,除了提前組建訓練完畢的六個以烏達利爾省及周遍省份各城市守備兵為主的精銳軍團外,超過三萬的新兵(其中絕大多數都是共和國最高元老院特赦為自由公民地前賣身農奴)還在這裡進行緊張的編組訓練。
溫靈頓城以西大約二十多里的多蒙河東岸,六個軍團三萬八千人正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