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以後還當什麼地窖守衛?直接大戶人家親衛隊!這也算跟少主同生共死過的人了!
想通之後,四個人又加快了些腳步,真是想第一時間把那少年送回家去啊!說說笑笑的向出口方向走去,卻沒有注意到兩側油燈中的火苗有些變小了。
第66章 影響
不知走了多長時間,一路上除了堅石和油燈之外,貝爾沒有看到過任何別的東西。害怕哨站計程車兵會隨時追上來,三個人不敢多做休息,只是為了照顧貝爾的身體情況,大約走出兩千多步便停下來休息一會兒。
就這樣走走停停的,貝爾等人已經在密道之中行進了一整個白天。而維茲科哨站經歷了白天的混亂之後,終於迎來了祥和的夜晚。身負重傷生命垂危的板甲男子被送上了一輛馬車,由哨站出發向著邊境要塞前行,舒米洛特指揮官靠在病床上靜靜的望著窗外的星空。
沒有給板甲男子做什麼有效的治療,還特意吩咐趕車之人繞路而行,舒米洛特不能當眾殺了他,只希望那個混蛋走狗能重傷不治在回去的路上。
今夜哨站的大門被敞開著,外面計程車兵被取消了伏擊的任務,甚至派去圍剿寇寧的隊伍也被叫了回來。
死去士兵的葬禮在哨站旁的空地上進行,幾根火把插在地上,一個個小土丘在地面上隆起。死者的一些生前好友默默的望著他們朋友的安葬之地,哀愁與無奈成了此時的旋律。讓貝爾和安娥莎殺掉的人勉強能算上因公殉職,可那些被板甲男子奪走的生命,妨礙軍務便成了永遠的稱號。
不管是因公殉職還是妨礙軍務,想報仇那兩個兇手一個都找不到,能找到的板甲男子還是高階軍官……要說板甲男子擊傷兇手,卻也無從感激,畢竟那傢伙殺的人比兇手還多。
一群人在墓前無言。多克斯·基烙卻帶著手下的商隊連夜離開了維茲科哨站,對於貝爾和安娥莎襲殺指揮官舒米洛特的事情,他怎麼也不是很相信。畢竟主要衝突來自己那個板甲武士,八成啊是他們覬覦安娥莎的美色,才逼得人家不得不動手。
心想著有點虧欠人家貝爾和安娥莎,打發人去調查了一下,得知板甲武士被超遠距離飛刀擊中重傷瀕死,安娥莎抱著重傷的貝爾逃進旅店,破牆之後蹤跡全無。無奈嘆了嘆自己錯了,知道兩個人身手不錯,卻沒想到僅憑兩個人的力量可以做到這種程度。
驚訝的不是從哨站逃脫,而是那一記飛刀。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能以一擊便重傷板甲武士到要命的程度,這種人才豈能用難得來形容?
況且人家能重傷板甲武士,卻沒有大開殺戒,這便已經能說明問題了。只用飛刀貫穿了舒米洛特那貨的腿,估計也是手下留情了。“哎!如果以後還有機會見到他們二人的話……”
坐在篷車之中回頭望了望維茲科哨站,眼中映著哨塔上的燈火,那燈火之下上身纏滿繃帶的小隊長一臉喪氣的盯著哨站內的動靜。幾隊搜尋隊伍在巷子中穿插而過,中央旅店門口被兩隊士兵封鎖,地窖的入口之處一對士兵正安靜的等著士官長辦完事兒出來。
“我說,都快一整天了,就是牛也該變成牛肉乾了吧。”
“要不咱去看看?這萬一有點什麼事兒。”
“要去你去,我可不去,你去看看,有事兒就喊我們!”
“你們就不擔心麼?我……”
“你擔心個什麼勁兒?就那幾塊料能是咱們士官長的對手麼?可能是累了睡覺呢,咱們再等等,反正上面也沒追究什麼。”
“就是就是,白天去彙報的時候,指揮官大人不是親口說了,讓咱們守住地窖入口麼。咱們的職責就是在這兒守著,別沒事兒給自己找事兒。”
被幾個人說了一頓計程車兵閉上了嘴巴,就這樣又呆了一段時間,月已過半,有的開始打起了瞌睡。終於更多的人覺得不太對勁了,哨站一共就那麼大,從上午搜尋到了半夜,幾乎是每一個角落都搜遍了。
接連不斷的報告打到了指揮官舒米洛特的床前,他這會兒也沒有什麼閒心去找貝爾和安娥莎報仇了。人家那飛刀的準頭,想殺了自己還難麼?說不定有什麼隱情吧,我現在已經是自身難保了,帝國會很快出兵圍剿這裡,我得想個辦法儘快離開。
舒米洛特琢磨了半天,床邊單膝下跪計程車官已經成了排,心知安娥莎肯定是從密道逃走的,嘴上卻說嫌犯有可能已經逃出哨站。“明日一早整裝出行,我親自帶隊搜尋嫌犯的下落!他倆是蘭瑟帝國的人,這一次的目標就是蘭瑟帝國邊境,你們明天挑選最好計程車兵。組成兩個大隊,喬裝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