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門鏡向外張望,發現她拎著兩盒宵夜,上面的圖案很熟悉,好像是她經常光顧的飯莊。
看到她手裡的便當盒,權慕天才有了餓的感覺。
咳咳……
要不然……
在工作臺前站了6個小時,她累的腰快要斷掉。以前無論站多久她都不覺得累,自從有了兩個小崽子,她就再也不抗造了。
換上家居服,她決定泡個熱水澡,美滋滋的睡上一覺。
正在陽臺收拾洗好的衣服,突然聽見門口有動靜,難道司徒信來了?
不對呀!
他說晚上會出席一個酒會,到很晚才會結束。
不是他,又能是誰?
拿著棒球棒,她順著牆根摸了出去。客廳裡只開了一盞小燈,藉著昏暗的燈光,她看到一道高大修長的人影。
居然進賊了!
這是她的第一反應。
她放輕腳步溜出臥室,悄悄靠上去,掄起棒球棒,對準那人的後腦狠狠砸了下去!
砰!啊!哐當!稀里嘩啦!
一連串的聲音過去,結果是權慕天昏倒在地,她嚇得扔了棒球棒,棒子落下來砸碎了水晶燈罩。
愣了好一會兒,陸雪漫才回過神兒來。
摸出手機想打120,卻猛然想起應該先檢視男人的傷勢。
板起他的腦袋,發現除了一個雞蛋大小的蘑菇,並沒有造成其他外傷。至於有沒有內傷,這個只有天知道。
“我只打了一棍子,這廝居然昏過去了,要不要這麼不抗揍?”
咳咳……
某男專心裝昏,聽見她的碎碎念,幾乎氣歪了鼻子。
這女人是什麼變得?
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人,還鄙視他的抗打擊能力?他只不過想來蹭頓飯,誰曉得會出現這種意外?
連拖帶拽把男人挪到一旁,陸雪漫抽身去收拾狼藉的地面。
另外一隻看不下去了。
結婚第二天,她幫忙收拾碗筷,卻被瓷片劃破手。這麼多碎片散在地上,豈不是十根手指都要流血?
雖然你打了我,這些活還得我來,誰讓我抗揍呢?
“唔……”
他故意放慢動作睜開眼睛,不經意推了推椅子,發出木頭摩擦的聲響。
聽見聲音,陸雪漫急忙回頭望去。
此刻,權慕天坐在地上,不停的揉著後腦勺。儘管男人低著頭,可她完全可以想象男人的臉有多臭。
那個……
沉默是金,我還是裝啞巴好了。
她悶頭掃地,一聲不吭。
某男滿臉黑線。
陸雪漫,你這個鐵石心腸的女人,打了人卻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有你這麼彪悍的孕婦嗎?
看著她笨手笨腳的樣子,權慕天終於忍不住走過來,伸手奪下掃把,“一邊坐著去。”
順從的鬆開手,她癟癟嘴說道,“我可沒求你,是你自願的。”
噗……
我一口老血噴死你!
雖然氣得半死,他卻沒有發作,十分平靜的說道,“咱們是鄰居,應該互幫互助,這樣才和諧嘛!”
“這麼說,無論我讓你做什麼,你都會無條件服從?”
小同志,你這麼想就對了,思想進步很快嘛!
“沒錯!”
男人只顧著竊喜,完全沒有注意到陸雪漫眼中一閃而過的狡黠。白淨的手掌伸到他面前,“把我家的鑰匙交出來!”
原來她在這兒等著我呢!
“我可以把要是給你,反正又不止這一把。”
“你!”
這次輪到她心塞了,盯著權慕天看了一會兒,她鄭重其事的說道,“你知不知道私配別人家的鑰匙等於入室搶、劫?單憑這一點,我可以告你!”
就知道她會這麼說,幸好我早有準備!
“真個小區都是我的,所有有業主在物業都有備用鑰匙。我這麼做至多是借公事之形,行利己之實。治安處罰條例和相關法規,我是無罪的。”
這廝是有備而來,搞不定啊腫麼破?
想了想,陸雪漫立刻有了主意,“權慕天,我可以告你侵犯我的個人**?”
“天地良心啊,我進門就被你打暈了,哪有機會侵犯你?如果你非要這麼說,我可以幫你把它變成事實。”
這廝居然斷章取義?他大半夜不睡覺,成心找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