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海格拉德斯冷笑著喝著酒,一雙犀利的眼睛落在了一身光明主教長袍的伊倫身上,“就算是現在,我依然相信謝里克大主教閣下和最高元老院達成的協議,也相信彭斯麥國王陛下一定會珍惜眼前的和平……”
“閣下……可能有些誤會……我也不知道克列斯塔伯爵大人會有這樣的打算……”伊倫已經聽見了後院傳來的慘叫聲,望了望三個從福斯那頓來的光明祭司,眼裡露出了恐懼,說話的口氣也不再那麼狂妄了,反而表現出一種強烈的求生渴望。
“伊倫主教閣下,難道您現在還在畏懼嗎?這個光明的忤逆者根本就是在戲弄你們!”克列斯塔已經快麻木了,對著已經失去了立場的伊倫露出了陰冷和鄙視目光,“遲早他的大軍會踏平大陸上屬於光明的最後的一塊樂土,毀滅的不光是福斯那頓的土地,連同你們都會被埋 葬!”
“哦……克列斯塔伯爵大人,請冷靜,我們之間的事情呆會兒再談。”海格拉德斯豎起了手掌,迅速打斷了克列斯塔的話,然後從身後的軍官手裡接過了幾封信,“不好意思,偶然從克列斯塔大人的書房裡找到些東西……伊倫主教閣下,看來克列斯塔伯爵大人會喜歡謝里克大主教閣下和彭斯麥國王陛下的筆跡,他似乎願意把這些來自希洛王國王宮和福斯那頓的信一直帶在身邊,以表示對您和謝里克大主教閣下的絕對信任和仰慕……”
“克列斯塔伯爵大人,你不是說這些信都毀了嗎!”伊倫勃然大 怒,連同他身邊的三位光明祭司都火了,紛紛把目光看上了一邊的克列斯塔,“你在欺騙光明教會。你想以後要挾我們嗎?”
“等等,好象伊倫主教閣下也住在這裡吧……我也找到了一封帝國宰相拉得維希爾公爵大人寫給您地信、還有一封克列斯塔伯爵的…… 哦,另有希望您轉交謝里克大主教閣下以及彭斯麥國王陛下的信……”
“哼……都儲存得挺好的。。”克列斯塔也哼了一聲,但臉上同樣也出現了憤怒。
伊倫和三位光明祭司都垂頭喪氣地低下了頭,他們知道自己和克列斯塔以及帝國宰相併非完全互信的態度終於被海格拉德斯抓在手裡玩了個夠,就算這個房間裡的人都還活著,帝國和希洛王國以及福斯那頓光明教會之間的合作基礎已經蕩然無存了。
“不知道帝國皇帝看見了這些內容會是什麼態度,我想他應該很欣賞拉得維希爾公爵和您為國操勞的那份忠誠吧?或許送到最高元老院讓最高元老主席團過目。看看老頭子們會不會同情我,可能他們也希望我能快點消失吧?這樣共和國大軍就不會去計較希洛王國了。”
“執政官閣下有什麼話可以明說!”
克列斯塔做為帝國大貴族經常接近皇帝特里希海利斯,再加上和拉得維希爾地關係,深知那個帝國皇帝的個性,如果他們私下的運做完全成功了,那皇帝在輝煌的結果面前會非常高興。也不會計較他們越權行事,倘若一場努力白費還被人抓住把柄進行公開恥笑和傳播,那皇帝會把所有能想到的罪名都扣在當事人頭上,下場不亞於叛國所能遭受的懲罰。
“我會忽略這些內容,畢竟我是來參加晚宴地……”海格拉德斯拿起信在蠟燭上點燃了,然後丟在地上,“當然,我還是對希洛王國彭斯麥國王陛下以及福斯那頓謝里克大主教閣下報以最大的信任,希望我們繼續努力把光明信仰挽救出來……”
五個人面面相覷,心裡都懷疑剛才那些燒掉的信是否是真的。不過現在也由不得他們做主了。
“克列斯塔伯爵大人,您應該很清楚這段時間流亡貴族往帝國滲透的一些煽動內幕吧……是這樣的。伊倫主教閣下和您一起揭發了這些流亡貴族的陰謀,那些潛伏在帝都的不安分份子在您的幫助下被帝國皇帝一舉搗毀。您可以重新回到皇帝的身邊,而且不需要再依附帝國宰相 了,因為您是個有能力地人,完全可以自己決定一些事情……想必伊倫主教閣下也願意寫一封證明信給帝國皇帝的。”
海格拉德斯輕彈了下手指,只見十幾個衛兵抬著四口沉重地大箱子走了進來,一開啟,全是銀閃閃的銀幣和無數光芒四射地珠寶美玉,估計連錢帶物總價值不下三十萬銀幣。這些都是海格拉德斯從那些被捕的帝國流亡貴族手裡搜來的戰利品。
“這只是一部分。我的馬車實在無法帶來更多,但我可以保證。我本人的薪水收入讓我對這些沒有多大的興趣,全部完好無損,一分不少。”海格拉德斯拿起了一個金戒指,在燭光下仔細打量著,“五位大人可以分了它們,而我,只需要個小小的收據,以向最高元老院證明我本人沒有貪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