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了?”傑森。金仍對這一點感到不可思議。
他向來對自己的醫術感到相當自傲,難得會有欣賞的同行,他不知道這是不是就叫做同行相忌。但是對這兩個人,他卻是打從心眼裡欣賞他們。更意外的是,他們倆竟然還有這層關係。
“超過十年了吧,事實上我會走上醫生這條路,也是受這傢伙所害的。”這就叫做一失足成千古恨。楊開敔撇唇道。
“你到現在還在記仇呀?”麥峪銜忍不住失笑地搖頭。
楊開敔倏地冷哼一聲。
“感覺好象挺有趣的,可以說來聽聽嗎?”傑森。金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終於忍不住好奇地問。
“等有空再說吧。”麥峪銜說,因為一名護士已將池璞的檢驗報告送進來了。
三人面色一整,在傑森,金將池璞的檢驗報告從牛皮紙袋裡抽出來之後,三人一致低頭,認真地研究趄那份報告。
*一接到楊開敔的電話,麥峪衡立刻找了個藉口走出病房,來到他和大哥指定等待的地方。他到時,他們倆已經站在那裡等他了。
“怎麼樣?報告結果怎樣,情況很嚴重嗎?”麥峪衡的胸部因緊張而劇烈地起伏著。
“很嚴重。”
麥峪衡一瞬間覺得雙腳發軟,幾乎撐不住身體的重量踉蹌地連退了好幾步,直到自己的身體重重地撞上醫院走廊的壁面,這才勉強撐住自己沒癱軟到地上去。
“很……嚴重?”他面無血色地盯著楊開敔,喃喃自語般地抖聲道。
“嗯。”楊開敔沉重地點頭。
麥峪衡渾身又是一震,他臉色蒼若白紙,渾身緊繃,目光僵直地緊鎖在楊開敔臉上。
“有……多嚴重?”他沙啞地問,似乎全身都在顫抖。
“很嚴重,嚴重到我想狠狠地揍你一頓。”楊開敔瞪著他緩慢地說。
麥峪衡茫然地看著他,對他突如其來的這一句話感到莫名其妙,完全反應不過來。
“你這傢伙是存心想要嚇死人是不是?大老遠打電話叫我們馬上飛過來,又語焉不詳地把池璞講得像是得了什麼絕症似的,你是不是看我們太閒,心裡不平衡才這樣整我們呀?”楊開敔極度不爽地朝他咬牙進聲道。
麥峪衡仍一臉茫然地看著他,完全進入不了狀況。
“我要走了。”楊開敔忽然轉身。
“等一下!”
麥峪衡猛然驚醒地伸手將他拉了回來。
“把話說清楚,小璞的情況到底是怎麼樣了,你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