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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之間,必有很深的因緣,所以在第一眼見到他時,才會哭成那樣;而現在的秦深,也才會不明所以的流淚。可是不管過去如何,這輩子她和他都各有姻緣,不能破壞,只能放棄

“祝福你,秦深……我不能參加你的婚禮,怕兩個新娘子會互衝,因此我在此先祝福你們白頭偕老,永遠幸福。”

秦深接過她遞給他的面紙擦拭,然後轉身朝衣架後藏著的另一道門而去;開啟門,他再一次回頭,滿臉哀悽地看著惜桐說:“你也要幸福很用力的幸福……來世再見,惜桐……”

關上門,惜桐猛地感到一陣昏眩,心裡一半不明地傷心欲絕,可另一半卻大鬆一口氣她衝過去,將那個門鎖上,然後頹然地靠在門上喘氣,有如剛跑過般。

等自己的氣息平穩下來,準備換衣服;被秦深這一耽擱,習琰會不會等不及?咦?他怎麼還沒來敲門?時間過去好久了,外面的人也沒人來催她,這是怎麼回事,她驚訝地轉身看向更衣室的門,發現──

習琰居然安靜地站在門前看她,眼裡滿是愛寵的目光,形狀美好的薄唇往上揚成一個漂亮的弧線,讓人好想伸手撫觸。不過,她有點心虛,怕剛才的事讓他知道了,於是怯怯地問:“你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誰知習琰不回答,竟動手幫她把白紗禮服的拉鍊往下拉。

她一陣臉紅,面向他小聲說:“我自己來就好,你到外面去等……”

話還沒說完,他竟然俯下臉熱情地親吻她,吻得她透不過氣,只得咿唔出聲抗議。等到他終於放開,讓她能呼吸時,卻驚駭萬分地發現,自己身上只剩絲襪和絲褲,其餘的衣物都被他剝|光

“琰你在做什麼,樓下有五、六百人等著我們去敬酒……”她又羞又驚,小聲低喊著。

“讓他們等……”他說完,動作迅速地解開自己的禮服、長褲,全部丟到一旁,抓過大驚失色的新娘,把自己昂|揚的象|徵藏到她的****中間。

“你,你……”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唇舌同時淪陷。

再度能呼吸時,她已被抱到化妝臺上的白紗上坐著,脫|掉絲襪等,然後胸前一熱一麻;一邊被愛憐的舌撫觸,一邊被他靈活的手指揉捏著。

“琰,別……別這樣……我們有……整個晚上,等……”那樣激情的進攻,讓她招架不住,只能又驚又酥軟。

“這一整個月我從未被允許單獨和你相處,今天的你實在太美了,我已經忍太久,等不了……”他在她耳旁****、輕啃;一手撫觸著她如絲如綢的胴|體,一手握著那昂|揚抵著她的珠寶盒畫圈,一圈又一圈,引得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吸取收納他。

“不……不行,外面有人……”

“都被我趕走了,門外保鏢守著不會有人闖進來,你放心,把自己交給我,我要你現在就要你”他的氣息越來越沉重;目光閃耀有如璀燦的寶石,鮮紅的薄唇啃|咬著溫香軟玉;雙手溫柔地抱著她的腿,徐徐地把自己交給她,讓她緩緩貼合、緊緊的整個吸纏住。

隨之而來的輕柔滑動,扯動她所有的神經,帶來非常愉悅的感覺,使得她忍不住逸出心蕩神馳的呻|吟。

“我愛你,惜桐,真的愛你”他加大擺|蕩的弧度,在她如絲絨般的包容抓握中幾乎失神,一骨腦地把全部思緒如作夢般地說出。

從未有過的飽和感衝擊著她的感|官;原來成為一體就是這種感覺;原來和心愛的人結|合是如此的美好;分不清誰在給、誰又在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們是一體……

婚姻使得它更甜美、作起來更理直氣壯沒有人再能拆散他們。

習琰狂吻著她,突然抱起她轉身,換他靠著化妝臺,然後雙手抱著她,讓她上下滑磨他;那緊窒的包裹逼出他的輕喊;而不斷滑觸牽扯神經而產生的的愉快,逼出她銷|魂的吟哦……

他們出了薄汗,兩人愉悅的感覺不斷在珠寶盒裡翻騰、加熱、加快;再往上堆積,再加、再上……終於奔向最高點

同時暴發、毫無壓抑的歡叫聲,響徹更衣室。

休息室外突然一陣歡呼聲和口哨聲暴響,有人叫道:“厲害啊堂哥堂嫂總共唱了快二十分鐘的歌……”

鬨堂大笑聲響起

“滾”氣壯山河的怒吼聲暴發

結果那天晚上,哭得羞紅臉的新娘,說什麼都不肯出去敬酒,任憑新郎好說歹說,她就是躲在他懷裡不肯見人。

這還不是最慘的事,最慘的是十個月後,惜桐生了習家的曾長孫,於是習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