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你來?你是她什麼人?是她的面首?”傷痕臉譏笑一聲,上下打量全有幾眼,“就憑你的小身板,還敢替人強出頭,我一腳踢飛了你……”
都以為傷痕臉不過是說說而已,不料他話沒說完,右腳就已經一腳踢出,全有不是施得,不會武功,也不會太極拳,離得又近,猝不及防,就被一腳踢中了大腿。
“哎呀!”痛呼一聲,全有被一下踢得倒退三步,眼見就要一屁股坐在地上之時,蕭佐及時趕到了,伸手一扶,扶住了全有。
“商開,在我的地盤上,你不要太囂張了。”蕭佐對傷痕臉怒目而視,“還有,請收你的話,向李夢涵道歉。”
“道歉?蕭佐,我沒聽錯吧?你讓我向一個婊子道歉,我是什麼身份,她又是什麼身份,你這是對我的汙辱!”商開不屑一顧地冷笑了,“讓我道歉,對不起,你還沒有這個面子,也沒有這個資格!”
“他媽的,敢打我,老子跟你拼了。”有了幾分醉意的全有酒瘋發作的時候,和平常完全不一樣,他又衝了過來,一腳朝商開踹去。
商開別看既張狂又囂張,和張揚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但他卻比張揚有本事多了,估計也練過,朝旁邊一側身,就躲過全有的一擊,隨後右拳擊出,呼呼生風,一拳就打在了全有的右肋之上。
“砰”的一聲沉悶的聲音,全有悶哼一聲,身子一側,側向摔倒,嘴邊立刻滲出了一絲鮮血。
軍體拳!施得一眼就認出了商開的一拳直接有力,不講究花招虛招,只講究實用,講究一擊而中,一中而讓人致傷。
施得心中微微一驚,雖然他還不知道眼前的商開是何許人也,但從他的身手推斷,商開應該當過兵。再一看商開的面相,又是吃了一驚。
通常情況下,一個人臉上有後天受傷的傷疤的話,是為破相。破相會有破相之厄,會影響運勢,比如月國樑因為破相之厄而在升遷上一直不順,在副廳級打轉了十幾年,直到今年才提上正廳。
商開不管是官場中人商場中人還是什麼都不是,只要他破相了,如果不懂彌補之法,運勢就會受到影響。破相的他,如果得不到高人指點,早晚會被破相所累,甚至會摔一個一蹶不振的大跟頭。
全有被一擊而中,倒在了地上,雖然不是摔了一個仰面朝天,卻也是側身倒在地上,樣子十分狼狽。尤其是嘴角滲出的一絲鮮血,更讓他平添了幾分悽慘之感。
施得雖然心中怒火中燒,卻還是剋制了衝上去的衝動,但蕭佐則不行了,雖然他和全有的關係還沒有密切到並肩作戰的地步,但商開在他的地盤上打了他的客人,就相當於當面打了他的臉,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二話不說脫了外套,一步衝向前去,揚手就朝商開的臉上狠狠打去。
事情到底因何而起,施得不用想也能猜到,肯定是商開自恃身份,要在早晨的雅間吃飯,李夢涵當然不會同意,結果就起了衝突,然後誰也不肯讓步,愈演愈烈,就演變成了現在的局勢。
也可以理解商開不可一世的行為,總有一些人不知天高地厚,以為天老大他老二,人人都必須為他們讓步,世界也得圍繞他們而轉,卻不會低頭想一想,在他們沒有出生之前,地球已經運轉了幾十億年,在他們死後,地球依然還會正常地運轉幾十年,在這個世界上,所有所謂的偉大人物,都不過是滄海一粟,渺小如一粒塵埃,會被時間的長河無情地淹沒在歷史的塵埃之中。
再如果放眼太空,放眼到太陽系、銀河系和河外星系的話,就會發現,和整個宇宙相比,地球也不過是微不足道的一粒塵埃,在地球塵埃上生活的渺小人類,實在是渺小得不值一提。
所以,心量越大的人,越知道自己的渺小,越懂得謙遜和低調。
蕭佐身材高大,幾乎比商開高出一頭有餘,但從他出拳的姿勢和力度來看,施得就知道蕭佐沒什麼功底,也許他健美的身材平常經常鍛鍊身體,但健身性質的鍛鍊和習武不可同日而語。
蕭佐虎虎生風的一拳在外行看來,威風十足,但在商開看來,卻是雕蟲小技,他嘿嘿一笑,一個轉身就躲開了蕭佐的一拳,然後他右手一抓,就抓住了蕭佐的胳膊,用力一拉,蕭佐頓時收勢不住,身子直直朝前撲去。
“哈哈……”殘耳見蕭佐即將和全有一樣摔倒在地,樂得哈哈大笑,“打得好,打得妙,再打一個呱呱叫。敢跟商頭叫板,活該你倒黴。不就是一個破雅間嘛,還弄得多高貴一些,商頭來稻香閣吃飯是看得起你們,給臉不要臉!”
眼見蕭佐就要摔倒在地,和全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