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了。
集團是她多年的心血,她決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
“根據最新訊息,沈韻在瑞士銀行的賬戶被駭客洗劫一空。由於她的轉賬金額超過了銀行規定的限額被系統封閉,要三天以後才能解封。”
幸災樂禍的表情難以掩藏,左言壞笑著繼續說道。
“按照離岸市場的洗…錢速度,8千億的資金只需要12個小時就能徹底洗白。刨除佣金和手續費,怎麼也不會少於7千億。這一次,她賠上了全部身家,比咱們慘重太多了。”
沈韻和她的人都沒有得到司徒信手上的股份。
與此同時,沈韻的私人賬戶被黑,8千億資金不翼而飛。
昨天,左言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一起群毆事件,造成了道路擁堵。為了趕時間,她徒步走回了公司。
據她回憶,中途她險些被一個醉鬼撞到。可在蘇黎世的繁華地帶,很少會在白天看到醉漢。
那張鉅額支票既有可能是在那個時候被盜的。
一連串的巧合和意外讓她不得不懷疑,這是有人設下的圈套。
“立刻調查資金的流向,我懷疑收購股份和沈韻資產流失之間有關聯。”
如果她猜的沒錯,有人想用沈韻的錢買到司徒信的股份,卻不打算自掏腰包。可見,對方的目的性很強,非常熟悉幾個當事人,而且是個空手套白狼的高手。
既有嫌疑、又有能力的人不會超過五個,李秀寧、司徒博、權慕天、夜雲山和蔣斯喻。
後面三個人可以排除,那麼嫌疑人就在李秀寧和司徒博之間。
“是!”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書房,左言拿出平板,調出最近的股指期貨,然後把平板遞了上去。
“從昨天開市起,突然出現了幾個大莊家不斷吃進司徒集團的股票,同時拉低股價。到目前為止,司徒集團的股價已經下跌了12(百分號),預計在今天收盤的時候會跌破20(百分號)。”
也就是說,現在司徒博已然自顧不暇,不可能有多餘的精力針對她。
可是,他究竟得罪了那座真神,會這麼跟他過不去?
微微蹙眉,陸雪漫想不通,為什麼會在短時間內冒出這麼多變故。究竟是誰在背後搗鬼,那些人的目的又是什麼?
“你知道是誰做的嗎?”
搖了搖頭,左言輕輕嘆了口氣,“與買走司徒少爺股份的情況相同,都是離岸市場那邊傳來的動向,摸不清幕後老闆。”
當務之急不是看沈韻和司徒博的笑話,而是弄清楚兩件事。
一是誰買走了司徒信的股份,二是洛琳的下落。
“對了,讓你查的那個女人有結果嗎?”
“根據某朝的出入境記錄顯示,那個女人從來沒有離開過海都。我按照您的吩咐,打給了歐陽警司,據國際刑警方面的追蹤資料顯示,洛琳的護、照和身份證在近幾年沒有使用的記錄。而各地都有她的通緝令,即使她使用假、證、件,也躲不過安檢的人臉識別系統。”
洛琳銷聲匿跡六年,合理的解釋只有一個,她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抿了一口咖啡,她抬眼問道,“查過地下整容診所和嘿市骨髓交易記錄嗎?”
“這是歐陽警司傳來的調查結果,請您過目。”
左言走到她身旁,點開了一份pf檔案,一板一眼的解釋道。
“我對比了一下洛琳的血型,按照她的手術時間,她變成這幾個人的可能性最大。”
“我要知道,這幾個人現在在哪兒?手術結束以後,他們都在做些什麼?還有,把做過骨髓移植和整容手術的人找出來,著重跟進那個人的情況。”
“是!”
她輕輕揮手,左言本該轉身離去,可她猛然想起一件事,從抽屜裡拿出一個信封,叫住了她。
“左言,你等一下。”
提步折回來,她禮貌的問道,“顧董,您還有其他的事情需要交代嗎?”
“前天你連夜做了一份霍夫曼家族的資產調查報告,幫了我很大的忙。要是沒有那份報告,我只怕要抓瞎了。”
輕輕把信封推過去,陸雪漫聲色溫和的說道。
“這是你應得的獎勵。”
什麼報告?
我怎麼聽不懂她在說什麼?
她和史密斯先生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我沒有理由他的家族進行調查。
莫非盛昌集團和霍夫曼集團有了利益上衝突?不然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