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知道了。大家都說,要是虎貴軍不使用這樣的綁架手段,盧象升是不可能投靠虎責軍的。
墨煜笑而不答,沉聲說道:“這位是楊廷樞楊先生吧?”
那個年紀較大的復社成員說道:“正是在下。”
墨煜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他這麼一說,讓在場的人,更加提高了警惕。墨煜和楊廷樞,素未謀面,卻是一眼就認出了對方。顯然,這個墨煜,絕對是有備而來的。換言之,在虎責軍那邊,他們這些復社的成員,肯定留有資料了。就是不知道這傢伙,到底來這裡做什麼?
冒闢疆警惕的問道:“墨公子遠道而來,不知道所為何事?”
墨煜拿起幾粒花生,隨意的拋到嘴裡,隨意的說道:“沒事,就是聽說這裡挺熱鬧的,就想上來玩一下。沒想到今天的人這麼齊,倒是讓我吃驚了。呵呵,難怪,原來金陵城幾位最紅的姑娘都在這裡。各位公子,的確是好雅興啊!”
說話間,他又毫不客氣的拿起一個乾淨的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黃酒,然後一飲而盡。
末了,還要抹抹自己的嘴角,嘖嘖稱讚這黃酒的味道不錯。周圍的人看著他的動作,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好說的。沒辦法,這傢伙的後臺很硬啊!
侯方域淡然自若的說道:“墨公子說笑了。幾位姑娘都是來參加詩社的。要是墨公子有雅興,不如也賦詩一首,你看如何?”
墨煜搖搖頭,擺擺手,直截了當的說道:
“賦詩一首?對不起,哥們不跟你們玩這個。
哥們就是個窮秀才,連舉人都不是,在你們各位舉人的面前吟詩作對,這不是自討沒趣嗎?”
他長期在張準的身邊,將張準的一些口頭禪,也學了去,這時候就隨意的說出來了。他在人群裡瞅了一眼,有些好奇的說道:“不知道哪位是顧橫波姑娘?”
顧橫波傲然說道:“小女子就是。“墨煜上下打量她片刻,點點頭,若有所思的說道:“原來你就是顧橫波,果然是秀色端莊,冷豔高傲啊!”
顧橫波眉毛輕揚,言辭冷冷的說道:”過獎!小女子就是顧橫波,你要說什麼,儘管說吧。是不是張準派你來處置我?”
墨煜搖搖頭,慢條斯理的說道:”呵呵,要處置你,可輪不到我做主。那是都督大人的事情。不過,我估計,都督大人早就將你忘記了。你也的確是天真了一點,難怪都督大人沒啥興趣。“都說墨煜的話很毒,讓很多人都受不了,果不其然。這不,顧橫波一聽這話,果然就有點惱怒了。墨煜這明擺著是在削她的面子。她眼神熠熠的盯著墨煜,沉聲說道:“你說小女子天真,小女子倒要請教請教,小女子天真在哪裡?”
墨煜隨口說道:“要是坐在這裡風花雪月,就能打敗韃子};勺話,韃子早就被打敗無數次了。好像大人很久以前,就曾經回信給顧姑娘,請顧姑娘腳踏實地,切切實實的為百姓做點事情,不要整天空中樓閣,高談闊論。可是今日看顧姑娘的樣子,好像沒有什麼改觀啊!
顧姑娘出現在這裡,想必是在高談闊論吧!”
顧橫波語調尖銳的說道:“我顧橫波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不需要別人來指導。”
墨煜瀟灑的打了一個響指,乾脆的說道:
“行!那是你和大人之間的事情,我墨煜懶得摻和。”
顧橫波惱怒的說道:“墨煜,你最好是將話說清楚一點。”
墨煜本來就是個憊懶人物,被虎賁軍的紀律約束著,才稍微好點,這時候就笑著說道:
“我怎麼說清楚?你和都督大人的事情,都是你們私底下溝通的,我一個外人,怎麼知道?”
他不說還好,這麼一說,就將顧橫波鬧了一個大花臉,臉色刷的一下就紅了。墨煜的話,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歧義啊,好像是她和張準在暗通款曲,眉來眼去似的。
顧橫波正要反駁,忽然又聽到墨煜說道:”對了,你近期有沒有興趣出門遠行?要是有興趣的話,我倒是可以安排你去遼東看看。嘿嘿,那邊殺韃子正殺的歡啊,每天都有大量的韃子人頭落地。你要是去晚了,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顧橫波惱怒的說道:“殺人的事情,我去看什麼?”
墨煜微微一笑,尖銳的說道:“原來你痛恨韃子,都是假的?”
顧橫波頓時一愣。
墨煜跟著說道:“原來顧姑娘的內心,是不捨得殺死韃子的。”
顧橫波頓時臉色緋紅。
她只是不小心口誤,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