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犯了……”
“有藥嗎?需不需要讓家庭醫生給看看?”
“不用,車裡有藥。”
權慕天木頭似的坐在那兒,目光冰冷的盯著夜雲山,彷彿他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權振霆看不下去了,皺著眉頭厲喝道,“你個臭小子,愣著幹什麼,還不帶你媳婦回去休息?”
放下茶杯,他不冷不熱的說道,“外公,我還以為你忘了我是跟漫漫一起來的呢!”
“晾著你怎麼了?”
他走過來,把陸雪漫攬進懷裡,冷冰冰的說道,“如果您找我來就是為了把我晾在一邊,也沒必要當著外人讓我下不來臺。再說,我又沒做錯什麼!”
權振霆沉聲反問,“有人想做掉你,你卻連幕後主使是誰都不知道,這還不算錯?”
“我一定會把那個人揪出來。”
老爺子的聲音不高,但威壓極強。面對兩團超強氣壓,陸雪漫覺得呼吸困難,本來不疼,現在也覺得頭疼了。
“要是今天沒有漫漫,你還能站在這兒跟我說話?”
“沒有漫漫,我今天就不會出現在悅桂坊。”
大叔,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覺得是在怪我呢?
“今天的事純屬意外!”
“別人想殺你,無論你走到哪兒,都會有危險。今天你能活著就該慶幸,但是你不會每一次都這麼幸運。”
夜雲山贊同的點點頭,抬眼望著他懷裡的小女人,頗有深意的嘆了口氣。
直覺告訴權慕天,外公和那個人達成了一致。
可他不明白,到底是什麼能讓這兩個人站到一起?
“外公,您想說什麼?”
“有些事該挑明,你沒必要繼續瞞下去。該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該是你的,留也留不住。”
“我不懂您在說什麼。漫漫不舒服,我先帶她回去休息。”撂下一句話,權慕天攬著人向外走去。
他當然明白外公的意思。
原來,老爺子和夜雲山等在這兒,是想把二十年前的事情告訴她。
而這恰恰是他不允許的。
如果可能,他會一直瞞下去。
即使瞞她一輩子,又有什麼關係?
陸雪漫也懵了。
外公的話好有內涵的樣子。
他們在打什麼啞謎,為什麼總覺得跟她有關呢?
“慕天,你現在說出來,或許事情還有轉機。你應該清楚現在的形勢,那些人虎視眈眈,拖下去對你沒好處。”
渾厚的嗓音從背後傳來,他知道說話的是夜雲山。可他好像沒聽見似的,拉著陸雪漫快步離去。
權慕天攬著她的手不斷收緊,漸漸的,她覺出了疼。
走出書房,陸雪漫糾結了好一會兒,才抬眼問道,“外公他們剛才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跟你沒關係。”掏出手帕,摸去她額頭的冷汗,權慕天輕聲問道,“真的頭疼?”
“當然不是啦!進去之前,不是你讓我看情況自由發揮嗎?我覺得氣氛不對勁兒,就找了個藉口跑路嘍!”
晶亮的眸子閃爍著璀璨的光澤,陸雪漫興沖沖的看著他,彷彿在說,我是不是機智啊!
她嬌憨呆萌的樣子把男人逗笑了。
“那還一頭汗?”
“外公讓我看他們下棋,可他和夜雲山表情怪怪的,我根本看不進去,一著急就冒汗了。而且,你不喜歡夜雲山,只要不用在裡面帶著,怎麼都好!”
複雜的情緒湧入眼眸,權慕天深深的望著她,暗自慶幸,也忍不住後怕。
如果剛才外公先發制人,把一切都說出來,她會是什麼反應?
一想到陸雪漫知道真相以後的反應,他的心就像被人扔在地上,狠狠跺了一腳,疼的喘不過氣來。
現在的她很快樂,能瞞多久就瞞多久吧!
兩人手牽手跨過月亮門,一排石砌的圍牆和古樸的木門將碧松院與外界隔開。
婆婆的院子是開放的。
為什麼大叔的住處是封閉式的呢?
權慕天輸入密碼,厚重的木門向兩旁閃開,“密碼是結婚紀念日,記住哦,我只說一次!”
她被古香古色的建築鎖住了目光,哪顧上男人說了些什麼。
清一色的紅木傢俱,其中不乏古董和名家雕刻,隨便拿出一件都夠她吃一輩子的。
要不要這麼奢?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