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似。
他遲疑了一下,寫道:
陪我聊聊天,好麼?
我有些不解地看著他,他頓時有些慌張了起來,寫道:
我很久沒有和哥哥以外的人聊天了,可以麼?
看著他有些難過的表情,我大大咧咧地坐在了地板上:“可以啊,方正我也閒著。”
既然沒啥危險,那還怕什麼?
……
半個小時後……
“……所以啊,王爺那白痴就傻眼了,看著我和江殿回家。”我吐沫橫飛地給眼前的少年講我的光輝史,大感痛快,當然啦,有一點的美化啦,真的只是一點點。
星河張了張嘴,似乎在笑,但是我聽不到他的聲音。
為什麼王爺不也找個女朋友呢?他這麼寫道。
“女朋友?”我摸了摸下巴,“估計王爺是基友吧。”好吧,我黑隊友,從來不含糊。不過我下意識地忽略了“也”這個微妙的詞彙。
“基友是什麼?”少年好奇地問道。
我實在不忍心塗黑這一張純潔的白紙,只好用委婉地說法來解釋了:“基友是一種很有愛的動物,很受某些女孩子男孩子喜歡的,不過很兇猛,對男的殺傷性更是厲害。小海你可千萬別接觸。”
星河眨巴著無辜的眼睛,寫道:為什麼呢?
死小孩,哪那麼多為什麼的。
我含糊地回答說:“這些你可以問你哥,你可比較懂的。”
“哦。”星海點點頭,不再說什麼了。
我抬起頭,望了望高高的天花板。
好空曠啊!
“那個……小海,你一個人呆在這裡不會難受麼?”我突然間開口問道。
星海怔了一下,露出一個微笑,寫道:哥哥天天有來看我,還有大家,都經常來看我的。
他沒有回答正面回答我,但他眼中那一抹憂傷沒能逃過我的眼睛。
“是不是混沌青蓮子能治好你?”我冷不丁說了這樣一句。
我注意到星海的身子顫了一下,整個人都沉默了下來,然後一筆一筆寫的很慢:
只是一個可能,之前像這樣子的可能很多,但真正有用的很少。不過只要是可能,哥哥就不會放棄的。
我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麼。諸位或許以為我打算放棄自己來成全這個有點靦腆的少年,但想來我讓諸位失望了。我並不是那麼高尚的人,沒有為了一個只見了一面有些好感的少年就奉獻我的生命的崇高品質。若是能夠從我身體內拿出那枚定時炸彈而讓我毫髮無損我自然樂意,但如果會危害到我自己的可能性,我就絕不會放棄逃跑與反抗。這就是人的劣根性,我也不能夠例外。
我失神的樣子被星海看在眼裡,他雙眸中的藍色火焰有些弱了下去,但馬上又開始跳動了。
他敲了敲玻璃,讓我能夠注意到他,以及他身旁的一行字:
天明哥是混沌青蓮子的宿主吧?
我有些驚訝他為什麼會猜到,遲疑了片刻,點了點承認了。
星海像是深吸了一口氣般,眼中的火焰不停跳動。
他抬起手,一筆一劃,寫得很慢,但很堅定:
如果,如果可以,你能殺了我麼?
……
白小夜站在電梯裡,把右手的袋子換到左手,取下嘴巴上叼著的香菸,彈了彈菸灰,等待著電梯的上升。
“叮。”
電梯門開啟,白小夜把袋子往肩上一放,走出了電梯,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走到自己房門前,她摸索著從口袋裡拿出一張門卡。
“白小夜!”身後冷不丁傳來一個身影,嚇得白小夜一個激靈,門卡“吧嗒”掉到了地上。
她立刻轉過身,把袋子藏到自己身後,尷尬地笑著:“呵,妖師大人有事麼?”
管家男推著一個餐車,上面放著一瓶香檳和一個杯子,顯然是要給星河送去。他皺著眉頭看了看白小夜,問道:“又溜出去了?”
“嘻……”白小夜不好意思地笑著。
管家男看了看白小夜身旁問道:“楚天明呢?”
“他呀,他在房間裡呢。不信你來看。”白小夜慌忙地撿起門卡,在自己房門前的門禁系統操縱著。
管家男說道:“在下不是將楚天明安排在你隔壁的房間麼?為什麼會在你的房間裡?”
白小夜心咯噔了一下,慌亂間口不擇言:“他、他、他暗戀老孃!”
管家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