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水為我塗抹傷口。
因為此刻我坐在椅子上,而江雨軒站在我面前為我敷藥,所以當我抬起頭時,她豐滿的胸部便赫然與我的臉近在咫尺。
江雨軒身材好我是知道,但這麼近距離看……
不行了,鼻血快出來了。
“你別動,就快好了。”江雨軒不滿地按住我的頭,把最後一點傷口上好藥。
“好了。”江雨軒收起藥瓶,把它放回到箱子中。
看著不遠處的江雨軒,我舒了一口氣,同時心中隱隱感到一陣失落。
“咦,江殿你不用敷藥麼?”我看到江雨軒把箱子關上了,隨口問了一句。
江雨軒臉一紅,顯然想到了上次的事情,有些不自然道:“我等會再敷。”
她轉過身,我詫異地問道:“你捱了遲白那麼兩錘子,怎麼跟個沒事人似地。”
“我會太極化勁,不過第二下一時不備,挨結實後才開始化勁,背後有些淤青了。”江雨軒解釋道。
“咦。這個好厲害,你看我學多久有你這個本事?”我厚著臉皮問道。
江雨軒掰著手指數了數,過了三分鐘,手一擺:“你還是別學了。”
“……”
……
青雲市一處高樓中,相柳站在窗戶旁,俯瞰著腳下的青雲市。
夜色籠罩中的青雲市像是一隻鋼鐵怪物,蟄伏在七月的大地上。
遲白走到相柳旁邊,輕聲地低語了幾句。
相柳面露訝色,但很快恢復正常,轉過身,他的身後,一張巨大的橢圓形長桌上,已經坐了蔚皒、涼發,還有其餘三人。
他拉過主座,坐了下來。而遲白也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諸位。”相柳身體向前微傾,十指交叉,“妖族的小妖王單楚已經闖到了青雲市,相信在座的各位不但知道,還有不少和他交過手。而單楚為的,無非就是剛剛從陳摶墓中取出的混沌青蓮子。而現在,混沌青蓮子在三皇的小公主手中,諸位有什麼看法?”
“相柳爺,我看這混沌青蓮子是個寶貝,而單楚,唔~~他和他的手下都不好惹,但是江雨軒就一個人,我看還是先奪混沌青蓮子把。”滿臉橫肉的涼發提議道,他並非隨口胡說,而是這幾天巫幫的行為也是放任單楚攻擊而不進行有效反攻,想來精力都放在江雨軒身上。
涼發的提議很快得到其餘幾人的複議,只有蔚皒與遲白坐在位置上默不作聲。
相柳擺擺手,將聲音壓了下去,微笑道:“巫妖血仇,這一份記憶與仇恨已經在靈魂深處……”他指著自己的腦袋,“進入了我們的這一世記憶,若是白白放跑了單楚,恐怕我會睡不著啊。”
“那相柳爺的意思是?”一名留著山羊鬍的老者小心翼翼地問道。
相柳點燃一根雪茄,抽了一口,吐出一個菸圈:“這幾天單楚偷襲我們的地盤。你們真以為我去弄那什麼混沌青蓮子了?那東西傳了幾千年,都跟個擺設似地,要不然,陳摶也不會把它放在墓穴外圍,我要來幹什麼?妖族費那麼大勁要這混沌青蓮子,甚至不惜深入我巫族勢力範圍,為的是什麼,我已經不想知道。這幾天,我明面上想要奪得江雨軒的混沌青蓮子,實際上,我一直在查單楚他們藏在哪兒。獅子終也有鬆懈的一天,我終於是摸清楚單楚到底藏哪兒了。”
“相柳爺真是神機妙算。”
“不愧是相柳爺,果然厲害。”
諸如此類的阿諛奉承相柳顯得很是受用,他彈了彈菸灰,心裡卻想著剛剛遲白與他私語的話。讓體內靈力消失的能力?還和江雨軒身邊突然出現的一個人有關,莫非與那混沌青蓮子有關。若是這股力量能為我所用……呵,看來還是得去三皇的小公主那兒走一趟了。
想到這裡,相柳高聲道:“諸位,為了給妖族一點教訓,我有一個計劃。涼發……”
涼發趕忙道:“屬下在。”
“你帶五十個新覺醒的族人,明天鎮守這裡。以單楚的謹慎,相信明天只會帶兩三個人來偷襲這裡;而我們,恰好能夠直搗黃龍,殺光妖族其餘人。”相柳有些興奮地說道。
涼發大驚:“相柳爺,單楚又不傻,怎麼會中這麼明顯的埋伏。”
相柳卻顯得成竹在胸:“單楚當然不傻,但明天我卻是確實會離開本部,而且會帶走其他所有人。”相柳掐滅雪茄,猙獰地笑道,“為了讓單楚相信我比起血仇,更貪圖混沌青蓮子。明天,我會親自帶隊,去把混沌青蓮子取回。相信單楚有青羅、傲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