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眼刀飛出去,左言立刻順從的退了出去。
“我拜託你搞清楚,她是我的助理,你憑什麼命令她?”瞪大了眼睛看著他,陸雪漫氣的胸口欺負,好像他也是自己的仇人。
“你冷靜一些……你的傷勢還沒有痊癒,必須住院。更何況,你……”
後半句他實在說不出口,下意識的吞了回去。
難道要我親口告訴她,一大塊淤血殘留在她的腦袋裡。在血塊沒有消散之前,她哪兒都不能去?
如果在她最脆弱的時候把真相告訴她,只怕她一分鐘都撐不下去。
男人慾言又止讓她敏銳的察覺出不對勁兒,“權慕天,你還有事情瞞著我!?”
“沒有!”
信你才怪!
冷哼了一聲,她狠盯著男人反問,“那你敢把剛才的話說完嗎?”
“我有什麼不敢的?”
深吸了一口氣,他第一次發覺當陸雪漫生氣的時候,智商和情商會瞬間爆表,就連汗毛孔都透著精明。
敢不敢再難搞一點兒?
“我無非想說,以你現在的狀態只能處處碰壁,不但抓不到那個大班,還會落入別人設好的圈套。”
你又嘲笑我的智商?
我真不明白,你這麼嫌棄我的智商,何不去找個聰明伶俐的?
被鄙視的感覺讓她不爽到爆,“按照你的說法,我是個愚不可及的笨蛋嘍?”
這跟她笨不笨有半毛錢關係嗎?
為什麼我跟她的思維永遠不在一條跑道上,以前的默契都被狗吃了嗎?
一陣心塞,權慕天臉色陰沉的不像話,沉聲質問,“難道你不認為這次的事情很奇怪嗎?你為什麼不想一想,你跟你媽為什麼會同時出事?”
她不懂了,懵懂的看著那張冰塊臉,“你什麼意思?”
“司徒夫人和你在同一天遇到了襲擊。”
同一天!?
也就是說,兩撥人馬受命於同一個人,而那隻幕後黑手與大班的老闆是一個人。是他讓她們母女陷入困境,也是他不惜花重金要將母親置於死地。
這個人到底是誰?
誰與蔣斯喻有如此深仇大恨,誰又有這麼大的能量,能讓母親和蔣勳死於非命?
腦袋裡一團漿糊,她左思右想都沒有答案,忽然腦中靈光一閃,她好像明白了些什麼,自顧自的說道,“我們的死能讓誰從中獲利?”
小女人的話提醒了權慕天。
昨晚,司徒信的出現恰恰說明了這個問題。只不過,當時他只顧著吃醋,心裡還記掛著陸雪漫,不自覺地忽略了至關重要的人物。
從接到蔣斯喻被劫持的訊息開始,司徒博就住進了加護病房。
醫生給出的結論是重度中風,昏迷不醒。
所以,到目前為止,他一直沒有露面,甚至連唯一的兒子司徒信都見不到他。
他很想知道,司徒博是真的病了?還是故意裝病,想用這種辦法避開眾人的視線,暗中運作某些事情?
如果是後者,所有疑團將迎刃而解。反過來說,他是個不折不扣的情種。
可是,他若真的在乎蔣斯喻,就不會包養田海心了。
最近司徒集團在夜氏和離岸資本的打壓下,股價一路下跌,業已逼近發行價。
面對如此大的資金缺口,他既沒有像盛昌集團那樣擴大股本、吸納資金,也沒有出賣股份、變賣不動產。
可見,他在用見不得光的收益彌補虧空。
只不過,像這種嘿錢不可能支撐太久,他不得不另想辦法。
頓了一會兒,權慕天緩和了語調問道,“漫漫,你媽立過遺囑嗎?她生前有沒有買過類似意外傷害的保險?”
“我和我媽都買了意外傷害險……我媽那份保險理賠額度是5千億歐元。我的低一些,也有1千億。”
這就對了!
抓住她的胳膊,男人緊接著問道,“保險和遺囑的受益人是誰?”
“保險的受益人分別是我和三個孩子……至於遺囑……之前的那份受益人是司徒博和蔣晟風,但是在三年前,她把繼承人改成了我和司徒信。”
果然如此!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
“她更改遺囑這件事情,司徒博知道嗎?”
他這麼問是什麼意思?
我媽屍骨未寒,難道他打算在這個時候替三個孩子爭家產嗎?
“除了我、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