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怎麼?你覺得我在吹牛皮…”
柳仙倩被他覬覦的眼光看的有點不自在,臉色情不自禁的微微一紅,下意識的說道:
“哪有天生會打仗的人?你一定是後來才學的。有些人天生聰明,什麼東西一學就會,你可能也是其中之一。”
這麼說,基本上是承認張準的確會打仗了,後面還輕輕的拍了張準一個馬屁。好像她這樣出身王室的女子,說話間,情不自禁的就會帶上這樣的語氣,即使她已經是相時清高的女子,還是不能倖免。沒辦法,張準給她的壓力,還是蠻大的。在這股強大的力量面前,她習慣性的就會以仰望的姿勢說話。
張準白勺力量到底有多大?看朝鮮王室的反應就知道。這件事基本上被掩蓋起來了,沒有什麼人知道。要是朝鮮王室稍微有點力量,至少可以將李鈺慧、李婧婕兩個小公主要回去。
結果,那邊愣是沒有動靜。也就是說,她們三個,都成了政治聯姻的祭品了。
出身王室的女子,本來就是政治聯姻的犧牲品,不可能有權力追求自己的感情歸宿,這是她們三個都明白的。可是,一下子送來三個公主,這樣的禮物,的確是太強悍了一點。要是傳出來,別人還以為朝鮮王國要等著張準救命暱。最要命的是,張準還無恥的收下來了,一點回絕的意思都沒有。
張準呵呵一笑,下意識的又要將雙腿放在桌面上,身體往後躺。每次坐在書桌的後面,他都習慣這樣的姿勢。文案工作真不是他喜歡做的,可是不做也不行,虎責軍都督府的最高權力,還是在他這裡,哪怕是走過場的文案,都需要他簽字的。
柳仙倩一把抱著他的腿,重重的放下來,蹙眉說道:“你文明點好不好?這裡還有外人呢!好說你也是明國的大都督,怎麼能這樣沒有禮貌?被人看到,是要笑話的。”
張準只好將雙腿放下來,然後聳聳肩,歪著腦袋看柳仙倩。這位朝鮮王國的善水公主,進入角色還真快啊,這麼快就好像老婆管教老公一樣了。嗯,適應能力真強。幸好沒有被皇太極搶走,否則真是暴殄天物了。
柳仙倩剛剛登高回來,意猶未盡,居然一點都不覺得累,總想做點什麼,好將這個節日度過去。可是,張準的確是個無聊人,她真的不知道張準喜歡做什麼。看到張準歪著腦袋看自己,她眼珠子一轉,就有了主意。她從旁邊搬了一張凳子,坐在張準的前面,然後將案桌上的檔案,都統統挪到一頭。
張準警惕的看了她們三人一眼,似笑非笑的說道:“公主殿下,你要做什麼?想要和我掰手腕不成?你們三個一起上?”
柳仙倩沒好氣的說道:“你一個大男人,和我一個女人掰手腕,虧你說的出口。我看你也沒有什麼正事,你乾脆陪我們玩一會兒得了,也算是休息半天。勞逸結合,才能活得長久。”
“自從來到錦州以後,我還沒有見你好好的休息過暱,每天不是視察部隊,就是視察地形,回來以後,還得琢磨一大堆的事情。我說,你怎麼說也是堂堂的都督大人,怎麼什麼事情都要自己動手呢?你身邊再找幾個王時德那樣的人來分攤啊?”
張準佯裝生氣的說道:“你這是在指點我堂堂都督大人做事嗎?”
柳仙倩不管他,拖著腮幫,看著張準,想了好一會兒,才想到了耍玩的法子,期待的說道:“要不,我們下棋吧!”
張準皺眉說道:“下什麼棋?”
柳仙倩笑饜如花,含笑說道:“當然是圍棋啊!”
張準搖頭說道:“圍棋?不會!”
柳仙倩大包大攬的說道:“沒關係,我負責教你!”
張準警惕的盯著柳仙倩,意味深長的說道:“怎麼?想勾引我?”
柳仙情頓時滿臉通紅,急忙避開張準侵略性的目光,下意識的說道:“你在說什麼呢?
一點都不正經!”
張準警惕的說道:“我怎麼總是覺得你笑容的背後,隱藏著什麼陰謀似的?事先宣告,下棋沒有賭注,也不能鑽桌底。”
柳仙倩忍不住噗哧一笑,恍如春回大地,萬綠叢生。她隨即感覺到自己笑得有些誇張,急忙伸手輕輕自勺掩住自己的嘴唇,然後努力的收斂自己的笑意,又橫了張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哪裡敢要堂堂的都督大人鑽桌底?
要是外面的人知道,不剁碎我才怪。我們就好像是家人一樣玩一玩……張準笑眯眯的插口說道:“好像我們還不是家人…,柳仙情頓時紅透了臉,連耳根子都紅了,又急又怒的說道:“張準,你好無聊!老是說些不正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