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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9部分

的。你可以鄙視他們的人格,但是絕對不要鄙視他們的智商。真的要說到玩弄權術玩弄黑幕,張準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李自成進入北京以後,採取嚴刑拷打的手段才勒索到那麼點銀子,更不要說江南這些狡猾的大地主了。對於這些人只有最簡單的辦法可以徹底的執行,那就是分掉他們的田地。一個不留,全部分掉。否則,這裡面的貓膩,實在是太多了。

其實,張準根本不相信,江南所有的地主,都捨得拿出這麼多的銀兩來,向自己“贖*……”田地。他們放出這樣的風聲,一個是誘使自己上當,二來就是拖延時間。只要自己答應,他們肯定會不斷的造謠,從而混淆民眾的視聽,讓民眾對自己產生懷疑的。背後傷人的伎倆,乃是東林黨最擅長硪張準幾乎敢斷定,卞玉京以前,和東林黨的人,一定走過往甚密,對東林黨的情況,應該非常的瞭解。而江南的大地主,大商家,骨幹成員幾乎都是東林黨的人。均田令正好是打在這些人的七寸之上,他們能對他張準有好感,那就怪了。

卞玉京看到張準沒有動心的意思,便輕輕的說道:“四兩*……”

張準還是不假思索的搖頭。

這不是價錢的問題,這是虎賁軍性質的問題。

卞玉京輕輕的咬咬牙,沉聲說道:“五兩也不是不可以商量的。”

張準看了看卞玉京,想要直接呵斥她兩句,後來又覺得好男不跟女鬥,呵斥一個女人,算不了什麼本事,也就不介意了。不過,每畝地五兩銀子的價格,還是讓張準兩眼發亮。

他發亮的不是有錢收,而是江南那些大商家,大地主,家裡真的很有錢!他孃的東林黨,滿口主義,背後全是利益。

這個價格,基本上是等於這些大地主,將所有的田地,都從自己的手裡,重新購買了一遍。當時每畝旱地的價格,也就是五兩銀子左右。在這樣的動盪年頭,甚至連五兩都不用。如果張準答應,在很短的時間,他就能獲得上千萬兩的白銀,甚至是幾千萬兩的白銀。

但是,如果張準這樣做的話,等於是原來的基業,全部都毀掉了。虎賁軍的性質一旦改變了,未來的情況,張準就很難控制了。沒有了強大的軍隊支援,他張準的霸氣也就不存在了。對於這一點張準是很清楚的。沒有了軍隊,他就什麼都不是。

再說,江南的那些大地主,肯定不可能一次**清所有的費用的,他們肯定是要分期付款。只要涉及到具體的操作,裡面的貓膩就太多了。東林黨人有哪個是好對付的?而且,這些人還很懂得煽動民眾,要是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會被這些人裝入口袋裡。張準自然,玩弄權術,自己肯定沒有魏公公那樣的本事。

卞玉京娓娓說道:“都督大人,你如果答應他們的提議,第一筆支付的銀子就有可能超過一百萬兩。”

張準搖搖頭面色冷峻的說道:“卞姑娘你沒有意識到其中的關鍵。均田令是我軍生存的基礎,既然是基礎,那就是不可能改變的。他們的田地必須被分掉這是不可能改變的。”

卞玉京幽幽的說道:“江南的流民,並沒有北國這麼多,大人何必如此執著呢?田地反正都是要耕種的,給誰耕種還不是一樣?”

張準淡淡的說道:“他們又何止如此的執著呢?”

牟玉京頓時無語。

張準慢慢的說道:“告訴他們,均田令是不會更改的。只有他們適應均田令,均田令不會適應他們。”

卞玉京目光熠熠的說道:“如果都督大人不答應,他們會將這些銀子送給別人組建軍隊來打你。”

張準自信的笑了笑,不以為然的說道:“好啊,本人隨時恭候。”

卞玉京皺眉說道:“都督大人應該知道,我說的別人到底是誰。”

張準漫不經意的說道:“江南,有膽量出頭的,只有鄭芝龍了。”

卞玉京點頭說道:“你知道就最好。對於鄭芝龍的實力,或許都督大人並沒有太深的認識*……”

張準神色漠然的說道:“鄭芝龍的海上力量據說非常的強大。但是,他的陸上力量,好像不怎麼樣吧?不知道鄭芝龍手裡的黑人部隊,數量增加到多少了?”

卞玉京臉色微微一變。顯然,她沒有想到張準會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來。鄭芝龍的手裡,有一些膚色黝黑黝黑的人,據說是從很遠的地方販賣來的。鄭芝龍將這些黑人編制起來,組成了一支很特殊的部隊。這個情況,她也是最近才知道的。這個張準,還真是有點本事啊連這個都知道。

張準優哉遊哉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