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腦袋敲開,看看裡面長了些什麼東西!
瞪了他一眼,陸雪漫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神經病!”
“從前他只是個小警察,比不上週邁。現在你知道他是拿督的兒子,跟荷蘭蔣家又是姻親,顧念以前的情分,你還會拒絕他嗎?”
冰封的俊臉沒有任何表情,權慕天眸光黯淡,話語涼薄的讓人心寒。
大叔,我是那種貪財攀高枝的人嗎?
我怎麼也沒想到,我在你眼裡居然是這種人!
如果我想要錢,在香港的時候,為什麼不收下八千萬?
如果我想攀高枝兒,遇上你這種極品高富帥,只要一丁點兒藥末就能讓你把所有身家,心甘情願的交給我。
拜託你搞清楚,我是藥劑學的高材生,還是個法醫。
算計你們這些有錢人,很難嗎?
“當然不會!”賭了一口氣,陸雪漫大聲說道,“我會跟你離婚,跟他在馬爾地夫辦一場盛大的婚禮,再生幾個孩子套牢他!”
男人眼中殺意浮動,從嗓子眼裡擠出一句話,“你說什麼?”
心裡七上八下,儘管她怕的要死,卻不打算妥協,決定跟他死磕到底。
橫了他一眼,陸雪漫的口氣衝的驚人,“少給我裝糊塗,我知道你聽得很清楚!”
深邃的眸子開始充血,他把怒氣壓回去,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最好考慮清楚再回答!”
“對我的答案不滿意?”
冷笑了幾聲,看著男人發紅的雙眼,她戲謔道。
“那好,我換個說法。把權氏一半的股份給我,我就可以留下,否則一拍兩散!權總,約嗎?”
“陸雪漫,你太過分了!”
“權慕天,明明是你無理取鬧!”
隔著隔音板,雖然聽不清楚,但激烈的吵鬧聲告訴司機,少爺和少奶奶吵架了。
天吶,吵得這麼兇!
少爺的眼神都能殺人,少奶奶要遭殃了。
她還有理了?
真是太慣著她了!
“我無理取鬧?陸雪漫,到底是誰揹著我跟別的男人私會?”
私會?
大叔,你可真會給我戴帽子!
“那是誰把一個自閉症的孩子扔在國外?他口口聲聲叫你爸爸,而且姓洛,你來告訴我,我該怎麼想?”
一行淚水滑落臉頰,陸雪漫別過臉摸去眼淚,可還是沒能逃過他的眼睛。
輕輕嘆了口氣,他忽然不想再吵下去了,緩和了語氣說道,“那件事我已經解釋過了,你不要揪住不放。”
怎麼聽上去像是她在無事生非?
男人低沉的嗓音中透著疲憊,而這深深刺痛了她的神經。
懶得跟她吵是不是?
那乾脆……
剩下兩個字她不敢想,生生從腦海中摸去。
“是我揪住不放?只怕是宋曉雨不肯放過你吧!人家一個沒結婚的姑娘,都不介意當後媽,你為什麼敢做不敢認呢?”
“我跟宋曉雨和洛小天沒有關係。”
眼淚圍著眼眶打轉,看著她生氣的樣子,他的心好像被什麼狠狠紮了一下。
“你沒對人家沒做過什麼,他們憑什麼纏著你?”
男人被她較真的追問搞得有些無措,嘆了口氣,反問道,“按照你的道理,你跟司徒信曾經有過什麼嗎?”
“神經病!”
送給他三個字,陸雪漫負氣轉過身,背對著他,不再說話。
濃濃的醋意飄進鼻腔,權慕天知道她昨晚聽到了不該聽的,還在為洛小天的事情耿耿於懷。
輕輕靠上去,大手攀上她的腰,將人帶進懷裡,“漫漫,昨天晚上,你是不是聽見霍心怡她們說什麼了?”
“別碰我,我對n手貨沒興趣!”
側目瞪了他一眼,她的手肘向後猛擊,瞬間掙脫了束縛。
男人滿臉黑線,他居然被降級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等了好一會兒,他都沒有再貼上來,身後一點動靜也沒有,這男人不會真對她沒興趣了吧?
權慕天,把老孃勾搭得喜歡上你,你現在倒撤了?
天下烏鴉一般黑,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想了想,她還是覺得不對頭。
轉過去一看,她愣住了。
權慕天眉頭緊鎖,臉色有些蒼白,額頭上滲出一層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