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反正李釘吃什麼他也吃什麼,而且從來都是李釘付錢。
李釘在工地安逸的日子時間長了,人變的也有些懶了,平時一些累活、雜活之類的,就支使樁子幹,樁子有些孩子脾氣,每次被李釘指派幹這幹那之前,都會抱怨兩句,但抱怨完該幹什麼也都幹。時間長了兩人關係越來越好,樁子也變聰明瞭,每次幹活前都要講講條件,幹完活之後總要宰李釘一筆。
樁子旁邊是南北。南北身材偏瘦,面板很白,人長得清秀帥氣,而且氣度不凡,只是神情十分冷傲,目光中射出的寒芒,如同寒冰一般讓人難以靠近。
南北的來歷要從幾個月前講起,當時晚上十一點多,李釘和樁子兩人因為天氣熱睡不著,跑到河裡游泳降暑,兩個人下水沒一會,一道燈光射來,兩人抬頭一看,一輛汽車駛來,李釘、樁子相視壞壞的會心一笑,馬上游到岸邊,穿起衣服藏在旁邊蘆葦裡面。
李釘和樁子以為這麼晚還有車到這裡,不是耐不住寂寞的野鴛鴦,就是找刺激的年輕人來搞車震的,兩人準備看看這出免費的動作片,回去後顯擺顯擺。
誰知待汽車停穩,車中下來兩個光著膀子紋著身的男青年,其中一個還對另一個抱怨道:“都是你多事,非要扔到河裡,剛才找個地方,挖個坑,埋了不就行了嘛,搞得現在這麼麻煩了!”另外一個也懊惱的說道:“哎!誰知道現在這個點,橋上還有人巡邏?別廢話了,快點把那小子扔河裡,咱們回去拿了賞錢好好樂呵樂呵!”說著兩人來到後備箱,從裡面抱下一個一人多長的麻袋。
李釘、樁子兩人看到這裡都明白了,心想:“真他媽倒黴!碰到兩個拋屍的。”李釘兩人本想貓著,等那兩人拋完屍也趕緊離開這裡,省的無辜惹火上身。
可是在那兩人找石頭,準備綁在麻袋上一起墜河的時候,麻袋裡的人掙扎的動了兩下,樁子看到這點了點李釘,映著月光眼睛斜著麻袋,對李釘小聲說道:“沒死!”李釘看著麻袋點了點頭,樁子又對李釘說道:“管不管?”李釘沉思了片刻,左右手往兩邊比劃了下,樁子心領神會的往一個人身後悄悄摸去,李釘也往另外一個人身後摸去。
待靠近,李釘、樁子兩人同時暴起,樁子對著一人後頸猛的一擊,那人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暈倒在地。李釘照著另外一人肋部猛擊一拳,然後抓起頭髮往下一壓,膝蓋往面門瞬間連頂三記,那人“嗚”了一聲滿臉是血翻著白眼昏死在地。
樁子看到,揶揄的對李釘說道:“釘哥!你以後打人能溫柔點嗎?不要每次都搞的血肉橫飛的!”李釘沒好氣的白了樁子一眼,來到麻袋前一邊開啟繫繩,一邊對樁子說道:“別廢話!來幫我看看,是沒死哪?還是詐屍了?”樁子臉色一僵往後退了兩步急聲說道:“釘哥!釘哥!不帶你這樣的!半夜三更的,你別嚇人啊!”
李釘笑了笑說道:“你這樣子還怕鬼嗎?快過來幫人抱出來,別他孃的人真的死了,我們白見義勇為了!”
樁子磨磨蹭蹭來到麻袋後面,李釘抓住肩膀,樁子把麻袋褪下。
李釘兩人看著麻袋出來的人,年紀應該和他們相仿,只是面頰浮腫,滿臉血汙,身上多處骨折還有刀傷,氣息微弱,但神志還算清醒,麻袋出來那人微微睜開浮腫的眼睛,看著李釘、樁子兩人,不僅不感謝,反而冷冷的說了句“多事!”這個人就是南北。
李釘笑著對南北說道:“怎麼救你還救出錯來了!?要不再把你裝進去,扔河裡?”南北閉著眼睛沒有理會。
李釘見南北這樣,嘿嘿的訕笑兩聲,對著樁子說道:“算咱們倒黴,救人都得不到好臉,抱起來,輕點,快去找孟酒癲看看還有沒有救!”
樁子有點不情願的說道:“釘哥!怎麼每次有這種力氣活都是讓我幹啊!”
李釘對了樁子的頭就是一記爆慄說道:“現在你不抱讓我抱嗎?那次幹活讓你白乾了?快點,別廢話!明天請你吃大餐!”
樁子一聽大餐頓時大喜,嬉皮笑臉的對李釘說道:“釘哥!我那能讓你抱!跟你開笑;開玩笑的。呵呵!”說著樁子把人輕輕抱起,跟著李釘快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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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孟酒癲
孟酒癲
孟酒癲據他自己說,叫孟傷,有四十多歲,在李釘工地旁開了家又偏又破的小診所,要不是工地在這,李釘他們又經常和地痞打架,而且捨不得錢去醫院挨宰,估計很少人能找得到。
孟酒癲這個人,整天醉生夢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