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仍躺在地上的女孩,“哪兒不舒服?”
“我沒事──”她搖搖頭,正要起身,腳踝突地傳來一陣椎心劇痛,讓她忍不住痛呼了一聲,臉色也變得蒼白。
司宥綸看了那小不點的腳踝一眼,“怕是被馬兒踢到,整個都腫起來了。”
唐元伯皺眉,“這可不好,我們還得趕路呢,剛剛一把火又將我們的東西都燒掉了,連個藥也沒有。”
“要趕路?!”她怎麼沒聽說呢?可她的腳肯定站不起來了!
唐元伯先瞟了她一眼,再看著司宥綸,“請問司大人會在哪裡過夜?”
“過了這個森林就是清平鎮,我們會在那裡過夜。”
唐元伯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他道:“能否麻煩司大人先帶小個兒去看個大夫,晚一會兒我將那些小兵安頓好再過去找你。”
他點頭,“小事一樁。”
此時,許昱也拉著兩匹“走失”的馬兒回來,司宥綸直接將地上的小兵騰空抱起,闊步就往侍從走去。
薛邑月嚇得呆住,一臉害怕的望向唐元伯。
“去吧,我會去找你的。”
她無措的點頭,壓根沒想過會被一個男人這麼抱著,於是又羞又怕的將臉垂得低低的。
“主子,這個小黑人是?”許昱一臉困惑的低頭看著主子懷裡的小黑臉,再看向主子身後那名兩鬢斑白的老兵。
司宥綸沒答話,直接將人抱到馬背上,再翻身上了馬背。
由於那溫熱的胸膛就緊貼著薛邑月的背,她忐忑的將身子往前傾──
“你若想跌下去就繼續往前,但摔斷脖子可怪不了人。”
渾厚的嗓音就在她的頭頂上方,她的心跳紊亂,手足無措,但為了不跌斷脖子,不得不將身子再往後,困在他溫厚的臂彎內。
司宥綸策馬賓士後,她的右腳也開始跟著遭殃,因為馬兒的每一步,都讓她受傷的腳踝痛一下。
“要是連這點痛都忍不了就不是男人!”一連聽到好幾次抽氣聲的司宥綸語調平靜的提醒。
可她本來就不是男人啊!薛邑月痛得淚如雨下,但也不敢說什麼,只能把痛嚥下。
月色朦朧,司宥綸等人入住到清平鎮一間民家的小三合院,因為有人已經痛得快昏過去了,他不得不就近住下。
接著,他派許昱回頭通知唐元伯他們的落腳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