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最後被人撞死在大街之上,才讓施得聽到訊息之後恍然大悟,原來任昊的格局一眼望到了盡頭是他的生命快要走到了盡頭的標誌,從此以後,施得的相面術才又再次提升了一個境界,可以透過一個人格局的長度來判斷一個人的壽命長短。
當然了,此是後話,暫且不提。
“反骨?我以前看《三國演義》的事情,就有頭上生有反骨就會造反的說法不屑一顧,沒想到,古人的話,還真有幾分道理。”夏遊點了點頭,至此,他對施得的相面術不敢說百分之百相信,至少相信了七七八八,正要再說幾句什麼,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門外,傳來了任昊說話的聲音:“夏主任,商市長來了。”
商建超來了,夏遊衝施得微一點頭,暗示施得等下一定要看清楚了。如果說之前他讓施得來省委,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想法,現在卻不同了,剛才施得的出手說是挽救了他的政治生命顯然過於誇張了,但至少讓他避免了一場********。因此,他忽然無比期待施得對商建超的點評。
門一響,任昊再次進來,他微微彎了身子,恭敬地請身後一人入內。
夏遊朝施得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伸手將檔案還給任昊,任昊接過之後,也沒翻看,轉身出去了。
望著任昊的背景,施得暗暗地笑了。他不是誠心要黑任昊,而是任昊生有反骨也就算了,卻還真的做出了背後黑頂頭上司的齷齪事情,就不由他不看扁了任昊。
一個人,不管是在官場還是商場,都要遵守最基本的職業操守,並且恪守敬業的原則。不出賣同事,不背叛上司,不陷害下級,是人生的三不定律。對於賣友求財賣主求榮的人,施得一向不留情面。
因為這些人不管留在哪裡,都會是禍害,都會是不安定因素。
“建超來了,坐。”夏遊沒有向施得介紹商建超,也沒有向商建超介紹施得,而是請商建超坐下,語氣很平常地說道,“怎麼樣,會開得有沒有收穫?”
“還行吧,主要還是關於石門的城中村改造工作。城中村改造是老大難,一時半會兒也不可能一步到位,必須做出打持久戰的心理準備。”商建超淡淡地看了施得一眼,心中奇怪怎麼夏遊的辦公室多了一個閒雜人等,不過夏遊沒有介紹施得是誰,他也不好意思多問,就繼續說道,“馮副省長還很關注卓氏集團遺留的爛攤子問題,要求市裡儘快出臺解決方案,以免引發**。”
“哦……”夏遊淡淡地應了一聲,似乎對卓氏集團遺留的爛攤子漠不關心一樣,“市裡對於處理卓氏集團的遺留問題,又是什麼態度?”
“暫時還沒有做出決定。”商建超又下意識看了施得一眼,他總覺得有施得在旁,說話似乎不太方便,主要也是不知何故,他總感覺施得的一雙眼睛過於明亮,看他一眼,就好像看穿了他的內心一樣,讓他心裡始終繃著一根弦,“主要也是現在正是換屆之際,誰也沒有心思處理卓氏集團的遺留問題,都在等換屆之後,重新調整了分工再說。畢竟,這是一件棘手的事情,不是什麼好事,處理好了,功勞是繼任者的,處理不好,敗筆是自己的,出力不討好的事情,都不願意出頭呀。”
“說得也是。”夏遊點了點頭,微不可察地朝施得投去了詢問的目光,見施得一臉平靜,目光既沒有不停地在商建超的臉上打轉,又不是對商建超視而不見的置身事外,他就放心了,施得的分寸感把握得很好,他還擔心施得要麼盯著商建超不放,惹得商建超警惕,要麼看也不多看商建超一眼,不好判斷商建超的為人。
“建超,你下一步肯定常務副了,到時,卓氏集團的遺留問題,恐怕還得落到你的身上。”夏遊有意探一探商建超的口風。
“現在有信譽集團、百廈集團和碧天集團三家爭相接手卓氏集團的遺留問題,看中的不是卓氏集團的資源,而是南村地皮。”商建超微一點頭,說道,“藍市長如果不是調走,他本來傾向信譽集團,後來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改變了主意,在準備給信譽集團的時候,又壓了下來,一壓,就壓到了現在,明顯是要撒手不管的跡象。其實我也不想接手卓氏集團的爛攤子,按說卓氏集團和碧天集團有債務糾葛,爛攤子由碧天集團接手最合適不過了,不過也不知道信譽集團和百廈集團有什麼目的,擺出了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勁頭非要接手,就讓我也撓頭了。”
話說一半,商建超又不由自主多看了施得一眼,怪事,真是咄咄怪事,怎麼施得在一旁,他說話的時候總感覺如芒在背似的,以他多年的官場經歷,什麼形形色色的人物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