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些全副武裝的隊伍,一路上所有看到他們的行人都不免膽戰心驚,沒上過戰場,沒拎過西瓜刀在街頭拼命的人,面對著一個拿槍的警察或者士兵也許可能不會害怕,但面對著近千配著武器的警察或者士兵,想不心裡發毛都極不可能,除非是傻大膽之輩,所以他們一進入連河縣,街道兩邊的行人看到他們,一個個都唯恐躲避不及。
對於衛國忠他們的到來,朱有福早就接到蘇彗敏的報告,他只說了一句你看著辦吧,結果,蘇慧敏理解成你放手去做吧,朱有福一直以為蘇慧敏是那種秀外慧中的賢惠型女人,卻不知道,蘇彗敏外表看起來是一個高階知識分子的知性美,內裡卻是有著她好戰的一面,只是以前一直沒有表現出來,所以朱有福說讓她看著辦,以為她會悄悄地把衛國忠那些處理就是,哪知,蘇慧敏卻玩了一手大的,大的讓朱有福有一些愕然。
衛國忠一行人進入連河縣後,街道上的人和車都慌張的避到兩邊,衛國忠看到這種景象,心中很是享受,他覺得,人生不能做到讓人敬仰,那麼讓人害怕也是一種成就,但他的這種好心情沒能維持多久,一名身穿大紅衣裙的女人站在馬路的中間,靜靜的看著衛國忠他們這些人的車隊越來越近,絲毫沒有要避開的跡象。
“這個女人要做什麼?找死嗎?”衛國忠心中想著,冷冷的對身邊開車的司機道:“我們現在正在執行特別任務。所有阻擾我們執行任務的人,都是我們的敵人,不要停下來,給我撞過去,既然是我們的敵人,那就要有死的覺悟。”
如果是平時,衛國忠再兇殘冷酷,也不敢這樣明目張膽的讓車子去撞死人,但現在不同,這裡是連河縣。是那個叫朱有福的暴*力團伙的老巢。雖然衛國忠堅定的認為,朱有福這一夥人是不可能對抗的了國家的機器的,但這些人畢竟是一夥有著特殊能力的人,衛國忠不能不小心。他可不認為。這個站在街道中心的女人會是無辜的。
車隊向著那個女人絲毫不曾減速的衝去。兩百米,一百五十米,一百米。五十米……這時,變故突生,衛國忠坐的那輛打頭的車四個輪子突然的脫了下來,在街道上翻滾著變成了八瓣,而那輛車子本身則在地上摩擦著,發出刺耳的聲音,街道兩邊的行人可以清晰的看到,這輛沒有了輪子的小車,在地面上摩擦著生起一大篷的火花,有如煙花一般好看。
跟在後面的車子發現了前面那輛車子的變故,很及時的踩了剎車,但更後面的車子並沒有發現前方車子的變故,於是一頭撞在了前面那輛踩剎車的車子上,緊接著,後面的車子是一輛接一輛的撞上來,頃刻之間就製造出了一起特大車禍。
看到眼前突然發生的車禍,有些膽小的立即拔腿就逃離現場,有一些傻大膽的則張著脖子觀看,還有一些人更是拿出手機來拍照,以為撿到了一條可以在網上炫耀一下的新聞,但拍完照後卻一個個的發現自己的手機中毒了,不但裡面所有的內容都被清空了,手機本身也無法再打電話了,有人不死心,接著拍照,然後發現,自己的手機莫明其妙的黑屏了,無論怎麼樣也再開不了機。
卻說衛國忠坐的那輛車一路在地上摩擦著前行,直到那個女人面前數米的地方才停了下來,這突然的變故,讓衛國忠有些驚呆了,他心中突然的想到,自己要是在這種車禍中死亡了,很可能就是真的白死了,用一句車禍意外的死亡為說法,就足以讓他死的絲毫不值。
那個女人走上前,踏上車子的前蓋,一腳踩碎了擋風玻璃,伸出她那那纖纖秀手將在驚恐中發呆的衛國忠拎了出來:“這是你們自找的,既然要跟我家少爺為難,那就要有被我們輾碎的覺悟吧。”
“你……你……是……誰……”衛國忠渾身顫抖的問道,他名字叫國忠,可沒有一點兒要為國盡忠的念頭,他喜歡看到別人在他的折磨下顫抖哀號,卻也更害怕自己落在別人手中被折磨,以己之心度人之腹,他很明白那些折磨是多麼的殘忍。
“告訴你也無妨,我叫蘇慧敏,你放心,我不會殺了你的,你只會受到一點小小的懲罰。”這女人正是蘇慧敏,這一刻的她,在衛國忠眼中,那是一個恐怖的惡魔。
強行洗去了衛國忠所有的記憶,蘇彗敏這樣做倒不是故意的,而是她不象海倫,晚霞她們那樣修練過精神力,她的天生精神力雖強,卻並不會運用,只能用最粗暴的方法將衛國忠的所有記憶全都清除掉了,將衛國忠丟在了地上後,蘇彗敏的目光望向了旁邊的司機。
那個司機卻是比衛國忠強了一些,掏出自己的佩槍便向蘇彗敏開槍,只是他的動作快,蘇彗敏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