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的響起來。
那些兇殘的教子,不斷的倒下。
但是,依然有更多的鞋子,不顧一切的揮刀,拼命的刺向周圍的女人質。而那些女人質,也感覺到了不對,急忙爬起來,試圖躲避教子的彎刀。可是,她們這樣慌亂的爬起來,反而妨礙了狙擊手們的射擊。處於慌亂當中的人質,行為動作,根本無法用常理推斷。相反的,那些掛子,卻是冷酷異常,幾乎每一刀刺出,都要殺死一個人質。
轉眼間,就有二三十名的女人質,倒在了鞋子的利刃之下。護衛隊的戰士就算要解救,卻也來不及。事實上,除了狙擊手之外,其他的護衛隊戰士要是開槍的話,密集的米尼彈,只會將女人質和教子,都一起幹掉。而只有十名狙擊手,完全無法將那些兇殘的教子在短時間清理乾淨。
教子如此的喪心病狂,張準頓時大怒。
他轉身操起一支虎賁鎖,加入戰團。
“砰!”
張準抬手就是一槍。
一個輪子的腰刀剛剛舉起,就被張準一槍打爆了腦袋。鮮血和血漿一起迸射而出。他的身體,來了個大旋轉,然後啪的一聲,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他手中的腰刀,也不知道甩到了哪裡。
“砰!”
張準換過一把虎賁饒,抬手又是一槍。
又有一個教子被打中,一頭撞翻在地上,沒有了動靜。
“砰!”
張準抬手又是一槍。
一個輪子正好殺死了一個女人質。正從對方的身體上抽出血淋淋的刀尖。張準一槍打中他的腦袋。頓時爆出一朵血花。好像是腦袋炸開了一樣。已經沒有意識的教子,血淋淋的彎刀落地,慣性的向前踉踉蹌蹌的走了兩步,然後一頭栽倒在地上。
“砰!”張準抬手又是一槍。
有個最兇殘的教子,已經殺死了兩個女人質,還沒有被打倒。這個教子完全是瘋掉了,揮舞著腰刀,將兩個女人質,都是攔腰砍斷。他還要揮刀去砍第三個女人質。被張準一槍打中了。
米尼彈準確的命中他的胸口,直接將他打翻在地上。
然而,張準覺得還不解恨,在他倒地之前,又飛快的補了一槍。米尼彈打在那個教子的腦袋側面,直接將腦袋炸飛。紅的血液。白的腦漿,全部迸裂出來。只可惜,這個世界上,還沒有達姆彈,也沒有機關槍。否則。張準肯定會將幾百顆的達姆彈,全部傾瀉到這個教子的身上。
然而,無論張準的射擊。有多麼的迅速,有多麼的準確,依然無法完全制止教子的屠戮。那些教子似乎已經完全陷入了瘋狂的狀態,他們絲毫不管不顧迎面飛來的子彈,只顧著殺死身邊的女人質。就算隔著這麼遠的距離,張準都能夠感覺到,這些教子的眼睛,都是赤紅赤紅的,完全失去了理智。
而那些女人質,彷彿也全部愣住了,面對教子的屠刀,她們根本沒有想到要逃命,只是被動的躲避。事實上,她們趴倒在地上,是最明智的選擇。最可惜,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人不多。結果,持續不斷的有女人質。遺憾的倒在勒子的刀下。
血花不斷的飛濺。
有教子的血,有人質的血。
教子一個接一個的倒下,人質也一個接一個的被殺死。輕子的彎刀,護衛隊的米尼彈,互相較量著殺人的速度。彎刀殺的是人質,米尼彈殺的是教子。大部分的人質,倒在了教子的刀下,小部分的人質,在慌亂中四處奔跑。不幸被米尼彈打中,遺憾的到下。
“砰砰砰!”
一連串的槍聲過後。人質中的鞋子,終於全部被清理乾淨。最後一個教子,倒在了張準的槍下。但是,遺憾的是,倖存的人質,也已經不足一半了。發現身邊的鞋子,都已經被打死了,這些人質,還愣愣的站在那裡,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對於剛才遭遇的一切,她們都已經完全麻木了。
護衛隊的戰士,都不約而同的垂下槍口,鬆了一口氣。儘管救出來的人質。只有不到一半。可是相對於全部被殺死的命運來說,剩下的人,還是幸運的。如果她們遇到的不是護衛隊。遇到的是其他的明軍部隊,她們遭受到的,只有無差別的攻擊,根本不可能活下來。
“一個一個的過來!”
“不許靠攏在一起!”
張準雙手合攏在自己的嘴前,大聲叫道。
有楊文嶽的先例在,張準當然要小心謹慎,免得有女漢奸之類的。好吧,儘管尚未見過女漢奸,不過還是小心一點為妙。這個年頭,不但要勇往直前,還要小心謹慎。小心駛得