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未必他們就肯珍惜!”韋香珠淡淡的說道:“依我看,還是全部送他們上路,讓他們為韋刑長老盡忠好了!”
“不要啊!”韋刑長老一眾的弟子中,終於有人忍受不住,突然跪倒在地上:“還請宗主明鑑,我們真的是被韋刑長老給蠱惑的。如果我們他竟然對老宗主下手,就算是拼死我們也會和他戰鬥到底的啊!”
“沒錯!”有人帶頭,其餘的韋韜宗弟子頓時好似插秧一樣跪倒了下去,一個個口中哀嚎連天,還有那激進的為了表示忠心,將韋刑罵的是豬狗不如。
一時間,整個中心廣場好似鬧市一般。不過凌天卻並沒有絲毫阻止的跡象,人生百態在這裡係數上演。
給這些弟子們也算是上了生動的一課,至於他們究竟能不能夠領悟到點什麼,那就不是凌天能夠管的了。
再有一點,就是凌天能夠看出這韋香珠其實是在演戲,她手中絕對沒有韋刑殺害她母親的證據,就算有也絕對不是死證。
不然的話,她以前恐怕早都拿出來了。在一個正道宗門內,如果長老攛掇殺死掌門,不管這長老有多大的權勢,只要這件事被抖了出來,這長老身邊的勢力絕對是立刻都要分崩離析。
欺師滅祖這四個字,在修真界可謂是正道宗門被最被人所不恥的四個字,沒有任何的修真者能夠擔的起這四個字。
但是現在,韋香珠將這件事提了出來,看準的就是沒有人敢質疑她是否真的擁有證據。亦或者真是被逼急了,將她手頭上的那些證據一交,放在平日裡可能會被人找到漏洞,但是放在這裡絕對不會。
這些恐怕都是在韋香珠的算計之中,可謂是沒有一絲的漏洞。
不過凌天樂於看到這韋香珠的種種計謀,她越是聰慧凌天便越是欣賞,以後更能夠放心的將大權交到她手中。
短短的片刻間,韋香珠完成了一個漂亮的大逆轉,將以前失去的人心給全部聚攏了回來。
且不管這些人是否是真心投誠,但是目前看來,他們是絕對不敢有什麼動作的。這對韋香珠來說就已經足夠。
反正現在大勢所趨,這一群人都是要被她當作投名狀送給凌天的。只有一個完整的韋韜宗,才能夠給她帶來足夠的好處。
如果是一半韋韜宗,她的地位恐怕也只有一半那麼多。
“好,我答應你!”等到韋香珠這邊大勢已定,凌天這才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殺母之仇不共戴天,你想要報仇也是應該的!”
說挖凌天伸手一抓,虛空之中一柄法器長劍被凌天拿了出來,放到韋香珠的手中:“這長劍乃是一柄邪兵,乃是我意外所得。現在送給你,但凡被它殺死的人,靈魂都要被它納入其中,永世不得超脫!”
“啊!”韋刑一聽,頓時發出一聲哀號:“恨啊,我恨啊,為什麼韋香珠。當初我就應該把你們這一對賤人母女一起殺掉的。我好恨,我好恨,我為何要留你一命!”
“去死!”韋香珠哪裡會有一絲的遲疑,抬手一劍,直接將韋刑的腦袋隔空斬下。
韋刑死前就已經被活活逼瘋,最後這一番話已經是沒有經過大腦。等於是幫了韋香珠一個大忙,坐實了他殺害老總主的事。
這樣一來,原本效忠韋刑的一眾人,則是真正的唾棄起他來,最後一絲給韋刑報仇的想法都煙消雲散。
當然放到之前,就算是有**,也不過只是想想而已。他們可不認為,他們有生之年能夠打的過凌天。
隨著韋刑的身死,韋韜宗再次的合二為一。場中的局勢也開始明朗起來,唯一若說被排除在外的人物,只有正氣宗的那一幫弟子了。
別忘了,凌天可是讀取過正氣宗那五名弟子的記憶,知道這正氣宗根本不是那正氣宗主一個人腐朽墮落。
而是整個正氣宗上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這樣一批人凌天雖然沒有想過要他們的性命,但是自然也是不敢輕易放出去。
當即心念一動,雙手連彈。一枚枚的符咒係數打入那些馭屠宗弟子的體內。
頓時那些弟子一個個面露苦色,整個人蜷縮到了一起。只聽凌天淡淡的說道:“你們體內的所有修為,已經被我完全禁錮。從此以後和普通人沒有區別,我饒你們一命,但是並不代表就能夠放任你們以後出去胡作非為,以後你們只管在天盟城中過著安穩的營生,不會有人打擾你們,但是你們若是想作奸犯科,自然是按律處置!”
一句話,徹底的斷絕了正氣宗所有人的前途。但是他們卻不敢有絲毫的怨言,以他們的身體強度,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