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的反問,“要不你去問問?”
嘴角一抽,他連連擺手,“連你都搞不定你媽,我還是靠邊兒站吧!”
十分鐘以後,拿到x光片,他暗暗鬆了一口氣。
“嫂子的運氣真好!那一下砸中了肱二頭肌,造成毛細血管破裂,引起了皮下出血,並沒有傷到骨頭和主要血管。回去冷敷三天,等血止住了,肌肉把組織液完全吸收,血泡就會自動消失。”
權慕天還是不放心,皺著眉頭問道,“真的不需要住院?”
“我以我的職業操守擔保,嫂子真的不需要住院。”白浩然拍著胸脯說的篤定,“我拜託你把寶貴的床位讓給其他病患好嗎?”
“有問題我再找你。”
他苦著臉點點頭,暗暗腹誹,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老婆奴!
四十分鐘以後,權慕天把車子停穩,吩咐徐大姐去後備箱拿東西,直接把人抱進了臥室。
昨晚,徐大姐接到少爺的電話,以為少爺和少奶奶會在璽園住一陣子,可他們今天就回來了。
昨天出門的時候兩個人高高興興,今天這是怎麼了?
回來的路上,她一句話也沒說,權慕天以為她睡著了,動作格外輕柔。可剛把人放下,她就睜開了眼睛。
用紙巾擦去她額頭的冷汗,男人輕聲問道,“還疼嗎?”
怎麼可能不疼?
到了自己的地盤兒,陸雪漫瞬間底氣十足,拉著他的手,嘟著嘴開始吐槽。
“你媽是練鉛球出身的嗎?使這麼大勁兒,該不會不是真想砸死你吧?我森森懷疑你不是她生的,而是她出門遛彎兒的時候,一時好心從垃圾桶裡撿的。”
眼前的小女人鼓著包子臉,像極了被激怒的小獸。
眼中浮出一抹異彩,權慕天望著她,嘴角帶起輕輕暖暖的笑意,“老婆,好像被砸的是你吧?”
“要是真砸在你身上,你覺得自己現在會比我好過嗎?”
想想就後怕,他居然還笑的出來?
萬一他真成了植物人,讓她找誰哭去?
話說,他有沒有賣過意外傷害險,現在把受益人改成自己還來得及嗎?
咳咳咳……
我好像想太多了!
烏黑的瞳仁滴溜溜亂轉,男人秒懂了她的意思,壞笑著說道,“明天我就讓人把所有保險的受益人都改成你。”
晶亮的眸子閃爍著璀璨的光澤,她立刻來了精神。抬起那隻沒受傷的爪子,陸雪漫把他拉過來,仰起頭在他唇角落下淺淺的一吻。
“老公,你真好!”
眼底閃過一道精芒,他攬著她的腰,纏著她的氣息,不斷加深這個吻。
她衝過來替自己擋掉了座鐘,讓權慕天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撼,他從沒想過陸雪漫會為他做出這種事。
漸漸的,陸雪漫發覺今天的他很不一樣,甚至能體會到他的心情有多複雜。
懊惱、心疼、愧疚和不甘的情緒交織在一起,連她都覺得疼。她學著他的樣子,試著回應他的吻,想給他一些寬慰。
兩股情緒碰撞出激烈的火花,讓他們的心緊緊靠在了一起。
一吻過去,兩個人都有些氣喘。
蒼白的小臉紅潤起來,如同成熟的蜜、桃,讓人很有一口吞下去的衝動,可礙於她現在的情況,權慕天依依不捨的放開了她。
“我想吃片止痛藥睡一會兒,你忙你的去吧。”
她當然明白男人的意思,撐著床面往後挪,拉開了兩人的距離,找了個理由,把人支了出去。
止痛藥有鎮靜作用,不知睡了多久,她迷迷糊糊覺得有人把自己翻過來,猛的睜開眼睛,一張再熟悉不過的俊臉跳入眼簾。
權慕天手上動作不停,繼續給她解釦子,“吵醒你了?”
慌忙推開男人的手,她收緊領口,緊張兮兮的問道,“老公,你在幹嘛?”
大叔,難道你打算趁我睡著對我為所欲為嗎?
拜託你搞清楚狀況好伐?我現在是傷員,你腫麼可以這麼邪惡?
男人知道她誤會了,薄唇勾起迷人的淺笑,戲謔道,“老婆,你不要想歪了哦!我只想給你換衣服。”
花擦,反應過激了!
她耳根一熱,一抹紅暈浮上臉頰,“你走開,我自己換……”
“你換一個我看看?”
權慕天鬆了手,抱著肩膀,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被他清冷的目光一望,陸雪漫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