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的搖了搖頭,走過去,冷冷說道,“是你自己上車,還是讓我抱?”
周圍有人經過,這個訊息太驚悚,她森森抖了一下。
“我自己來……”
乖順的鑽進法拉利,她繫緊了安全帶。
昨天開著賓利都連闖了五個紅燈。今天開的是專業跑車,他會不會又飆車洩憤?
幾分鐘後,車子駛上了高架橋。
他並沒有加快車速,而是夾在車流中,開的不緊不慢。
誰也沒有說話,車內的氣氛完全僵住,氣壓越來越低,陸雪漫縮在角落,心神不寧的望著窗外。
漸漸的,她覺出了不對,這不是去醫大附院的路,他要帶她去哪兒?
回頭想問清楚,沒想到兩個人居然異口同聲,“你……”
頓了幾秒,權慕天嘴角勾起一抹笑,“你先說。”
“算了,還是你先說吧。”
有些堵車,車流很慢,他從後座拿出一個保溫盒,遞給她。
“白浩然已經把魏蓓拉的母親接到了仁愛醫院,手術費、住院費全免。他是這方面的專家,手術會親自操刀。可是,魏警官並不領情,執意要付錢。待會兒過去,你勸勸她。”
“她可能覺得白先生的動機不單純,所以不肯領情。”
咖啡還是熱的,濃郁的香氣撲面而來,陸雪漫心底湧起一重暖意。拿不準男人的口味,她小聲問道。
“你的咖啡要加糖加奶嗎?”
“都不用。”
原來他喜歡喝苦咖啡。
把咖啡遞上去,她啃了一口subay的熱狗,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