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夜雲山問道,“夜先生,您身旁這位姑娘是陸雪漫嗎?”
“不是。”
如果這個女人不是陸雪漫,這兩個大人物會同時出現?
杜濤越想越覺得這個女人可疑,“如果她不是陸雪漫,為什麼不敢摘下墨鏡,讓我們看看她的廬山真面目?”
看了看時鐘,夜雲山覺得時間差不多了,示意李司機不必繼續演下去了。
李司機即刻會意,不耐煩的說道,“我家老爺的這位朋友剛剛做完微創手術,戴墨鏡是為了遮掩傷口。”
騙鬼去吧!當我是三歲的孩子嗎?
杜濤顯然不相信他們的話,“即使毀了容,她也必須摘下墨鏡!”
“你一個警察,怎麼聽不懂人話呢?”
“注意你的言辭!”
“少來!你一個小警察有什麼了不起,我家老爺的朋友是你想看就能看的?我們還要趕飛機呢!你趕緊給我讓開!”
一句話激怒了杜濤和他的手下,向李司機圍攏而來。
夜雲山的隨從怕自己人吃虧,一字排開,橫在他和杜濤之間。
“我們是警察,你敢不守規矩,我就請你喝茶!”
“嘿,我這暴脾氣!”擼胳膊挽袖子,李司機和幾個手下拉開架勢,準備開打。
雙方互不相讓,一時間,氣氛完全僵住。
站在夜雲山身邊的女子對眼前的局面視而不見,始終沒有說話。直到接到一條簡訊,她才開了口,“登機的時間到了,我該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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