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姐姐凌魚卿打個電話報個平安,但想著姐姐被自己點了睡穴,轉念之下,還是先發個簡訊。
萬一本是以學生身份與凌魚卿認識,而天組成員的身份又需要保密,特別是萬一這個組長的身份,更是絕密,因此,萬一仍然不能向凌魚卿透露自己的身份。
恐怕就算是凌魚卿知道自己的妹妹有些手段,但也絕對不知道自己妹妹是華夏最秘密的組織,天組的成員。
前往操場的路上,幾乎很少遇上學院學生,萬一忽然想起,今天是學院原定的‘慶祝國慶晚會’,難怪剛才凌魚歌電話中,嘈嘈鬧鬧的。
萬一在和凌魚歌通話的時候,已經換成了‘易萬’的身份,來到操場上,萬一眼神快速在人群中掃視了一圈。
萬一驚奇的發現,除了天組的幾個成員隱藏在人群中,身著便衣的薛馨、楊帆等人竟然也藏在人群中。
看來自己在井底的這一天,凌魚歌等人已經將學院所發生的事知會了市裡相關部門,不過,萬一看出薛馨面上似乎很不愉快,顯然是隻是服從上級的命令,並不知道學院即將發生的大事。
萬一有意向薛馨與楊帆那邊走去,依稀聽見,楊帆正對薛馨嘀咕著:“隊長,找了幾圈,也沒有看見師傅的影子。”
薛馨一聲冷哼,一臉不滿的說道:“找那王八蛋幹什麼?真搞不明白,不就是學院舉辦一次晚會嗎?用得著專門調我們過來維持秩序,簡直就是大材小用。”
楊帆卻是絲毫不在意:“隊長,你就別抱怨了,最近,市裡接連發生少女莫名死亡的案件,你看陳耀他們那一隊。
每天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忙得不可開交,我們輕鬆點有什麼不好,再說,維持秩序,保護華夏未來的花朵,這也算是大任務來著,這兩年,時有對社會不滿的傢伙,到學校中發洩,砍殺花朵的可恥行徑。
說不定上面是收到了什麼情報,我們還是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啊。”
薛馨一聽,也覺得楊帆講得有道理,自己這段時間是因為沒有接下陳耀那隊的案子,有些急躁了。
此刻,易形換貌的萬一從二人面前經過,向自己班級所在的地方走去,薛馨瞥了一眼萬一,微微一皺眉,低聲說著:“楊帆,你有沒有覺得剛才走過去那個人有些眼熟啊?”
“哦,有嗎?”
楊帆瞥眼看了看萬一的背影:“沒注意啊。”
“我感覺在什麼地方見過。”
薛馨微微想了想,突然雙眼一亮,說著:“對了,我想起來了,那天萬一被關到市局,這人就是從市局裡出來的,他明顯不是學生,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雖然薛馨說話很低,但剛剛走過去沒多遠的萬一還是聽得一清二楚,心頭微微一驚,這母暴龍的眼神好犀利啊,看了一眼自己這副面貌,竟然記得這麼清楚。
只聽楊帆笑道:“隊長,我看是你這些天沒有辦案子,看誰都可疑啊。”
“去你的,走,跟上去看看。”薛馨白了楊帆一眼,二人跟在了萬一身後。
萬一微微一笑,依然向班級所在的位置走去,早已經知道萬一會過來的凌魚歌也已經看見了萬一,在班級學生的注視下,向萬一走了過來。
當日在第二食堂外的荷花池涼亭中,凌魚歌與萬一的頭一次會面,被不少學生看見,把她當成了凌魚卿,而萬一自然被認為是凌魚卿的男友,學院中都傳得沸沸揚揚的。
此刻,又見萬一走來,班級不少學生好奇的向萬一看去,當然,他們此刻都只是看見這位渾身散發出成熟男人味道的萬一。
凌魚歌看了看萬一這一身休閒的打扮,頗為詫異,不過並沒有在意,而是說著:“我們的情報反應,今晚苗黎族肯定有動靜,我們已經知會了市有關部門,這片,還隱藏了不少武警,到時候可以維持秩序。”
“學院方面如何交代的?”萬一暗暗點了點頭,隨即問道。
“我們只是對學院方面說,可能有不法分子藏到了學院中,院方本來想取消這次活動,不過,為了怕打草驚蛇,活動還是如期舉行,學院的古武系三位先天武修導師到時候也會配合我們的行動。”凌魚歌低聲說著。
萬一剛才來操場的時候,已經感應到幾位先天武修的氣息,應該就是凌魚歌口中所說的學院導師:“從其他市區調來的兄弟們什麼時候趕到?”
“他們應該正在趕來的路上,組長,這次我們一定要將苗黎族一網打盡。”凌魚歌眼中精光連閃,看樣子似乎極為的期待。
“我見過苗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