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賣了一個關子,停下不說了。
田銅立即急著問道:“老闆,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衛常滿意的看了田銅一眼,繼續說道:“你想啊,他們兩兄弟到時既不能得罪我賴著不給,但又需要錢維持,哪他們能怎麼辦?只能再從操他們賣毒這個舊業,增加財源。而馮家就是要藉著他們這樣幹來打擊蘋果城的那位。”
“老闆,這樣的話你為什麼還要還要抑制他們呢?臨來的時候吩咐我們的人不要全聽他們兩兄弟的,有大事要先請示你?現在我們不是應該全力支援他們兩兄弟,抓緊時間先把幫主之位搶到手為好嗎?”
“哼!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們兩兄弟這次能得到幫主之位除了我和馮家的幫助之外,還有兩個原因,一個是他們兩兄弟的確夠狠捨得割肉;第二個原因是就是我剛才說的,因為霍家父子三人的猝死,泰平幫現在有資格當幫主的人太多,但又沒有一個人有絕對的優勢,而他們兩兄弟的迴歸正好給各方一個妥協的空間,他們能坐上幫主之位,不是他們兩兄弟太強,反而恰恰是他們兩兄弟最弱,這個幫主他們坐不穩的,遲早會被他人取代。還有這兩兄弟都不是什麼善類,我現在要不從一開始就壓住他們兩兄弟,天知道他們要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到時候他們兩兄弟給人滅了,但我和泰平幫的仇也結上了,對我有什麼好處!況且,馮宏已經給我保證了,事成之後,他的那塊地盤就會讓給我,到那時,田銅,他們霍家能達到的成就我未必就不能啊!哈哈!
“哎!老闆,你真是深謀遠慮、高瞻遠矚、雄才大略啊!我前面那些年真是白混了,直到現在我才遇到明主!老闆!你只要用得著,我一定給你效犬馬之勞!”
田銅聽後,不失時機的奉上馬屁和獻上忠心。
“哈哈!放心吧,放心吧,到時肯定少不了你的!”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衛常陶醉在這異樣的“風味”中,不住地摸著自己的光頭。
看著笑得如同一朵花一樣的衛常,田銅問出了今晚最大的疑問。
“老闆,你幹嘛對李釘那小子那麼客氣?切!不就殺個人嘛!就把他給嚇成那副德行!你好心要給他處理後事,他還推三阻四,非要把人留下考慮一晚。要是依我把他們全宰了,來個殺人滅口,反正都是我們的人,別說馮家人不可能知道,就算他們知道,憑你現在和他們的關係,他們也絕不會為了這種小流氓對你怎樣的!”
田銅這話一出口,衛常本來笑的陽關燦爛的臉驟時變了顏色,對著田銅破口大罵道:“放屁!你知道什麼?還小流氓!?還殺人滅口!?還不會對我怎樣!?你忘了是誰把你抓起來整的不人不鬼的?你忘了是誰把你的之前的主子還有他的幫會滅的渣都不剩了?你忘了是誰就在上個月當眾扇你耳光你卻連個大氣都不敢喘的?你已經坑過一次你的前主子、前幫會了,怎麼你還再接再厲把我也坑了才滿意嗎!?”
“老老闆,我,我沒有”
衛常突然翻臉讓田銅極度惶恐,連連擺手想要解釋,可衛常不給他分辨的機會,厲聲喝斷,問道:“是誰?”
“馮馮正!”田銅顫聲回答道。
“哼!你還知道啊,我還以為你把他給忘了!你和他可是‘老朋友’了,關係比我要近啊!他是個什麼樣的人難道你不清楚嗎?”
衛常陰著臉,冷冷的看著田銅,有意挖苦道。
田銅一臉尷尬,苦笑道:“呵呵!老闆你說笑了,我哪敢和他交朋友,我現在見到他後脖梗子還發涼,我哪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老闆,你別生氣,我剛才就那麼一說,真的,真的沒有其他意思,你千萬別多心!我對你的忠心你還不知道嗎!?”
“哼!我知道你對我的忠心,但以後凡是說話給我多過過腦子,不知道的少說!”
“是,是!以後一定,一定!”
看到衛常臉色有些和緩,田銅又陪著笑臉問道:“老闆,請你給我指點指點,我剛才哪錯了,我以後好多注意?”
“哪錯了!?你就是記吃不記打!馮正親自出面救的人,你還想在動,你瘋了嗎!?馮正這個人本來就是個狠人,這次回來之後更狠了,但是他這個人也不是沒弱點,他唯一怕的就是他老婆。你說你平常沒事就喜歡滿大街溜達,見到老頭、老太太跌倒你就不能搭把手嗎?不管怎麼說也是鄉里鄉親的,別人怕訛,我們怕什麼?媽的,居然讓李釘這個蘋果城的鄉巴佬給撿了便宜!馮宏,前天說事的時候還專門警告我,馮正的岳母恢復的差不多了,為了表達謝意,這兩天要親自做菜在家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