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年輕,實在可惜!
現在多耽誤一分鐘,他都會有生命危險。
師父說的對,如果他死了,他們之間的那些爭執還有什麼意義?
“鬆手吧……醫生要手術了,得把子彈取出來。”
從俯視的角度看上去,他的輪廓稜角分明,儘管臉色蒼白,卻為妖孽般的面容平添了幾分病態美。
妖冶卻不張揚,魅惑之中帶了致命的性感。
無論什麼時候,這男人總也帥的驚天動地,魅力指數分分鐘爆棚。
一瞬不瞬的看著她,權慕天孩子氣十足的問道,“漫漫,你會等我嗎?”
大叔,好像你的命比較重要吧?
子彈射出的一瞬,他居然衝過來擋了一搶。
那一刻,陸雪漫被深深的震撼到了。
難道因為他救了自己,就可以把他對自己的欺騙和隱瞞統統抹掉嗎?
真的可以嗎?
“……你要死也得等跟我簽了離婚協議再死。”
男人神色黯然,可還是執著的追問,“你還是捨不得我吧?”
她捨不得又能怎樣?
權慕天心裡裝著別的女人,這樣三心二意的男人她不要!
“如果你死在手術檯上,你們家的人一定不會放過我。我不想跟宋曉雨和汪碧晨那樣,死的不明不白。”
汪碧晨和宋曉雨死了嗎?
難道在他昏迷期間,有人找到了她們的屍體?
“她們的事不是我的人做的。”
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
她清楚這個男人的手段,只要他想跟誰過不去,那個人就會莫名其妙的死去。
“別說話,留著點兒力氣……我走了……”
陸雪漫轉身要走,他還是不肯鬆手,兩人目光一對,他低聲說道,“漫漫,手術結束以後,我有話對你說。”
男人低沉嗓音帶了幾分嘶啞,懇求的口氣讓人不忍拒絕。
可她很想知道,到了這個地步,他還有什麼好說的?為他的欺騙辯解,還是為那一巴掌道歉?
繃著唇角,她把嘴邊的話壓了回去。
小女人始終沒說話,權慕天有些摸不準她的意思,“你會聽的吧?”
“嗯。”
看到小女人點頭,他才鬆了一口氣。
陸雪漫從手術室出來,白浩然和宋一銘也到了。
“嫂子,我哥怎麼樣?”
“手術已經開始了。我出來的時候,他醒了,各項指數還算平穩。”兩個男人都帶著傷,她急忙說道,“你們還是先讓人處理一下傷口吧。”
“我們去去就來。”
手術室的指示燈一直亮著,明知這種手術至少要四五個小時,可她還是坐立不安,不住的來回踱步。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短短一個小時,但對她來說彷彿過了一年。
直到白浩然遞給她一杯薑茶,她才重新坐下來。
“宋一銘呢?”
“宋家人說找到宋曉雨了,他就趕回去了。”
“這是薑茶,喝點兒壓壓驚吧。”
掀開杯蓋,白色的霧氣撲面而來,辛辣的味道讓她有些抗拒。
她試著抿了一小口,發現沒有聞上去那麼難喝,還帶了幾分甜甜的口感。
“我在裡面加了蜜棗,不辣吧?”
勾起唇角搖搖頭,陸雪漫從頭到腳都是冷的,熱騰騰的薑茶喝下去讓她有了些暖意。
頓了頓,白浩然表情嚴肅,說的十分慎重,“嫂子,關於蓓蓓,我有件事想拜託你。因為除了你,我也找不到其他合適的人選。”
一個小時裡,他逐漸理清了思路。
雖然魏蓓拉是警察,但是她很少出外勤,得罪的人並不多。
在海都,五大家族的人都知道她跟自己的關係。更沒人有膽子在他和權慕天的眼皮子底下劫人。
這裡對搶支的管控很嚴,想搞到搶並不容易。
那些黑衣人進退有度,組織嚴密。
為了把人劫走,甚至動用了三艘遊艇,單憑遊艇的造價,豈止把普通的小混混甩出了十條街?
很顯然,魏蓓拉一定在那個人手裡!
陸雪漫抬眼望去,身邊的男人表情凝重,讓她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蓓蓓和司徒信都被人劫走,他有什麼事要拜託呢?
“什麼事?”
“我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