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起襯衫的邵東來,他大聲的招呼著幾個狐朋狗友,但桌下的手已經不老實的鑽到了坐在他旁邊那位姿色不錯的女子裙中。
邵東來是川省大族邵家的二少爺,在川省,與唐家和蘇家三足鼎立多年,在川省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以前在川省讀高中時,不知道讓多少花季少女被他搞得墮胎,當然,手段嘛,或自願,或被騙,或強迫。
原本這傢伙是在國外某名牌大學中進修經濟學,前兩天方才回來,在國外的一年,這傢伙倒是藉著那一副好皮囊以及大手大腳的闊氣,嚐了不少外國的貨色。
這不,離開華夏一年,一年沒嚐到華夏女人滋味的邵東來,一回來就召集了以前的狐朋狗友,那幾個傢伙倒也知道他的趣味,這不,給邵東來找來了一個學生妹。
這兩天,邵東來憑著自己的泡妞手段,硬是將那原本還有些扭捏的學生妹給調教成功,這不,此刻邵東來放在桌下的手又不老實了。
“東少,我來借花獻佛敬您一杯,感謝你在這麼好的地方招待我們。”
說話的叫蔣強,是一個小家族的少爺,他能混到邵東來的身邊,成為邵東來的狐朋狗友,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們倆有共同的愛好,好色。
這些年,蔣強在邵東來的暗中幫扶之下,在川省地下混出了名聲,那學生妹就是蔣強找人弄來的。
“對,對,我們一起!”
“東少,我們敬您!”
……
其餘幾人也都紛紛舉杯站了起來,向邵東來敬酒。
邵東來也沒有站起來,放在桌下的左手仍然在那學生妹的裙中,指頭轉著圈圈,右手卻端起了酒杯,微微一揚,笑道:“強子,你們也別謝我,要謝就應該謝謝唐雄才是。”
“呵呵,對,對,對,我們應該謝謝唐雄才是。”蔣強一聽,頓時附和著。
另一個傢伙說道:“不知道唐雄那丫的現在還暈血不暈血。”
“我擦,沈乾,你別提這事了,一提哥都忍不住要笑噴了,哥幾個,你們還記得不記得,有一次我們還賞了一塊新鮮剛出爐的姨媽巾給唐雄,那丫的當場就暈了,那東西一直貼在他腦袋上,哈哈。”又一人一聽,頓時一拍腿,大聲說著當年的趣事,而且一臉的得意。
“黃軒,你丫的還好意思說,當時你丫差點就扔到老子頭上了。”
“瑪德,最倒黴的還是我,當初那新鮮的姨媽巾可是我偷偷跑到女廁去找的,還他孃的被當初班裡那最醜的女人給發現了,孃的,硬說老子偷看她,還說要老子負責,老子當時差點沒嚇暈過去。”
“哈哈。”
……
聽著幾個狐朋狗友講述當年整蠱唐雄的趣事,邵東來倒也沒說什麼,只是將桌下的左手往那學生妹的裙中伸得更進去了,那學生妹早已經是面色緋紅,輕咬著下嘴唇,身子微微顫動,顯然已經是忍得辛苦了。
“砰!”
包間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重重的踹開,緊接著,一個人一臉殺氣的衝了進來,不是唐雄又會是誰?
包間中原本談笑風生的蔣強幾人被嚇了一跳,蔣強猛然一拍桌子,站起身來,喝道:“誰他孃的吃雄心豹子膽了,打擾東少吃飯,不想活了。”
“是你唐爺爺。”唐雄拉扯著嗓門,一臉怒氣的瞪著坐在上位的邵東來。
唐雄的到來並沒有震住蔣強,唐家的確很強大,蔣強所在的小家族也是惹不起,但那不是有邵東來在背後嗎?
再說,現在唐家的局勢,你唐雄也未必就能說得上話。
蔣強微微一笑,只是那笑容看上去很有幾分嘲諷之意:“喲,這不是當初我們學校大名鼎鼎的姨媽哥嗎?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瑪德,沈乾,還不給我們姨媽哥倒杯酒?”
“是,是,強哥。”沈乾一聽,立刻配合著蔣強,倒酒演戲。
唐雄面上肌肉一扯,面色陰沉得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姨媽哥’,那是唐雄在高中時代的外號。
這個外號被唐雄引為人生最大的恥辱,他清楚的記得,有一次從教學樓下經過時,一塊新鮮剛出爐的姨媽巾從天而降,無巧不巧的正好貼在他的頭上。
濃濃的血腥味撲面而來,唐雄當時直接雙眼一翻白,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而那塊姨媽巾也是‘不離不棄’的貼在唐雄額頭上。
自那以後,唐雄那‘姨媽哥’的外號就這麼出來了,事情的始作俑者很快就被找到,背後的人就是邵東來。
邵家與唐家原本就是幾代宿敵,幾代累積下來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