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薪500萬,和天佑的條件一樣。”盛夏不心疼錢,她有的是錢,如果施得真有如蕭佐和全有所說的本事,年薪500萬絕對超值,“怎麼樣,有沒有誠意?”
“誠意不是很足。”夏花搖了搖頭,一臉遺憾的表情接過了話頭,“施大師擔任了盛世集團的顧問之後,不但要為盛世集團的發展出謀劃策,而且還要為你的個人前途指點迷津,盛董,天地法則就是付出才有回報,付出越多,回報越多。”
盛夏豈能聽不出夏花的言外之意,悄然一笑,當即說道:“好,年薪580萬。怎麼樣,誠意到了沒有?”
“到了。”夏花立刻喜笑顏開了。
“好,既然誠意到了,就該施大師一現身手了。”盛夏笑意盈盈,擺出了想要看熱鬧的架勢,毫無疑問,她還是不相信施得的本事。
施得見在全有和夏花的推動下,他已經被逼到了退無可退的懸崖邊緣,就只好應戰了。當然他也清楚,全有也好,夏花也罷,都是為了他好,想讓他藉機將觸角伸到盛世集團之中,從而為他在石門攻城掠地的商戰之中,再下一城。
盛世藥業在吞併了卓氏集團之後,成立了盛世集團,雖然盛世集團還是以醫藥產業為主,沒有涉足到暴利的房地產業,但盛世集團的實力仍然不容小覷,如果在全省範圍內按照市值排名的話,盛世集團至少可以排名在前二十之內。
而且還是在盛世集團沒有上市的前提之下,如果盛世集團上市的話,排名在前十之內也沒有問題。所以如果施得有機會將影響力延伸到盛世集團之中,也不失為一個可以擴大勢力範圍的大好時機。
不過……施得此時所想的並不是如何將影響力延伸到盛世集團之中,而是如何解決盛夏目前面臨的麻煩——是的,不是困境,是比困境還更有不可確定性的麻煩。
一般被施得形容為麻煩的事件,都是大事件。
是的,不管盛夏相不相信他的高明,他都要告訴盛夏,她要有麻煩了。
盛夏的氣色很差,雖然施了一層薄妝的她看上去臉色紅潤可人,遠看的話,還頗有幾分顧盼生姿的嫵媚,但在脂粉之外嫵媚之下掩飾不了她臉上若隱若現的黑氣的事實。黑氣很淡,尋常的人一般看不出來,施得不是尋常人,所以他看得清清楚楚。
儘管看得清楚,施得卻無法從氣色之中判斷盛夏近期將會有什麼麻煩,他不會望氣之法,只會相面之術,所以他繞開氣色,又仔細審視起了盛夏的面相。
盛夏的面相本來不錯,耳大有垂,眼大有神,嘴唇紅潤而弧線優美,很有福相。但現在的她,眉頭之間微有暗黑之色,正是印堂發暗之兆。
只從印堂發暗判斷不出一個人運勢低落的原因,還要從十二宮的變化之中尋找根源,施得已經是相師高門之境,再加上他有格局之法,就不必費力從十二宮入手了,可以一眼從格局之上看出端倪。
“心好命也好,富貴直到老。心好命不好,天地終有保。命好心不好,中途夭折了。心命俱不好,貧賤受煩惱。心乃命之源,最要存公道。命乃形之本,窮通難自料。信命不修心,陰陽恐虛矯。修心不聽命,造物終須報。”施得先是背了一段《心命歌》,然後才問盛夏,“盛董,最近是不是大宴賓朋了?”
“是呀,沒錯,前段時間是我的生日……我的生日是哪一天,全有知道,全有還知道,我每年生日必定要大辦一場,而且還會別出心裁。”盛夏意味深長地看了全有一眼,心想肯定是全有告訴了施得她的生日宴會的事情,“今年我的生日,邀請了不少親朋好友,熱鬧得很……怎麼了施大師,難道生日的時候辦一個宴會,也有問題?”
“辦宴會沒有問題,吃了不該吃的東西,就有問題了。”施得越來越確信他的判斷沒錯了,“你的生日宴會,是什麼樣的宴會?”
“全蟹宴。”盛夏得意洋洋地說道,“而且個個是陽澄湖的大閘蟹,每一個都在半斤以上,據說,我的生日全蟹宴是石門歷史上最大的一次盛會,前無古人,至於是不是後無來者就不知道了,反正我相信,在短時間內,沒有人可以超越當時的盛況。”
施得臉色多了幾分凝重:“全蟹宴……有沒有數過,一共吃掉了多少隻大閘蟹?”
“具體沒數多少隻,當時的賓朋大概有兩百人,按一人兩隻計算的話,也得有500只左右。印象中,我記得一共準備了600只大閘蟹,最後宴會結束後,大閘蟹全沒有了。一部分是吃掉了,一部分是送人了。”盛夏輕描淡寫地笑了笑,“怎麼了施大師,難道我吃大閘蟹也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