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而且這句話往往靈驗,是幾千年來的經驗總結。本來幾人對施得神乎其神的相面之術就已經佩服得五體投地了,又出了施得從叢臺峰掉下去毫髮無傷的怪事,幾人現在都認定了一個事實,施得施大師,絕對是神仙。
不是神仙,怎麼可能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不但沒事,身上連一根汗毛都沒有掉?豈非咄咄怪事?普通人別說從山上摔下來了,就是從幾米高的地方摔下,不是摔得頭破血流,就是傷筋動骨。
所以現在在五人的心目中,眼前的施得是神仙一般的高人,就算現在何爺站在施得身邊,幾人也不會多看何爺一眼。除了施得之外,放眼天下,再無讓幾人口服心服的高人。
施得也沒有想到,他死裡逃生的一摔,反倒讓他在曾登科五人心目中,成就了無可替代的高位!此時他卻絲毫沒有我是神仙我怕誰的慶幸,而是十分平和地對幾人說道:“調查史珍香的事情,麻煩你們了。”
“不麻煩,不麻煩,施大師要是說麻煩,就是嫌棄我們幾個人老胳膊老腿了。”曾登科連連擺手,一臉誠惶誠恐的表情,“這點兒小事要是都辦不到,我們幾個老傢伙,一把歲數就都活到狗身上了。”
話糙理不糙,施得沒笑,點了點頭:“難為你們幾個老人家一把年紀了,還要受累,你們看這樣行不行,一方面呢,你們先幫我暗中調查史珍香的家庭和她的幕後主使,另一方面,等你們調查結束後,來濱盛工作,怎麼樣?”
曾登科愣住了,過了半響才又連連搖頭:“我們不上班,平常懶散慣了,也受不了約束,我們想跟施大師學相面。”
施得知道曾登科幾人之所以死心塌地地跟隨他,就是看中了他的相面術,問題是,他不可能傳授幾人相面術,而且以他對幾人的觀察,幾人在相面之上沒有多少潛質,況且就算他傳了他們,他們還是想以相面為生,以相面為生者,多半不得善終。
當然,適當地傳一些相面術也沒什麼,只要用到正路之上。
“學相面術可以,但我的相面術和擺攤算命的相面術大不一樣,不是用在在大街擺一張破布支一個馬紮就開張的低階層次,而是要用在識人用人的管理之上。你們如果願意跟我走正路,願意幫我管理公司,願意用相面術為公司挑選人才,你們就留下。如果你們還想從我身上學會相面術,然後再重回大街上走擺攤算命的老路,那麼對不起,道不同不相為謀,擺攤算命的低階謀生手段,會辱沒了相面術這一門博大精深的學問,你們可以現在就轉身離開。”施得覺得有必要醜話說到前頭,不能等到了以後再說不清扯皮。
好在曾登科之人對施得有盲目的信任,而且幾人一聽要將相面術運用到識人用人的高層次之上,是他們以前想都沒有想到的境界,都心中無比激動。想想也是,如果有本事賺錢吃飯,誰願意風裡來雨裡去在大日頭下面曬著擺攤?人都有自尊,都想活得有尊嚴,有辦公室坐著,有人端茶倒水,誰不想過這樣的生活?
“聽施大師的,我留下。”曾登科只猶豫了片刻,就表態了。
“我也留下,施大師說什麼就是什麼。”龐神算也緊跟著表明了態度。
“我們也一樣,堅決跟隨施大師的腳步。”文武藝、遊子旭和石中玉也都爭先恐後地表示要留下。
“好。”施得心中大定,其實他也希望幾人留下,跟在他的身邊,可以在他的看管之下,讓幾人從此走向正路。同時,他也多了幾個助力。
“史珍香的調查,大概什麼時候有一個結果出來?”施得問到了最關鍵的部分,對史珍香的調查,也是考驗幾人能力的一次測試。
“三天之內。”曾登科眨動一雙小眼睛,眼睛中閃爍精明的光芒,“其實如果不是怕被人察覺,一天就可以查個清楚,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暗中慢慢進行比較好。現在史珍香的丈夫提防心理很重,讓他相信我,還需要再做做思想工作。”
“好。”既然交給了幾人,施得也就本著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想法,不再多說什麼,“等有了結果後,你們再來找我。”
施得是在一碗香和曾登科之人會面的,等曾登科幾人一走,碧悠就推門進來了。
“你什麼時候去石門?我這兩天要去石門一趟,和他們再見個面……”碧悠為施得續了茶,“我想,我想讓你陪我一起見他們。”
施得現在一堆事情,不想再節外生枝,主要也是他不願意介入到碧悠的家事之中,就說:“杜清泫來單城了,我估計暫時離不開。”
碧悠微有失望之色:“好吧,那我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