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從顧家的大廳,一直襬到了外面的庭院上,看起來足足有上百桌。
按照每桌十人計算,就是上千人。
加上服務的家人、奴婢什麼的,恐怕要超過一千人。
果然是大戶人家啊!此時,顧家的家人,已經向自己的主人,報告了外面發生的一切。
裡面賓客各自帶來的家人,也紛紛從兩側的小庭院湧出來。
但是。
虎賁軍的戰士,虎視眈曉的槍口,正對著他們呢。
這些家丁多多少少是識貨的,發現虎賁軍嚴陣以待,他們真的不敢亂來。
局勢,暫時被虎賁軍控制住了。
在大廳內,接到訊息的顧家人,正紛紛站起來,察看是怎麼回事。
顯然,對於張準的擅闖,他們是相當的惱怒,同時相當驚訝的。
江南昇平日久,平時並沒有匪患什麼的,張準突然闖來,還帶著濃濃的敵意,到底要做什麼?有些賓客也察覺到出事了,卻不知道是什麼事,依然在歡聲笑語。
在他們看來,顧家人紛紛站起來。
極有可能是有什麼大人物到了。
畢竟,顧家和南京方面,可是有密切的聯絡的。
說不定南京方面,一時心血來潮,又派什麼大人物前來賀禮。
有些好奇的人,墊高自己的腳尖,看著庭院的門口,迫切的想要看看,這次到來的,到底是什麼大人物。
然而,當張準出現的時候,居然沒有一個人能認出來。
更令人驚訝的是,張準是帶著軍隊闖進來的小還是從來沒有見過的軍隊。
大明朝好像還從來沒有不穿盔甲,只穿灰布軍裝計程車兵。
然而,舊一此軍隊凶神惡煞的樣午就算是傻瓜也知道張準是來陽小嗝,善者不來了。
在顧家老爺子的六十大壽,帶著軍隊闖進來”就算腦子再笨的人,都察覺到此事非同小可。
一瞬間,絲竹之聲,喧鬧之聲,全部停止。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突然闖進來的虎賁軍戰士身上。
當張準進來以後,所有人的目光,又都落在張準的身上。
沒有人知道,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沒有人認識張準是誰。
按理說,在座的賓客,都是行走五湖四海的,什麼行業的人都有。
但是,他們就是不認識張準。
這不能不讓人奇怪。
顧家的家主叫做顧磊巖,乃是四十多歲的一箇中年人。
對於張準的擅闖,顧磊巖當然很惱怒小覺得是落了顧家的面子。
但是,他更加的恐懼,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居然在這個時候,帶著軍隊闖入顧家。
作為一家之主,他不得不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鎮定的來到張準的面前,抱拳行禮,疑惑的說道:“你們是”張準同樣抱抱拳,深沉的說道:“來給老爺子祝壽的,來晚了。”
顧磊巖疑惑的說道:“敢問貴上是他發現張準非常的年輕,可能還不到二十歲的樣子,心裡自然而然的就將張準當做是來跑腿的人物了。
南京的五軍都督府,江南的各個衛所,還有各個碼頭的漕丁,顧磊巖多多少少都是有些交道的,很少見到這麼年輕的軍官。
除非是勳臣權貴的子弟。
他顯然是將張準當做是南京某個權貴的下人了。
張準沒有回答,只是用力的拍拍手,大聲說道:“來啊!將禮物送上來!”周焱宇將廖大可推入大院冉小往地上一放。
姿勢生硬的廖大可,在地上好像不倒翁一樣搖晃著,然後以最古怪的姿勢,展示在大家的面前。
“啊!”“死人!”附近的賓客頓時尖叫起來。
有些膽小的女眷,已經嚇得花容失色。
“嘭!”還有人的酒杯,直接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一下子,張準的附近,頓時出現了騷亂,賓客們紛紛退開。
廖大可是江陰巡檢司的巡檢,顧磊巖當然認識。
他萬萬沒有想到,對方送來的居然是這樣一個禮物。
看到廖大可竟然被張準抓在手中,還活生生的被凍死了,顧磊巖覺得自己的頭皮,開始發麻。
一股不妙的感覺,徒然湧上他的心頭。
他駭然說道:“你”你要做什麼?”張準冷酷的說道:“我不是說了嗎?我是來祝壽的,這就是賀禮!”顧磊巖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